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看了看鬧鐘,,才凌晨兩點多。
我通過貓眼看了看門外,,一片漆黑,于是拍了拍門,,樓道的感應燈亮了,,李濤站在外面。
我打開門,,李濤滿臉急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昨天回去后我……我派了兩個手下去飯店逮捕老板,,到……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我不放心再派人去,,只有來找你了,。”
我穿好衣服帶好裝備說:“事不宜遲,,走,!去看看!”
我們騎上機械坐騎,,在靠近那個恐怖飯店一公里路程時熄火,,步行悄悄來到了飯店門口,。
這里一片漆黑,李濤從背后的袋子里抽出了一把狩獵用霰彈槍,,我也掏出HK45手槍上好膛,,和他分別來到了大門的左右兩側(cè)。
門是卷簾門,,用的是傳統(tǒng)的定位鎖,。我掏出開鎖工具輕松打開了鎖,伸出手做出倒數(shù)的手勢,。當我捏緊拳頭的時候,,猛地拉開了門,李濤迅速鉆進門內(nèi)打開手電舉槍搜尋,。
我們進入大廳內(nèi),,見狗的尸體還躺在那里。我做了個手勢,,李濤奔向二樓,,我來到了地下室。
一推開地下室的門,,一股惡臭味便撲面而來,。就見樓梯下面躺著兩具尸體,頭顱均被砍開,,腦漿迸出,。我跳過尸體用手電快速照射了一周,看到里面的一張桌子上擺放著一盆腐爛的碎肉,,旁邊的案板上一把觸目驚心的剔骨刀剁在上面,,旁邊有一顆幼童的頭顱!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頭顱的頭蓋骨已經(jīng)被打開,,里面的腦組織不翼而飛,。
回到一樓大廳,李濤也正好從樓上下來,。
“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他說完晃了晃手中的一本書。
“下面發(fā)現(xiàn)兩具成年人尸體和幼童碎尸,!可能有你的人,!”我說完從肩頭摘下對講機跟老肖發(fā)了個短信。
不一會兒,,這片區(qū)域的路燈開啟,,我也打開了飯店的燈,。老肖、失蹤幼童的幾對父母和治安部的一些人趕了過來,。
“這個變態(tài),!我非活剝了他!殺了我兩個兄弟和這些無辜的孩子,!”李濤憤怒地拍了拍卷簾門,,嘩嘩直響。
這些尸體被抬出的時候,,現(xiàn)場的人無不掩住口鼻,,有的直接吐了出來。不一會兒,,傳來了遇害幼童父母撕心裂肺的哭聲,。
清理完現(xiàn)場,我們來到了議事廳,。李濤把那本書給每個人傳閱了下去,。這是一本手寫的書,用訂書針裝訂,。我大致翻了翻,,上面寫滿了關于世界末日、祭祀,、教會之類的文字,,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奇怪圖案。
“很顯然,,這是一個邪惡組織,!飯店老板劉穎就是其中一員!”李濤說,。
“我懷疑他們跟我們城市建設初期失蹤的一批人有關,?”陳朝輝說。
“恩,?”我疑惑起來,。
“哦,是這樣的,!你和阿曼去八號庇護所后,,有一批人……當時應該算民兵,進山給開采石礦的工人送補給,,可是他們一去不返,。”老肖說:“后來我們派人去查看,,他們也一并失蹤了,,仿佛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當時英雄城的管理體系很不完善,,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
“很可能是他們,!”聽完我說:“他們一共去了多少人,?”
“有三十多人,而且都帶有武器,!”陳朝輝說,。
“那個‘劉穎’什么來頭?”我問李濤,。
李濤說:“哦,,我已經(jīng)叫手下通過人口登記信息查了。他跟你一樣,,都是六號庇護所的幸存者,。他祖輩以前都是廚師,在庇護所也沒有不良記錄,?!?p> 我不禁疑惑起來,心想:這就奇怪了,!他跟那群失蹤的民兵有什么聯(lián)系呢,?
“他會不會跟那批失蹤的人有關系?”舒敏妮說出了我想要說的話,。
老肖點了點頭對歐陽霏說:“小霏,,你通知一下各管轄區(qū)的管理員,讓他們通知到每個市民,,看誰跟劉穎很熟悉的或跟那批失蹤人員熟悉的,,叫他們到議事廳來一趟?!?p> 散會后,,我回去補了個覺,醒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五個小時,。我起身剛準備做飯,對講機響了:“兄弟,,到議事廳,,有結(jié)果了!”
來到議事廳,,大家都已經(jīng)到齊了,。老肖說:“通過調(diào)查,,事情已經(jīng)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了。那個劉穎的弟弟就是失蹤的民兵劉慧,。根據(jù)六號庇護所熟知他們的鄰居說,,這兩兄弟從小性格就十分內(nèi)向,非常叛逆,!”
老肖喝了口水繼續(xù)說:“他們的父母也有問題,,你看他們的名字都有點女人化,因為他們的父母想要個女兒,,結(jié)果生了兩個兒子,,所以長期虐待他們。鄰居都說每次看到他們,,身上都是傷痕累累,。據(jù)說……”老肖停了停,用眼珠掃了掃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他們的父母很可能就是他們殺死的,!”
“啊……”我們感到匪夷所思,。
“根據(jù)他們的一個鄰居所說,劉穎十九歲,、劉慧十七歲那年,,從他們的房內(nèi)傳來激烈的打斗聲。那個鄰居好奇地來到他們家門口偷聽,,聽見劉慧說:‘好了,,這下他媽的清凈了!哥,,沒人再打我們了,!如果以后同伴們笑我們的名字是女人的,我也這樣殺了他們,!’
“鄰居聽到這句話嚇得返回了屋里,。從此以后,那個鄰居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們的父母,。本來那時的幸存者在李飛的統(tǒng)治下就自身難保,,也就沒有過問這事?!?p> 聽完老肖的敘述,,我們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這里也有情報,!”陳朝輝說:“我問了下軍隊里認識劉慧的人,。他說劉慧參與軍事訓練的時候非常突出,表現(xiàn)出比一般人的冷靜。但是很多戰(zhàn)士都怕他,,因為他的行為舉止有點變態(tài),,很殘忍!在野外訓練的時候,,遇到一些動物,,他都上前用刀給活活的捅死。而且……而且他在之前的民兵組織中,,長期看一些關于巫毒方面的資料,,到處宣揚‘世界末日’、‘審判’之類的歪理,?!?p> “看來這個邪惡組織的頭非他莫屬了!”我說,。
老肖站了起來說:“現(xiàn)在要盡快要找到他們,,我想他們很可能就藏在英雄城周邊的山區(qū)!”
老肖說完,,我們接著商議了一陣,,最后方案定了下來:由陳朝輝負責,派遣部隊地毯式地搜尋周圍的山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