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元進,、趙睿二人,領兵來到黎陽駐守,,每天都會登上城頭,,觀望射犬方向。
“趙兄,,你我來到此地,,也有些日子,卻遲遲不見曹軍來攻,!”
眭元進道,。
“這不是很好!曹軍不來進攻,,你我樂的清閑,!”
趙睿說道,能不打仗,,過幾天安生日子,,不見的不是一件好事。
“趙兄,,你怎么如此糊涂,?”
眭元進有些恨鐵不成鋼,埋怨道,。
趙睿有些懵了,!
他也沒說錯呀!誰沒事盼著敵軍天天攻打,。
兩軍交戰(zhàn),,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把命都搭進去,,難得有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怎么就糊涂了,?你眭元進介是幾個意思?
“你這話何意,?”
趙睿轉(zhuǎn)身,,臉色有些陰沉道。
眭元進呵呵一笑,,仿佛沒有見到趙睿的不快,!
“如今天下大亂,有志之士,,都在建功立業(yè),,可你我二人,卻在這里閑養(yǎng),,看似逍遙自在,,實則不然!”
眭元進眺望遠方,,賣起了關子,,等待趙睿繼續(xù)問,。
趙睿最痛恨,,這種說話說到一半的人,有什么話不能一次性說完,,這樣磨磨蹭蹭的有意思嗎,?
“這是為何?”趙睿問道,。
“主公將來必定會建立雄圖霸業(yè),,到時論功行賞,而你我二人卻無尺寸之功,!”
“到時,,人人得到封賞,唯有你我二人依舊什么都沒有,,難道你就沒有不甘心,?”
“憑什么別人到時候,加官進爵,,唯獨你我二人,,卻依舊是一個小小的督將!”
眭元進道,。
趙睿聽后眉頭一皺,,覺得眭元進說的有理,,可,眼下并沒有功勞給他們立,,就算他趙睿想要建功立業(yè),,也根本不可能。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他總不能自己捏造功勞出來吧,!
“你說的是不錯,可是,,如今無功可立,,我又能如何?”
趙睿雙手一攤,,表示他也沒轍,。
“眼下正有一件潑天大功,就看趙兄敢不敢干,!”
眭元進笑道,。
“此話當真?”
趙睿道,,他不信眭元進會有這么好心,,有潑天大功,會跟他趙睿分享,。
“千真萬確,,我怎么敢欺騙趙兄!趙兄要是愿意,,只需要支應一聲,,你我二人一起干!”
“要是不愿意,,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今天的這番話,就此爛在你我肚子里,?!?p> 眭元進道。
“我自然愿意,,你且說說到底是什么潑天大功,。”
趙睿見眭元進不像作假,,便點頭應下,,急忙詢問怎么回事。
“如今,,曹軍占據(jù)河內(nèi),,成了主公的眼中釘,肉中刺,,你我二人要是能將其拔掉,,將河內(nèi)奪過來,,獻給主公,豈不是大功一件,!”
眭元進道。
他可不愿意一直守在黎陽,他眭元進可是要建功立業(yè),,將來也能夠封侯拜將,。
于是,,在河內(nèi)的曹昂所部,,就成了眭元進立功的目標,。
即便將來,,他的地位依舊不如顏良、文丑,、張郃、高覽,,憑借奪取河內(nèi)之功,,也有希望躋身與第二階梯,。
到時候,,混個大將軍,,也不是什么問題,,再不濟也能混個刺史,。
趙睿聽后大驚,!
被眭元進大膽行為嚇得不輕,。
“這怎么能行,,主公可是命你我二人,,在此堅守,,直到主公消滅公孫瓚德勝歸來!”
“這貿(mào)然行動,,是違背了主公的命令,,你怎么能有此想法,抗命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p> “再說,,河內(nèi)曹軍有數(shù)萬,,而我們只有五千兵馬,,怎么跟曹軍作戰(zhàn),要是因此導致黎陽有失,,主公怪罪下來,,你我可擔待不起,!”
趙睿連連擺手道,。
就他們手里這點兵馬,,說不定還不夠曹軍塞牙縫的,,去跟曹軍拼命,,別功勞沒掙到,反而將自己也搭進去,。
“這點,,趙兄就不必擔憂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鄴城,,說動少公子,,從鄴城調(diào)兵,,踏平河內(nèi)的曹軍,。”
眭元進笑道,。
鄴城作為袁紹的老巢,,怎么也有幾萬守軍,,只要能來,他便有把握攻克河內(nèi),。
至于袁紹知道后,,怪罪他們,,這是不存在的。
這次,,他將袁尚也拉下水來,就算有什么閃失,,也是算到袁尚的頭上。
誰讓袁尚是袁紹最喜歡的兒子,,那可是袁紹心目中的繼承人,即便有錯,,袁紹又怎么忍心責備袁尚,。
“少公子能答應嗎?”
趙睿問道,,要是如眭元進所說,,也不是不能一試。
“放心,,少公子已然答應,,此刻已經(jīng)派兵趕來黎陽?!?p> 眭元進道,。
一切都在他計算當中,袁尚一心向表現(xiàn)自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可以說,眭元進和袁尚,,這次是一拍即合,。
“報!少公子的兵馬已到,!”
二人說話間,,一名軍士跑了上來,行禮道,。
“噢,!領兵的是何人?”
眭元進一喜,,轉(zhuǎn)身問道,,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袁尚的兵馬,。
“是少公子身邊的,,軍司馬馬延!”
軍士稟報道,。
“走隨我去迎接馬兄,!”
眭元進拉著趙睿,一起朝城下走去,,并吩咐人回去準備宴席,,為遠道而來的馬延接風洗塵。
眭元進二人走下城頭,,正好遇見進城的馬延,。
眭元進急忙上前,拱手道:“歡迎馬兄前來黎陽,,共謀大業(yè),!我已經(jīng)命人準備酒菜,為馬兄接風洗塵,,馬兄請,!”
“眭兄客氣!你我皆是為袁氏效力,,又何必如此客氣,!”
馬延坐在馬背上,拱手道,。
“馬兄說的不錯,,你我兄弟確實不必客氣,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馬兄還是隨我回府再說,。”
眭元進笑道,。
馬延點頭,,跟眭元進二人一起回去。
到了地方,,三人客氣一番之后,,各自落座,眭元進命人上酒菜,,有什么事邊吃邊聊,。
當談到誰為主將,出兵河內(nèi),,打敗河內(nèi)曹軍時,,雙方出現(xiàn)了分歧。
眭元進以馬延沒有軍功,也不曾領兵出戰(zhàn)過,,實在不適合成為主將,,指揮這次對河內(nèi)曹軍的戰(zhàn)斗。
馬延自然不同意,,他可是代表了袁尚,,讓他輔助眭元進二人,打打后手,,這是在打袁尚的臉,。
要知道,袁尚可是袁氏繼承人,,未來的袁氏之主,。
眭元進一個督將,也敢讓他這個袁尚代表,,做打雜后勤的工作,,這是沒把袁尚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