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臉臉”就要白白送死,阿杜大喊著一把拉住了他,然而“臉臉”卻好像根本聽不見似的,,絲毫沒有反應(yīng),。
“你不能這樣做,,要去也是應(yīng)該你去,憑什么要讓別人去冒險……”出于氣憤,阿杜轉(zhuǎn)過頭大聲的質(zhì)問“黑眼鏡”,要求他改變錯誤的決定,。
“你說過,這個隊伍我是領(lǐng)隊,,那就應(yīng)該由我說了算……”阿杜又喊道,。
可是,此刻“黑眼鏡”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竟然把阿杜當(dāng)做了空氣,,根本不做理會,那種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讓阿杜莫名火起,。
“你……”阿杜惱怒,揮拳就要砸向“黑眼鏡”
就在這時,,“臉臉”忽然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后拼命掙脫開了阿杜,,這家伙一下子竟然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以至于阿杜沒有防備被甩倒在了地上。
“臉臉……”阿杜高喊,,以為“臉臉”一定是沖向森蚺送死去了,,而結(jié)果卻是“臉臉”嗷嗷叫著沖向了另一個目標(biāo):“黑眼鏡”,頃刻間,,兩個人糾纏廝打在了一起……
“臉臉”簡直像發(fā)了瘋,,拳頭像雨點般地落向“黑眼鏡”,每一拳都使出了足足的力道,,而奇怪的是“黑眼鏡”卻又像變了個人,,竟然不做任何反抗,任憑拳雨打在自己的臉上,、身上,,甚至連“哼”一聲都沒有……
“不對……一定有問題……”詭異的一幕,終于讓阿杜感覺到了不對勁……很不對勁,。
面前撕扯著的兩個家伙,,與其說是人,,倒不如形容為行尸走肉更準(zhǔn)確,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他們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阿杜越想越覺得這個地方有著什么不尋常的東西,,猛然回頭,一下看見了那條巨大的白色森蚺此刻正低著蛇頭,,用兩只如燈如炬鬼氣森森的眼睛盯著他們……蛇信吞吐,,不時有淡黃色的霧氣噴薄出來……
“哼……全明白了,一定是你這個家伙搞的鬼……該死……”
阿杜暗罵了一句,,慢慢站起身,,又拾起地上的火把,一步步朝那毒蛇走了過去,。
意想不到的情況再一次發(fā)生了,,阿杜靠近過去,巨大的森蚺非但沒有發(fā)狠猛撲,,居然身軀振了一下,,然后向后退縮。
阿杜又靠前,,森蚺則繼續(xù)后退……
“不管你是怕我,,還是怕我手中的火,今天我必須除掉你……”
阿杜做好最壞的打算,,當(dāng)然他也要試試自己身上那種所謂的特殊能力……
阿杜眼露殺意,,提起一口氣,猛的縱身躍起,,好似一枚出膛的炮彈對著森蚺射了出去,。
在這一刻,阿杜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兩敗俱傷的一次撞擊……
然而……然而,,結(jié)局讓人驚訝到無法形容……
……
“又來這個地方,我勸你還是加點小心,,誰知道會不會再出什么岔子……”李銀柳一邊開著車,,一邊對坐在副駕駛上的我說道。
我摸了摸腹部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淡淡地笑了笑,,我知道李銀柳的提醒是出自善意的,否則的話她就不會冒著風(fēng)險陪我再一次來到南湖,。
“放心吧……他們就是再膽大包天,,也不會連續(xù)兩次在同一個地方搞事情的……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肯幫我……”
“謝就不必了……只是我還有幾個問題,正好現(xiàn)在想問問你,。你要我?guī)湍悴榈哪莻€人,,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做了,可是我覺得你好像有什么事還瞞著我……當(dāng)然,,你要是覺得不方便,,也可以不說……”
我知道李銀柳想問什么,只是突然覺得這個小丫頭的觀察力居然如此敏銳,,或者說還是因為我掩飾的不夠,。
“其實沒什么好隱瞞的,只是我擔(dān)心全都告訴了你,,會引起你的誤會……”
“呵……能有什么誤會,,難道你我的誤會還不夠多嗎?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情況即使再壞下去又能怎么樣呢……”李銀柳笑了一下反問道,。
“好吧……說起來,救我的那個人他當(dāng)時也提到了你……”
“他知道我……他怎么說的……”李銀柳顯得有點驚訝,。
“倒也沒什么,,只是說你是可以信任的,我總覺得我們的合作似乎與這個人有關(guān),,或許你其實是認(rèn)識他的,,所以才想讓你去查查看……”我說道,同時腦海中回憶著那天神秘人的聲音,,語氣……
“你是認(rèn)為這個人就在我們身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說到這兒,李銀柳沉默了,,似乎是她真的在思索著,。
這時,李銀柳忽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噢……對啦,,小金子告訴我一件事,,被我一忙就忘掉了,。小金子跟我提到了另外一個孩子,從她的形容看應(yīng)該是梅姑的兒子……”
“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早說……”我聽說小金子知道梅姑兒子的消息,立馬提高了說話的音調(diào),,那架勢就好像隨時會去搶奪李銀柳手中的方向盤,。
“請你冷靜一下,你一直在昏迷,要我怎么說,,再說現(xiàn)在說也不晚呀……“李銀柳有些怒意的說道,。
我輕輕嘆了口氣,李銀柳說的沒錯,,我還是太著急了,,總是急著和時間賽跑,因此情緒化越來越嚴(yán)重了,。
“不好意思,,是我太急了,你慢慢說,,小金子她說了什么……”我放慢了語速重新對李銀柳說道,。
李銀柳還算豁達(dá),或許她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于是聳了聳肩說道:“小金子說,,采石場的怪樓其實是一間大倉庫,她被人販子拐賣后,,和其他許多小孩都被關(guān)在了哪里,,在那里她碰見過一個叫小志的男孩……“李銀柳復(fù)述著小金子的遭遇,讓我陷入了沉思……
汽車飛馳,,卷起沿路許多落葉,,恍惚間我仿佛親身經(jīng)歷了那些被拐走的孩子們所遭受到的悲慘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