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節(jié)就要到了啊,?!睍r間總是過得很快的,不知不覺之間離這茶節(jié)來臨之際只剩下了一天。
白慧雪的心里想來是十分激動的,,看來這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曉了啊,。
“小姐,,我們還是不能夠放松啊,。這幕后之人的手段,很厲害呢,?!鄙驁?zhí)會知道到目前為止自己這些人的舉動恐怕都還沒有逃脫這幕后之人的掌控,所以說他們如今的每一步都還是應該十分小心,。
“沈舵主所言甚是,。”這一點,,白慧雪與沈執(zhí)會還是達到了不謀而合,,他們都意識到了這幕后之人終非等閑。
“不知沈舵主可知這寒州有什么著名的旅游景點可供游玩嗎?”不過即便是知道這幕后之人很可能在隨時盯著他們的舉動,,但是白慧雪覺得自己也不能一直處于一種緊繃著的狀態(tài),,適當?shù)姆判囊膊皇橐环N調整心情的好主意。
“寒州嗎?那也只能有一處地方了——寒州塔,?!边@寒州可以供游玩的地方實在是少之又少,此時此刻可以浮現(xiàn)在沈執(zhí)會腦海之中的恐怕也只有那最出名的寒州塔,。
“寒州塔?有點意思,。”寒州塔也可以說是一個十分出名的地方,,縱使白慧雪很少出京城,,但是對于寒州塔卻依舊是有所耳聞的。
而且小的時候,,白慧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母親給自己講寒州塔的神話故事,??上У氖?,一直都沒有機會前往寒州,所以自己的計劃也就這樣閣淺了,。
沒有想到,,如今自己也算是陰差陽錯得到了一個際遇可以去寒州塔一睹這座千年寶塔了。
不過白慧雪對這寒州城并不是十分熟悉,,很多地方都是十分得陌生,。而很不巧的事,,這寒州又十分之大。
這不,,這個對方向沒有感覺的少女便在這迷失了方向,,完全已經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剛才,,我是不是來過這里?”少女心中浮現(xiàn)出了大大的疑惑,,為什么在她的印象中這個地段剛才來過了,難道自已又走回來了?
“請問,,這里是哪啊?”不得已,,白慧雪也只能夠求助于身旁的路人,希望他們可以為她指點迷津,,這實在是太不對勁了吧,。
“額,姑娘你這是迷路了嗎?”一名賣菜的大嬸顯然是有點吃驚的,,寒州就這么一點大的地方,,不至于會迷路的。
“是的,?!彪m然十分不愿意承認,但是這的確是事實,,她確實已經找不到方向了,。
“這樣啊?!边@位賣菜的大嬸雖然說依舊是十分吃驚,,但是也沒有表示什么。
“請問你要去哪呢?”這位大嬸還是十分熱心的,,急忙想要幫助白慧雪,。
“不知道大娘你聽過寒州塔嗎?是這樣的,我聽說寒州塔是這里有名的旅游景點,,所以慕名前往寒州想一睹寒州塔的風采,。”白慧雪也是解釋得十分認真,,急忙將自己的用意說出來了,。
“寒州塔啊?”那賣菜的大娘的眼中似乎也流露出了緬懷之意,似乎是對這個地方十分留念,。
“姑娘,,如果你早五年來寒州的話,或許可以見到,。只是現(xiàn)在,,這寒州塔早已成為寒州美好的過去和留念,。”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是其間所流露出的那一層傷感之意卻是久久都不可以抹去的,。
“寒州塔,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這個賣菜的大娘都說到了這個層面上,,白慧雪又怎么可能猜不出來這事情并不單純,。
“唉,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闭f到這,大娘的眼中除了悲嘆之意,,更多了一層憤怒的意味在其中,。
“五年前,寒州發(fā)生了什么嗎,?”這股憤怒的味道還是被白慧雪敏銳得捕捉到了,,可以讓一個與世無爭的賣菜的大娘發(fā)如此大的火,想必這件事也斷然是一件令人無比痛恨之事,。
“五年前,,從京城來了一個名叫岳澤靈的將軍,他似乎有急事跟我們寒州的主人——丘義將軍見面,?!辟u菜的大娘知道這個姑娘是局外人也沒有那么多的顧忌,所以全部都是實言相告,。
“岳澤靈?!!!”白慧雪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如果說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岳澤靈好像是寧白王的家將吧,。
“那岳將軍找丘義有什么事嗎?”白慧雪也是十分好奇的,,因為他們倆見面的內容必定是與寒州塔被毀有關,而且是否與此事有聯(lián)系還不一定呢,。
“其實是這樣的,,寧白王五年前正好要過壽。所以他就托岳澤靈來到了寒州,,希望丘義將軍可以在寒州給他建造一個行宮,。”說到這里,,賣菜的老娘心中的怒火便更甚了,,拳頭已經緊緊得握住了。
“建造行宮?”雖然說白慧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了,,但是她還是對勞民傷財卻只是滿足自己的私利的這種行徑是十分得看不慣的,。
“可是建造行宮與寒州塔有什么關系呢?”建造行宮與寒州塔被毀這兩件事看上去好像是毫無聯(lián)系啊,白慧雪不明白為什么這兩件事會被牽扯到一塊呢?
“這還不是那寧白王的錯?寧白王覺得自己的行宮既然要落成,,便不應該出現(xiàn)規(guī)模比自己的行宮還要宏偉的建筑物,。而這寒州塔,在寧白王看來留下來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拆了?”那賣菜的老大娘嘆息道,。
“那既然寒州的民眾這么不愿意見寒州塔被拆掉,當時為什么不阻止呢?”白慧雪問道,。
“阻止,,我們也嘗試了啊??墒?,哪有那么容易啊?當時我們還寫了一封萬民請愿書,可是寧白王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丟掉了,,繼續(xù)他自己的想法。我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古老的寒州塔,,變成了被大火燒成了一片廢墟,。”除了惋惜,,更多的是怨念,,這寒州塔可是幾千年歷史所遺留下來的古跡,可是如今卻覆于一旦,,如何不讓這賣菜大娘生氣呢?
“千年之古跡,,竟如此毀于一旦,著實令人惋惜,?!卑谆垩┱f道。
“老人家放心,,總有一天,,寧白王會為他所作的一切付出他應有的代價的?!卑谆垩┬闹兴坪醢蛋迪铝艘粋€決定,,拳頭握得十分之緊。
“這位姑娘所言,,真令人驚奇,。”遠遠得響起了一個聲音,,雖然并不是很大聲,,話音卻是十分得清晰,,縱使隔了五七十米,白慧雪依舊是可以聽清,。
應聲望了過去,,只見到一個黑袍男子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之中。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白慧雪卻在他的眼睛捕尋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的臉十分俊朗,可以說,,白慧雪這一生恐怕都沒有見過比他帥的存在,。不過縱使如此,她也只是稍稍出神了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男子腰間所放置的一支玉簫,似乎是用京城價值不匪的漣玉所制,。不必說,,他的身份也絕對是王侯之家。
“敢問你是?”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名斷然是王侯之家,,如此身份的人,縱使白慧雪沒有見過,,但是絕對聽說過,。
“你就叫我灰灰好了?!蹦凶语@然是不愿意暴露身份,,思量了許久,說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
“不知道姑娘又尊姓大名呢?”男子覺得這個姑娘異于常人,,也有興趣了解一下。
“你叫我白白好了,?!奔热荒凶硬辉敢飧嬖V白慧雪他的名字,那么白慧雪自然也要有所穩(wěn)瞞,。
“嗯?”男子頓時頓了頓,,他也十分明白這位姑娘也是不愿意告訴他自己的身份。
“那么白白姑娘,,寧白王權傾朝野,,爪牙頗多。便是圣上也無法根除,你又有什么辦法可以根治?”寧白王一直都是朝野之上最大的一個毒瘤,,也是男子一直想要除掉的對手之一,。
“寧白王,門生故吏遍天下,。然而,,其人貪而無厭,,對于權勢的追求不亞于任何人,。”
“當年白丞相在世之時,,便查詢到了他招募私兵,,欲圖謀反之心已昭然若揭?!?p> “只要有人可以查到具體的一些線索,,陛下便可以以這個名義將他的府衙查抄?!?p> 這便是白慧雪心中的想法,,也是白慧雪認為唯一可以扳倒寧白王的方法了。
“姑娘,,你養(yǎng)過蛇嗎?”男子顯然是對白慧雪單純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寧白王又豈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沒有?!鄙卟⒉凰闶羌覍櫟囊环N,,除了極少部分人之外,基本上也沒人會養(yǎng)一條蛇在家里吧,。
“蛇是很狡猾的,,當獵物沒有上鉤之中,不停隱藏著自己,,就等待著上鉤的一刻,。一旦獵物上鉤的那一刻,便突然撲上去,,置獵物于死地,。”
“寧白王本也就是一條毒蛇,,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置人于死地。在沒有出手之前,,他也做到藏得十分之深,,要找出他這些年所犯的事比登天還難啊。”
男子當年又何曾不想除掉寧白王這個老狐貍,,可是他藏得太深了,,讓自己無法下手。
“等著瞧好了,?!边@次的事,已經基本上確定與寧白王有著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白慧雪認為她或許可以借此一舉除掉寧白王,。
“少年輕狂?!蹦敲凶右矝]有多說什么,,而是默默得離開了。
“他,,到底是誰?”不知道為什么,,白慧雪總覺得自己曾經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那名男子,熟悉的感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