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讓人頭疼,我停止了思考順著罐子底座的管子來到那個奇怪的集線器旁,發(fā)現那個儀器只剩下了外面的一個殼,,里面的東西已經不翼而飛。我疑心重重,,觀察地面發(fā)現有很多東西被搬動的痕跡,。就這樣,我在大廳的地上用手電來回查看,,余光不經意間看到地面上一個地方好像閃著紅光,。
看到這里我關閉手電,果然那里有一個東西閃著微弱的紅光,。
“奇怪,!”我自言自語地說著,打開手電撿起這個東西,,居然是一個引爆器,!我大吃一驚繼續(xù)搜尋,一刻鐘后累得我腰酸背痛,,總算在這些罐子中靠近中心位置的一個罐子底發(fā)現了一大塊已經激活的無線遙控型塑膠炸彈,。
好家伙,!這塊炸彈足以把整個大廳夷為平地。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看著地上的那具精英武裝者的尸體,,猜想他應該是巴勃萊恩派來進行破壞行動的,那些被移走的設備也極有可能被巴勃萊恩搬走利用,。
想到從原路返回風險太大,,我決定用這塊炸藥摧毀那扇隱蔽的金屬門!我小心翼翼地撿起那塊帶著引爆器的炸彈向那扇金屬門快步走去,。
很快我來到了目的地,,看到金屬門前徘徊著四只喪尸,它們看到我后怪叫幾聲向我走來,。
好在它們的速度很慢,,我輕輕放下炸彈,單膝跪地舉槍射擊,。
“噠噠噠……”槍聲此刻格外響亮,,兩只喪尸爆頭倒地腦漿橫流,另外兩只喪尸一只胸部中彈,,一只被打掉了頭盔,,它們趔趄了一下繼續(xù)走來。
由于他們動作笨拙,,我很輕松就躲了過去,,抬起槍托砸在一只喪尸的頭上,趁它后退的功夫,,用槍管抵住它的額頭開了一槍,。
隨著槍響,它的后腦勺噴出一團腦漿正好涂在了身后那只喪尸的臉上,。那只喪尸立刻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腦漿,,放到口里吮吸起來。我準備故伎重演,,但只聽到空槍掛機的聲音,,沒有子彈了!
我慌了,,不過馬上恢復鎮(zhèn)定掏出了手槍,,抵著還在吧唧著嘴唇的那只喪尸的下巴射出了子彈。
解決掉這四只喪尸后,,門的另一面?zhèn)鱽砹梭@呼聲。我唯恐槍聲把其它喪尸給引來,,趕緊在門的中心位置安置好炸彈,,然后退回大廳內跳進一個深深的水槽里伸手按下了引爆器。
“嘣……”一聲巨響傳來,我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響,,隨之強大的沖擊波夾雜著熱浪,、火團與碎屑從狹長的走道內席卷而過,所到之處如同一群發(fā)狂的雄獅,?!班枥锱纠病币贿B串的聲響,身后的解剖臺紛紛倒地,,玻璃罐也一個接一個地爆裂,。
等一切都平息下來后,我頭也不回地沖到那堵金屬門前,。只見那里煙霧繚繞,,下面的一半門依然立在那里,不過已經嚴重扭曲,,另一半門飛出去老遠落在地上,,下面壓著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兩個滿身是血的武裝者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眼睛鬼哭狼嚎,。
我撿起地上的一把AK74改進型步槍,,在門上抹了一手黑灰往臉上涂了涂往前沖去。
不一會兒,,迎面跑過來幾個武裝者,,其中還有一些精英。
我大叫著跟他們比劃:“不好了,,那扇門突然被炸開,,炸死了我們不少兄弟!你們快去看看,!我去叫人,!”
由于我穿著武裝者的衣服,再加上事態(tài)緊急,,他們沒有多看,,全都急匆匆地朝出事地跑去。
我急著找尋出口,,想乘亂離開這個鬼地方與外面的死魚和奈爾碰頭,。但是慌張沖昏了我的頭腦,東彎西拐就是找不到地方,。途經之處,,我與很多急匆匆的武裝者插肩而過,看來那扇金屬門的破壞對于巴勃萊恩來說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我來到一個直角彎道還沒拐進去,,聽到一句叫罵聲從彎道的那一頭傳來:“住嘴,!不許嚷嚷!你們這幫垃圾,,還他媽不得了了,!”
有俘虜?我蹲下身子在拐彎處的墻角伸出頭,,看到一個武裝者站在一扇緊閉著的門前,。那扇門上開了一個四方小口,擋板打開著擋住了那個武裝者的頭部,。
門內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家都是幸存者,,何必自相殘殺?剛才我聽到外面說……說什么德軍的喪尸出籠了,,你們想必也自身難保了吧,?這就是惡報!”
“你他媽活膩了,?還嘴賤,?”那個武裝者不知是真的暴跳如雷還是惱羞成怒:“我現在就讓你好看!”
說完,,他抬起手中的步槍往那個小口里砸去,,門內立刻傳出一聲慘叫和眾人的驚呼聲。
武裝者見狀哈哈大笑:“我叫你狂,?打死你,!你們都聽著,一槍崩了你們太便宜了,!你們都會成為拉普斯的試驗品,,你們會有吃不盡的苦頭!我勸你們還是自殺算了,,哈哈……”
說完,,武裝者重重地扣上了擋板,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煙抽了起來,。
我見他周圍再沒其他武裝者,,起身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聽到動靜猛地一抬頭,,端起步槍叫到:“什么……”
他說到這里,,看到我也是武裝者的行頭后滿臉賠笑:“嘿嘿,兄弟,,嚇死我了,。你怎么走路都沒聲的?咦,?你怎么搞的這么狼狽,,隔離門那里是什么一個情況,?”
對方跟我一樣是個亞洲人,我故作驚慌地說:“唉,,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爆炸了!我正好經過那個門,,門都被炸飛了,,好在運氣不錯,撿了一條小命,!不過有幾個兄弟讓炸飛的門給砸了個稀巴爛,!”
他吸了一口煙很享受的樣子瞇著眼睛說:“你老兄運氣可夠好的!”
我左右看了看,,走近一步問到:“就你老兄一個人守在這里,?”
“是啊,!現在地下城里的所有兄弟幾乎都去隔離門那里了,!不過……嘿嘿!屋內這些家伙可不老實,,要人看著,,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才聽話?!?p> 他說到這里朝我走近了一步小聲說:“看守這里也好,,說不定我一去那里就被德軍喪尸給咔嚓了,據說那東西很猛哦,!再說……你看看里面,,有幾個年輕的女人,長得也不錯,!我正尋思著怎么能夠……嘻嘻……”
他說話間我嘴里漫不經心地應付著,,雙手已經悄悄地抽出了K金屬小刀。見他沒有注意,,我笑到:“那是的,!你絕對不會被喪尸殺死的!你會被……”
“什么意思,?”他滿臉疑惑地又往我身邊靠近了一步,,幾乎與我貼著臉了。
我一看機不可失,,猛地揮動胳膊把刀刺入了他的脖子:“你會被我殺死,!”
說完,我一手扶住他的尸體,,一手拉下門栓把尸體拖進了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