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我說的都是真話
梁涼在家里又待了一天,,上午和老子設計翻新房子的方案,下午到水田里去薅大草,,累的腰酸腿疼的,。
十二號早晨八點,他帶著隋福祿和許河濱準時出現(xiàn)在崖河客運站,。
肖雨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
梁涼發(fā)現(xiàn)肖雨非常會打扮自己,今天她沒有梳馬尾巴,,而是披著肩,,上身穿一件帶斜紋條的體恤,下身穿緊身高腰褲,,一副眼鏡頂在腦門上,。
肖雨的身高目測有一米七,正好把她這套衣服的優(yōu)點發(fā)揮到了極致,。
該凸的地方凸了,,該凹的地方凹了。
這一身打扮時尚又前衛(wèi)還帶著一些叛逆的風格,。
梁涼簡單的把他們做了一下介紹后,,進站買票,,八點二十分登車。
梁涼和肖雨坐一個座位,,因為前天梁涼摸了她的手,,她決定不搭理某人。
但是遇到梁涼這么個二皮臉,,這種方式根本卵用沒有,。
梁涼咔嚓就把一包面包薯條辣條什么的塞到她懷里,根本就沒拿自己當外人,。
隨后就的兩瓶飲料,,然后咣當一聲坐在座位上,差點把她從車窗擠飛出去,。
這貨一定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沒掌握好平衡,!”
這句話聽著還像那么回事兒,,但是下一句她就有點不懂了。
“還好沒擠爆,!”
啥玩意兒沒擠爆呀,?
“路上若是餓了就墊墊,四個多小時的路呢,?!?p> “你說的那個歌舞廳里邊有鼓嗎?”
“沒有,!”梁涼回答的很干脆,。
“啊,!沒有鼓我敲啥,?”
“我們給你準備了不同規(guī)格的臉盆和塑料桶,你要是用這些東西能敲出調(diào)子那才是高手,?!?p> 肖雨把腦袋往車窗上一靠,準備到連灣之前不準備和這貨再說一句話,。
“不過我有一套黑色珍珠鼓,,不算最好但是我覺得夠用了,?!?p> 肖雨的腦袋很不爭氣地轉(zhuǎn)了回來。
“你自己的,?”
“當然了,?!?p> 肖雨有了些興趣:“你怎么會有鼓?”
“是這么回事兒,,有一天我在海邊沙灘上曬太陽,,一陣狂風刮來,等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套鼓,?!?p> 肖雨沒好眼色地看著梁涼:“狂風咋沒把你刮跑呢?”
“好像也對,!那海水漲潮潮上來的你信嗎,?”
“這要不是在客車上,我非一個三百六十度旋風腿把你踹天上去,?!?p> 昨天晚上看了一個《嘩!英雄》的錄像,,這一招她是記住了,。
“你這話問的就有問題,既然知道風刮不跑,,水漂不來,,當然是買的唄?!?p> “你能買起黑色珍珠,?”
“不是新的,二手的,?!?p> “這還有可能,哎,!你前天唱那歌叫什么名字,?”
“猜猜!你要猜對了我的手讓你摸一下,?!?p> “誰稀罕摸你手?!?p> “那我摸你手一下也行,。”
“你快說,,別老窮對付,。”
梁涼收起嬉笑的態(tài)度,,變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對著肖雨拿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
肖雨嚇了一跳:“又搞啥?”
“忘記你我做不到,?!?p> “神經(jīng)呀!”
“你看你這人,,要不你就問歌的名字,,告訴你了你又說神經(jīng),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p> “你說你唱的那首歌叫《忘記你我做不到》?”
“這腦袋還不錯,,比豬…咳咳還是挺聰明的,。”
梁涼一看肖雨要咬人的眼神懸崖勒馬,,重新做人,。
“哪個歌星唱的?”
“什么哪個歌星唱的,?”
“就是這首歌是誰首唱的,?”
“我呀!我是第一個唱的,?!?p> 《忘記你我做不到》上一世首發(fā)于96年6月張雪有的專輯《忘記你我做不到》中。
而現(xiàn)在這首歌提前了快三年就出來了,,當然是梁涼首唱了,。
“你這貨到底哪句話是真的?或者你一天能說幾句真話,?”
梁涼心累,,老子那句話不是真的,只不過說話的方式有點與眾不同而已,。
“其實我說的話沒一句謊話,,都是真話?!?p> “你的意思是這首《忘記你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作詞作曲的,?”
“有什么奇怪嗎?我作曲還是有一套滴,,現(xiàn)在做的曲子已經(jīng)超過十首了,,不信?對待同志和兄弟要像春天般溫暖,像大地那樣信任,。”
“你講話太不靠譜了,,四六不靠,,我還是覺得對待你像冬天那樣冷酷無情比較好?!?p> “你這態(tài)度要不得,,這是對待敵人的態(tài)度,既然你不信咱們打個賭吧,,等到了歌舞廳有人作證的情況下,,我創(chuàng)作的歌曲如果超過十首,你讓我親一下就行,?!?p> “那要是沒有呢?”
“那我讓你親一下,?!?p> “我才不干呢,橫豎都是你占便宜,?!?p> “那你聽有人唱過這首歌嗎?”
“沒聽過也不等于就是你作的,?!?p> “為啥就不能是我作的?”
“為啥偏偏是你作的,?!?p> 這話是談不下去了,梁涼干脆把腦袋往靠背上一靠閉上眼睛,。
高溫天氣人本身就容易困倦,,而在客車里隨著客車的顛簸更容易讓人昏昏欲睡。
梁涼昨天在水田里干了一下午的活,,本身身體就比較困乏,,因此很快他就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中。
“啪,!”一聲,。
梁涼感覺腦袋一疼,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肖雨正對他怒目而視,。
梁涼疑惑。
“你打我腦袋了,?”
肖雨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那就是了,。
“我非禮你了么你打我腦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肖雨指指自己的右肩頭,,那里有一片濕漬,。
“什么意思?”
“這是你的口水,?!?p> “胡說八道!我的口水怎么會跑你肩頭上去了,?”
難道自己腦袋靠到肖雨肩膀上去了,?
口水都滴到人家肩頭了,這腦袋是靠到人家什么地方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腦袋靠你肩膀上了,,然后那什么滴落你肩頭了?”
“你說呢,?”
看來事情就是這樣了,。
“其實呢?男人的口水含有豐富的有機物質(zhì),,還是多種的,,滴漏到皮膚上會讓皮膚保持白嫩,富有光澤,,這是個好事,,按理說你還應該付錢給我,不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就算了,,記得欠我一個人…嘶,!”
梁涼正說的過癮,突然猛地嘶了一口涼氣,。
一股電流從大腿外側(cè)傳來,,瞬間走過大小周天三百六十處大穴。
這個酸爽,!梁涼差點爽的飛起來,。
這坐客車怎么還帶著針?而且還不是小針,。
難道你是劁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