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柴》,、《情怨》那些詩不是老子寫的,,難道是你們這些人寫的?”陳玉指著面前一大群國子監(jiān)學生質(zhì)問道,。
自己,,這是被人打上門了?。烤谷桓屹|(zhì)疑自己冒名剽竊了他人的大作,,這些人找死也不是這樣找的吧,?
論作詩,我徑陽伯還沒有怕過誰,,一肚子的千古名句,,甚至可以說要多少有多少?
咳咳,,至于自己是不是剽竊,,就不要再說了啊,?你們有本事現(xiàn)在就把李白,、杜甫等人給老子找出來啊,反正那些名詩都是老子的了,。
呵呵,,杜荷,,你怎么也在國子監(jiān)學生里面啊,?難道你一個官二代也不清楚老子作詩的本事,?上一次你不是親眼看到老子眨眼之間就做出了《詠柳》么?
陳玉盯緊了人群中的杜荷,,哼哼,,這個混蛋現(xiàn)在還不服氣啊,?可惜了,,杜如晦,一代名相,,卻有個虎父犬子……
“你就是陳玉,?”一個二十多歲,助教模樣的青年人從國子監(jiān)學生中站出來了,。
陳玉的眉頭一皺,,這個青年人也太傲慢了吧?自己不管怎么說也是個伯爵,,地位不會比你國子監(jiān)助教差吧,,直接這樣問老子,你也太無禮了,。
陳玉只是對著站出來的青年人一笑,,也不吭聲。
站出來的青年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又對著陳玉一拱手,,說道:“徑陽伯,我等聞徑陽伯素有詩才,,今日特來討教……,?
你來討教,老子就教???你是個什么東西?陳玉還是沒有發(fā)聲,,只是微笑著,。
“徑陽伯,你是不敢吧,?”青年助教的臉上雖也微笑著,,但嘴里……
“呵呵,本伯敢不敢接受你們的討教先不要說,,呵呵,,但本伯卻還是知道一點禮貌的,,我說,國子監(jiān)也不知道怎么教你們這些人的,,帶著人打到別人的家門口,,卻連名字都不敢說出來?呵呵,,國子監(jiān)里教的都是這樣藏頭掩尾?。俊标愑裨捯怀隹诰驮曳艘淮笕喝?。
平時極注重禮節(jié)和臉面的青年助教,,臉都變得綠了,陳玉的這一棍差點把他直接打暈,,這一次自己做得實在是有些欠缺理智,,的確有些丟了自己的人,甚至還給國子監(jiān)……
“徑陽伯,,你一出口,,就這樣咄咄逼人,有失讀書人的君子之風???”杜荷手里搖著一把折扇,對著陳玉一拱手,。
呵呵,,難道是你杜荷鼓動這些國子監(jiān)師生來找我陳玉麻煩的?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個什么季節(jié)了,,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你是有病吧,?
“哈哈……”陳玉大笑了一聲,,坦然說道:“我陳玉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讀書人,也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個君子,,杜兄,,你倒是說說本伯怎么就失去了什么讀書人的君子之風了,杜兄,,你說是吧,?”
老子的徑陽伯可是以軍功封爵的,雖然不知道李二是怎么想的,,馬蹄鐵怎么就算是軍功了,?
啊,竟然有這樣犯賤和不要臉的人,?陳玉的回答讓全場的國子監(jiān)師生都面面相覷,,你徑陽伯不算是個讀書人,,誰還是讀書人啊,?你不是讀書人,,能做出那么多的詩嗎,你這是想耍賴吧,?
國子監(jiān)青年助教終于從被陳玉一擊中恢復(fù)了過來,,慘白著臉色,對著陳玉勉強地一拱手,,說道:“徑陽伯,,本人國子監(jiān)助教王勤見過徑陽伯……”
陳玉微一點頭,一個小小的八品助教,,本伯能跟你打個招呼已經(jīng)是不錯了,。
“徑陽伯,你難道是不敢接受我國子監(jiān)師生的討教么,?”王勤說道,。
“慢著,慢著,,王助教,,你剛才說的是國子監(jiān)師生,咳咳,,本伯想先確認一下,,你們這些人能代表得了國子監(jiān)么?咳咳,,如果你們這些人是代表著國子監(jiān)來找本伯討教,,那就請先把有國子監(jiān)監(jiān)正簽字的文書拿出來給本伯看看?!标愑裼猪樖纸o了王勤臉上一巴掌,。
啊,全場人又都傻眼了,,國子監(jiān)監(jiān)正簽字的文書,,現(xiàn)在怎么可能會有?
這個陳玉怎么這么難纏,?這純粹就是在玩人,,杜荷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徑陽伯,,這就沒有必要了吧,,這個有國子監(jiān)監(jiān)正簽字的文書……”
“怎么就沒有必要了?杜兄,,本伯陳玉如能打敗國子監(jiān),,可謂是本伯陳玉的一大人生盛事,,呵呵,杜兄,,你說是吧,?如沒有文書,這些人也就只能代表他們個人,,那本伯即使取勝了價值可也要大打折扣了,?”陳玉慢悠悠地說道。
哼哼,,你們這些人沒有見過后世的杠精吧,,杠起來,盡是他的道理,,能杠得要了你的命,?
嗬嗬,杜荷,、王勤,,老子不杠死你們,就算便宜你們了……
艸,,這個小子,,國子監(jiān)的人被陳玉的話氣得無不七竅生煙,你小子這是和國子監(jiān)干上了啊,,還把打敗國子監(jiān)視為自己的一大人生盛事,。還有,自己這些人這一次……
“陳兄,,你說得這么多,,看來,陳兄,,你是不愿意接受國子監(jiān)師生的討教了,。”還是杜荷站了出來,,搖著手中的折扇,,說道,。
“哈哈哈,,杜兄,你的這個話,,可就又說錯了,,有句話說得好,叫做理越辨越清,,話越說越明,,咳咳,,本伯還是希望大家先把話說清楚,免得又有人誤會了,,出去再散播本伯什么不懂詩啊,,都是偷竊別人的詩啊之類的,杜兄,,我看,,你還是先自己說說吧,本伯究竟會不會做詩啊……”
杜荷的臉一紅,,就不再出聲,,有些事,還是不要說出來好,,說出來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滾蛋吧,,杜荷,自己做下的事自己不知道么,?老子只是懶得搭理你罷了,。
“好了,徑陽伯,,你就直接說吧,,究竟接不接我們這些國子監(jiān)師生的討教吧?當然,,徑陽伯,,現(xiàn)在我們代表的只是,只是我們個人,,不代表國子監(jiān),。”王勤畢竟是國子監(jiān)師生,,清醒過來后,,也不失精明,知道不能和陳玉再瞎糾纏下去了,。
“討教,,呵呵……”陳玉還是一笑。
“徑陽伯,,我看你是真的不敢接受我們這些人的討教吧,?”
“是啊,徑陽伯,,你不會是怕了我們這些人吧,?
王勤給了旁邊幾個國子監(jiān)學生一個眼色,幾個學生立即沖著陳玉喊道,其他的學生也跟著大聲咐和,。
討教,,自己為什么要接受這些人的討教,他們配么,?陳玉對國子監(jiān)學生的話嗤之以鼻,。
“徑陽伯,你還是說吧,,需要什么條件才能接受我們這些人的討教,?”王勤向自己的學生揮了揮,轉(zhuǎn)身向陳玉喊道,。
當初老子是個農(nóng)家小子的時候一首詩都能賣二十貫錢,,現(xiàn)在嘛,你們這些人想讓老子作詩就作詩???陳玉對王勤的話同樣置之不理。
“徑陽伯,,那不,,咳咳,按你以前的價,,嗯,,徑陽伯,你每做一首詩,,并且超過了我們這些人做的詩,,我們這些人就付給徑陽伯二十貫……”
哼,二十貫,,王勤,,你這是在打發(fā)叫花子是吧?當初老子只是個農(nóng)家窮小子,,還在嘛,,老子是伯爵,身份不同,,這身價自然也不同……
陳玉向著王勤等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百貫,王勤等國子監(jiān)的人都吃驚,。
在場國子監(jiān)的人大多都是世族出身,,身家都不菲,但要他們都拿出一百貫來,,不免都感覺到心疼,,甚至出身于小家族的學生,一年家族里給的錢還不到一百貫,。
“一首詩一百貫,,徑陽伯,你的這個價是不是太高了,?”杜荷不知怎么又站出來了,。
陳玉搖了搖頭,慢慢地說道:“呵呵,,一百貫,,你們這些人也看在了眼里,呵呵,,一首詩一千貫,,少了這個數(shù),咱們還是各自回家玩尿泥去吧,,那個不要錢……”
呵呵,,想向老子討教,學費可不便宜,,你們這些蠢貨承擔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