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蘭就如同華盛頓所說的那樣,,早上找別人打架,,下午被科羅拉多暴揍,日子過得很有規(guī)律,,快樂且痛苦著,。
馬薩諸塞通過南達科他的指路,,拉著南達科他快步來到了馬里蘭的宿舍。
“喲,,這不是南胖嗎,?找我什么事情?”馬里蘭好奇的問道,。
“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叫南胖!”南達科他鼓起嘴,,指了指身旁的馬薩諸塞,,“我妹妹,馬薩諸塞找你,?!?p> 馬里蘭看向南達科他身邊的馬薩諸塞,第一眼看過去,總覺得是和她性格很像的人,。
“馬薩諸塞,,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當然是找你來干架的,,馬里蘭你除了打架以外還會什么?。俊瘪R薩諸塞微笑,,“你的狂暴的戰(zhàn)斗風格我可是很喜歡的,。”
“你認識我,?”馬里蘭奇怪道,。
“之前在鎮(zhèn)守府的時候,認識一位你的同位艦,,算是我的后輩,,嗯,比起你來,,性子還要狂一點,,可能是因為沒有科羅拉多管教的關(guān)系?!?p> “實力如何,?”戰(zhàn)斗狂人馬里蘭只在意戰(zhàn)力。
“還不錯,,如果順利的話,,今年就可以從三級區(qū)域晉升到二級區(qū)域了,不過還是比你強哦,?!?p> “既然是你的后輩的話,那就是你比較強了,?!瘪R里蘭露出狂氣的微笑,“只要擊敗你的話,,不就證明我強了,?”
“正有此意?!焙荛L時間沒有活動筋骨的馬薩諸塞的大炮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今天得是時候發(fā)泄發(fā)泄。
“我說,,馬薩諸塞,,你過來就是專程找馬里蘭打架的,?”南達科他小聲的問道。
“那不然呢,?姐,,借我三門mk6用用?!?p> “真要打,?”南達科他還是不確定的樣子,“要是被提督發(fā)現(xiàn)的話,,可就慘了,。”
“只是演習而已,,姐你怕什么,。”馬薩諸塞吐槽道,。
“不,,你兩那就不叫演習,,叫打架....”南達科他雖然胖,,但她不傻,兩個瘋子打起架,,絕對是要驚動鎮(zhèn)守府,,上一個例子是羅馬被羅德尼揍了一下午,哀嚎聲整個鎮(zhèn)守府都能聽得見,,今天這兩個人要真干起來,,不得把鎮(zhèn)守府拆了?
“那好吧,?!瘪R薩諸塞思考了一陣,“馬里蘭,,有沒有興趣開一個地下拳場,,只格斗的那種?!?p> “地下拳場,?”馬里蘭的眼睛里發(fā)出了精光,“有意思,?!?p> “我記得你們鎮(zhèn)守府南邊有一塊空地吧,平時哪里也沒有什么人,,就決定在哪里,,如何,?”
“行!”馬里蘭爽快的答應(yīng)道,,“不過聽你的話,,馬薩諸塞你還沒有加入我們鎮(zhèn)守府嗎?”
“還沒有,?!瘪R薩諸塞搖搖頭,“比起這件事,,我更在意拳場的事,,姐,這你就不用來了,?!?p> 馬薩諸塞和馬里蘭帶著東西構(gòu)建場地去了,南達科他無奈的留在原地,,好像今天她什么都沒有干成,,不過華盛頓那家伙倒是和平常不一樣,有點蹊蹺,。
英系宿舍內(nèi),,秦毅坐在凳子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面前的威爾士親王,,喬治五世,,這總感覺是要會審的樣子。
“提督,,”威爾士親王翹起二郎腿,,“看不出來啊,一個半月衣阿華就被你給拿下了,?!?p> “我的騎士,你婚了衣阿華的事,,為什么不給我們說呢,?”喬治五世微笑道。
“旅途勞頓,,這不回家想好好休息一下嘛,。”秦毅訕笑著解釋道,,“再說了,,不認真對待艦?zāi)锔星榈奶岫讲皇且粋€好提督?!?p> “呵呵,?!蓖柺坑H王聽到這話就來氣,提督他不認真對待感情的艦?zāi)镞€少嗎,,企業(yè),,獅,最慘的就是黎塞留,,鎮(zhèn)守府最早的一批戰(zhàn)列艦,,按時間來算,也是她的前輩,,現(xiàn)在主力艦中,,最早撤下一線的是她,和提督接觸最少的也是她,,她看著心里都難受,。
“雖說是提督的私事我們管不著,但我還是想勸勸您,,多想想主力艦們的感受,。”喬治五世勸解道,,“雖說我們分屬于不同的陣營和派系,,但有的人內(nèi)心還是很孤獨的?!?p> “.....”秦毅沉默了下來,,他以前在有些事上做的確實相當不地道,。
“就說黎塞留吧,,她是一名優(yōu)秀的騎士與戰(zhàn)士。最開始的法系,,全靠她在撐場子,,提督你那時也是一句黎姐黎姐的叫著,后來隨著更強的戰(zhàn)列艦的加入,,她開始退入二線,,陪了您差不多所有日子的黎塞留,在敦刻爾克和斯塔拉斯堡還沒有加入鎮(zhèn)守府的時候,,老是一個人在孤獨的看海,,英雄落幕,榮耀不在,,提督,,她也曾想過您是否遺忘了她,想來這些日子,,她又開始一個人在孤獨的看海了吧,?!?p> 喬治五世淡淡的說完了這些話,提督有時候總喜歡忽略小事情,,他可能以為事情都很好,,其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黎塞留啊,?!鼻匾銍@了口氣,確實,,自從黎塞留滿練度后,,就被他雪藏了起來,有時候也會不經(jīng)意間忘了這枚老將立下的汗馬功勞,,對她的關(guān)注也是主力艦中最低的,,很懷念那個她作為歐皇助理的時代啊。
“提督現(xiàn)在想起來了,?”威爾士親王笑了笑,,“亡羊補牢總是不晚的,不過提督,,我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么事?”
“你能告訴衣阿華,,能不能不要說話的時候,,老是無意間露出她的戒指,閃閃發(fā)光的,,會刺到眼睛的,。”說完,,威爾士親王喝了一口紅酒,,酒精度要比以往高一些的那種。
“是啊,,提督,,不但會閃到自己,也會閃到別人哦,?!眴讨挝迨缆冻鑫kU的笑容,
“衣阿華最近這么跳脫嗎,?”秦毅一臉不信的樣子,。
“還有你最愛的秘書李,李秘書,,最近可是開心的很啊,?!蓖柺坑H王嘲諷道,“臉上總是那幅戲謔的笑,,不知道有多少人上當受騙了,。”
“........”
“提督,,你看看啊,,太太,秘書,,會計再加上新來的導(dǎo)游,,提督你是想湊一個董事會嗎?”
“導(dǎo)游是什么鬼,?”秦毅吐槽道,,新澤西什么時候成導(dǎo)游了.
“整個鎮(zhèn)守府就她去過的地方最多,天天給小學生們講外面的風土人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成了鎮(zhèn)守府孩子王了,。”威爾士親王嘆了口氣說道,,“一家四姐妹,,個個都是人才?!?p> “....”秦毅無言以對,,他真的感覺好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