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自己可能無意中得到了一個大消息,但田爾耕并沒有得意忘形,,畢竟就像黃東升說的那樣,,哪本總賬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丟了,找不找得到還要另說,。
現(xiàn)在自己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把軍糧案給解決給陛下一個交代,然后再去尋找哪本“總賬”,!
所以很快田爾耕就冷靜了下來,,看著黃東升追問道:“哪范二程留在你那里的賬本,現(xiàn)在處于何處,?”
“?。磕銌栠@個???”
黃東升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就回答道:“那天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后就把這本賬本放在了原先藏總賬的暗格中,,畢竟這雖然不是總賬,但也不是什么能夠暴露的東西,,還是會與我黃家有些牽扯的,。”
“哪現(xiàn)在賬本還在暗格中嗎,?”
田爾耕繼續(xù)追問,。
黃東升搖了搖頭答道:“不在了?!?p> “去哪兒了,?”
田爾耕忙問道。
黃東升猶豫的看著田爾耕,,不知道該不該說,,然而正在他猶豫間田爾耕臉色猛的一沉,冷冷道:“看來,,天殘地缺四人還沒招呼好你啊,,要不要本官把他四人再叫回來,,你再好好陪他們玩玩兒?”
霎時間,,黃東升臉色變的一陣煞白,!
慌忙拼命的搖起頭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我絕無隱瞞,,全都告訴他們!請大人不要再讓哪四個變態(tài)來了,!小人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黃東升被嚇的都哭了出來,,活脫脫一個不堪受辱的小媳婦模樣。
“哼,!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田爾耕冷哼了一身,隨即在心里暗暗給天殘地缺四人組點了個贊,,不錯,!
“干”的針不戳!
都是些我錦衣衛(wèi)的人才,,有前途,!
被田爾耕嚇了一通,黃東升再不敢有絲毫隱瞞忙道:“大人,,賬本我已經(jīng)給趕來的范家公子了,!”
“范家公子?”
田爾耕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黃東升用力的點了點頭解釋道:“來人是范家家主的三公子,范三拔,?!?p> “如今以至年末,除了我來京城對賬外,,范家也會派人來查賬,,這次來的正是范家的三公子范三拔,。
只不過當(dāng)范三公子來的時候范二程已經(jīng)死了,我又找不到總賬,,家里又催促我回去,,無奈之下我就想要請我們八家中在京城勢力最大的范家?guī)臀艺铱傎~。
于是昨天晚上我就請了范公子去銅雀樓順便把范家的賬本還給了他,,并請他幫我找一下總賬,。
不過,今天我出事的消息哪范三公子肯定是知道了,,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快要出城了,。”
田爾耕聞言陡然一驚,!
不敢再耽擱,,立即起身下令道:“來人!立刻通知下去,,讓所有在京人員都給我分往四個城門,,務(wù)必要攔下范三拔找回賬本!
不得耽擱片刻,!”
是,!
幾個原本簇擁著田爾耕進來的錦衣衛(wèi)立刻躬身應(yīng)是,隨即腳步匆匆的快速離開了這里,,各自分頭行動了起來,。
能跟在田爾耕身邊,他們自然不是普通的錦衣衛(wèi),,全都是在錦衣衛(wèi)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如今這種重要的事,他們自然只有親自前往才能放心,。
手下一一離去后,,田爾耕對黃東升道:“老實在這里帶著,等本官抓到哪范三拔,,還有事要問你,,只要你老實,哪本官也就不會為難你,。
不然,,天殘地缺四人可還沒玩夠呢!”
說完,,冷哼一聲后轉(zhuǎn)身大跨步離去,。
而原地的黃東升則被嚇的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實在是,天殘地缺四人給他留下的心理創(chuàng)傷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恐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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