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么一檔子事,,王澤自然是沒有了繼續(xù)在外面溜達的心思,,有些心事重重的直接向驛站的方向走了回去。
林欽禾也不緊不慢的跟在王澤的身后,雙手疊放在腦后,,時不時的向著四處張望一番,顯得心情很好,。
回到驛站,,林欽禾也沒有賴在王澤的身邊,直接告退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王澤,,也是一聲不吭的回到房間叫來了秦羽,還沒有說話,,秦羽反而是率先笑著對王澤安慰道:“公子放心,,并不是什么大事?!?p> 王澤:“,??,?,?”
我還沒有說出了什么事,你就已經(jīng)知道出了什么事啦?
見王澤如此,,秦羽有些失笑著搖了搖頭,。
“公子如此一聲不吭的就跑了出去,老仆又怎么能放心得下,,畢竟,,公子你這受傷的頻率,實在是有些高??!”
王澤:“-`д′-”
你要是不說這個的話,咱們還能愉快的交流,。
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王澤沒好氣的說道:“我總覺得這家伙是知道了些什么,咱們要不要…………”
說著,,王澤還一邊惡狠狠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狀,秦羽心中暗暗驚嘆,,自己家的這個公子,,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可是這心里面,,不是一星半點的狠辣?。?p> 難怪侯爺會突然改變了對這家伙的態(tài)度,,估計也是看上了這一點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秦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笑道:“這個大可不必,,想當年,林欽禾也算是深受侯爺大恩,,這個人呢,,也不是什么狼心狗肺之徒。
對他,,公子還是可以相信的,。”
話說直白點就是,,這個林欽禾呢,,是咱們的自己人,而且還特別的可靠,,公子你就放心的用吧,!
王澤:“…………”
有些無語的抬頭望了望天花板,,王澤突然間發(fā)現(xiàn),跟著他來的這一行人,,竟然都是“自己人”。
何松不用說,,本來就是秦洪遠的親衛(wèi)出身,,其他的,也都是何松的鐵桿手下,。
林芯和秦羽,,是絕對自己這邊的。
好不容易有一個不是秦府出來的人,,結(jié)果特么的你現(xiàn)在告訴我說他也是自己人…………
我這出來辦個差,,結(jié)果周圍全都是自己人。
MD的這大玄到底是姓秦還是姓周??!
心態(tài)都崩了好不好!
給點挑戰(zhàn)性啊喂,!
有些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看著笑意吟吟的秦羽,王澤感覺自己內(nèi)心滿滿的槽點無處可吐,。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間響起了何松的聲音。
“大人,,刺史府那邊有消息傳來,。
說是陳飛恒招了?!?p> 陳飛恒招了,?他招什么?有病??!
王澤一臉懵逼的讓何松進到房間。
進了房間,,何松便興沖沖的將手中的密信遞給了王澤,。
“大人,陳飛恒都招了,,果然蔣家成的事情都是他指使的,。”
一臉懵逼的接過密信,,看著興沖沖的何松,,王澤感覺自己好迷茫。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我還什么事都沒干的他就招了?
好歹也是個刺史,,封疆大臣啊喂,!
能不能不要這么不經(jīng)打啊,!
給點挑戰(zhàn)性啊,。
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王澤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了,,幾十萬字的劇情,,就這么一眨眼的給結(jié)束了?
之前還有些疑惑,,但是現(xiàn)在王澤敢肯定極其確定的告訴所有人,。
鍍金,這特么的絕對是在鍍金,。
都被安排的這么明白了,,要不是鍍金,我王某人把腦袋砍下來給你們當夜壺,。
無精打采的打開密信,,是黑水臺準備遞交到宮里的副本。
好吧,,從頭到尾,,都是王澤一個人機智勇敢,聰明伶俐,,明察秋毫,,從細微處發(fā)現(xiàn)問題與陳飛恒等一方惡勢力各種斗智斗勇。
最后,,陳飛恒更是惱羞成怒,,派遣了一波又一波的刺客欲將王澤殺之而夠快。
然而,,王御史沒有絲毫的膽怯,,沒有因為數(shù)次險些喪命而向惡勢力低頭,更是帶傷上陣,,親自沖在與惡勢力斗爭的第一線,。
平叛亂,申冤案,,斗惡奴,,斬貪官,,測良田,強開糧倉救濟流民…………最終,,在王御史的帶領(lǐng)下,,就勾結(jié)外族私賣軍械一案與陳飛恒等人斗智斗勇,最后,,在欽差一方完全處于劣勢的情況下,,王御史不亂陣腳,沉著冷靜的成功詐出了真相并摧毀了陳飛恒等一系列惡勢力的心神,,取得了巨大的勝利。
這…………
看著手中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堆的密信,,王澤很是懵逼的眨了眨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這上面說的真的是我王某人嗎?
我是不是又穿越了,,是不是漏掉了好幾十萬字的劇情,?
誰能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啊喂!
“所以,,干嘛給我看這個?。俊蓖鯘梢荒樀拿悦?。
“呵呵,,公子說笑了,如今涼州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公子身為欽差,,又是這次事件的參與者,于情于理,,公子都是要寫一份奏折遞交給陛下的,。”秦羽笑呵呵的說道:“黑水臺呢,,這是先和公子通一通氣,,讓公子寫奏章的時候,能夠心中有數(shù),?!?p> 王澤:“?,?,?,?”
黑水臺不是特務(wù)機構(gòu)嗎?不是應(yīng)該監(jiān)察百官將所有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給皇帝匯報的嗎,?
可是…………看著手中的密信,,王澤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好吧,,就連黑水臺都是自己人,。
不要這么明顯啊親,這樣子很容易會被舉報的啊,,咱們先去演上幾波好不好,!
無力的嘆了一口氣,王澤感覺自己的心好累,。
“準備筆墨吧,。”沒精打采的吩咐了一句,,王澤感覺自己的人生,,毫無意義。
這么大的一個功勞,,就這么明明白白的給安排在了自己的頭上,,他mua的就跟做夢一樣。
帶何松將紙筆拿來之后,,王澤對著黑水臺的副本已第一視角將其大體上復(fù)制了一遍,。
這就跟抄作業(yè)一樣,雖說不會一字不動的給抄下來,,但是其骨子里,,根本就一模一樣。
用了半個多時辰,,王澤絞盡腦汁的編出了一份極其優(yōu)秀的奏折,,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其他的,,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這個字………真TM的跟…………不能罵,不能罵,,這是我寫的,,不能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