夏實的到訪并沒有對傅集賢理產(chǎn)生什么影響,,她只是讓他感嘆了一下“民間人士”的行動效率而已。
果然高手在民間嗎,?
經(jīng)過一番交流之后,,夏實小姐當(dāng)然沒有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于是在稍稍緩了緩低血糖的癥狀之后,,她就離開了這里……順便帶走了一包糖果,。
傅集賢理覺得她應(yīng)該就這樣直接返回東京了。
而就在這次會面之后,,時間又波瀾不驚的過去了一周,,傅集賢穗終于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于是傅集賢理去往東京的事宜也終于得以被安排好,。
這時候,,時間已經(jīng)快到八月份了。
因為涉及到了一些“落地安排”,,所以這次還是由筱原理世駕車帶他去往目的地,。不過這次他們?nèi)サ牡胤狡鋵嵅⒉辉跂|京二十三區(qū),,而是多摩地區(qū)的小金井市部,。
該怎么說呢,傅集賢理的心情有點類似于本來想去BJ但結(jié)果卻到了天津的感覺……他難道不應(yīng)該去澀谷或者池袋嗎,?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的目標(biāo)只是離開當(dāng)?shù)囟选?p> 兩人大概上午十點出發(fā),傅集賢穗并沒有待在家里送行,,說白了也傅集賢理要去的也不過是緊挨著的地方,,距離并不遙遠,所以她也就犯不著做什么矯情的舉動……
在傅集賢理出院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家人會搞出什么令人尷尬的陣仗,,而實際上傅集賢穗并不是那樣的性格。
這時候傅集賢穗身在甲府市區(qū)的一棟看起來普普通通,、外表沒有任何標(biāo)致,、實際屬于傅集賢的十二層辦公樓里處理工作呢。
這是傅氏商業(yè)會社的總部,,而身為社長的村田尚夫此時也在董事長辦公室里,。
“少爺這時候已經(jīng)去往東京了吧,,感覺經(jīng)歷了一次事故之后,他改變了不少……性格也沒有之前那么跳脫了,,能穩(wěn)得住,,這稱得上優(yōu)點?!贝逄锷蟹蜻@樣說道,,應(yīng)該說他對重新醒過來的傅集賢理的印象大為改觀。
“吃一塹長一智,,這種事情他總歸是要懂的,,不過……該不靠譜的地方還是不靠譜?!备导t穗想起了她的“密探”報告回來的某人關(guān)于其母改嫁的話題,,然后忍不住的露出個笑容。
她當(dāng)然沒有改嫁的打算,,但這話也不該由兒子來說,。
“企業(yè)也開始執(zhí)行新的運營方針,我們放棄了之前的優(yōu)勢也放棄了之前的包袱,,最初的混亂期度過之后,,接下來就是重新走上正軌了……
唯一的問題是,傅集賢氏曾經(jīng)是個大家族,,但現(xiàn)在只有您和少爺兩個人了,,所以人丁方面……”
老人們似乎都愛關(guān)心這個。
其實反推一下傅集賢氏近期遭遇到的某些問題的話,,唯一的繼承人差點因為遭遇意外而身死可能是一個重要因素,,這種情況下難免會有心思不純的人打主意。
傅集賢理好轉(zhuǎn)之后,,對方可能騎虎難下,,于是只能一條道往前走,而傅集賢穗采取了那么果斷的反制,,大概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不過傅集賢穗似乎并不太想其他人過多關(guān)注傅集賢理的私人問題,所以面對村田尚夫隱晦的提醒,,她這樣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老爺子,,你不是有個孫女來的么?”
“……”
村田尚夫選擇立刻閉嘴,。
見慣了所謂大家族內(nèi)部的狗屁倒灶之后,,他淳樸的認為生活還是普通點更好。
那可是自己的親孫女,,他怎么忍心往火坑里推,。
就在這邊在討論事關(guān)人類種群繁衍大計的時候,,另一邊的傅集賢理則在糾結(jié)另一個問題。
“50萬日元嗎,?哎……”
“理君,,50萬円已經(jīng)不少了?!?p> 正在開車的筱原理世寬慰著得隴望蜀的傅集賢理,。
“是不少,但是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
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具體工作是什么,,但親媽給傅集賢理開了一份50萬日元的月薪,。50萬日元,相當(dāng)于32560塊人民幣,,哪怕在消費水平更高的東京,,對于剛剛開始工作的新人來說這也肯定能稱得上是高薪了。
所以說人心不足嘛,。
“不在于錢的多少,,只是……”傅集賢理想了想,終于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現(xiàn)在的我就相當(dāng)于剛剛過完了1991年的nasa(美國航空航天局),,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以前他拿的是零花錢,,基本上伸手要多少給多少,,現(xiàn)在他拿的是固定工資,感覺上肯定是不一樣的,。
“理君,,你有那種很需要花錢的地方嗎?收藏車子,?可你的駕照都被吊銷了,?!?p> “好像也是……”
傅集賢理想了想,,自己確實沒有特別花錢的地方,他又不嗜好奢侈品……原本工薪階層的他,,想嗜好也嗜好不起來,。
所以錢肯定是夠的,除非他想把這筆錢往女人身上花,。
想明白之后他也就不再糾結(jié)了,,人不能沉浸在物質(zhì)享受之中……實在遇到非常需要錢救急的情況下,完全可以夜半出去偶遇小混混或者“雅庫扎”,,等他們打劫然后“正當(dāng)防衛(wèi)”,。
一路上傅集賢理是想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路好像堵住了。進入東京都之后,,車子一直磨磨蹭蹭,,以至于到了下午三點鐘他們才抵達了小金井市部。
“房子那邊暫時沒辦法住人,,我們得先找家酒店落腳……我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筱原理世這樣說道,,“已經(jīng)下午了,,明天我們再去那邊吧?!?p> 聽到酒店這個詞之后,,這時候傅集賢理并沒有去琢磨那些夢里才有的場面,而是問出一個無比貼近生活本質(zhì)的問題:
“住宿費報銷嗎,?”
“……你不報銷,,但我可以報銷,算到差旅費里面的話,?!?p> “那就好,酒店是你定的,,而你又能報銷費用,,所以理世……你借我蹭蹭?!?p> “……”
“你難道不懂么,,經(jīng)濟獨立的第一步要從節(jié)約開始?!?p> 筱原理世有點不知道說什么了,,這算哪門子的經(jīng)濟獨立?
傅集賢理手里大概還有120萬日元,,這是前身積累下的零花錢,,所以他并不是沒錢,只是確確實實是在貫徹“能省則省”的原則,。
抵達酒店,,辦理入住手續(xù),然后進房休息……理所當(dāng)然的,,是兩間房,。
開了五個小時車的筱原理世有些累了。
至于傅集賢理,,沒多久之后他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是他的“引路人”宗谷玄人先生發(fā)過來的,。
接下來他要去跟對方見一面,。

紅葉知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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