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郝吉沒有立刻睜眼,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成功穿回來了,,他甚至聞到了路口那家燒烤店熟悉的香味兒,。
謝天謝地,我終于回來了,。
緩緩睜開眼鏡,,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血跡斑駁的白色床單……郝吉不忍再看。
耳畔突然傳來醫(yī)生和護士的交談聲:“傷員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考慮是戰(zhàn)場后遺癥,,這種情況,一般不建議再回戰(zhàn)場了,?!?p> “什么意思?他精神怎么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可能有點神經(jīng)病?!?p> 郝吉忍無可忍,,想掙扎起來跟他們拼了,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成了螃蟹,。
“士兵,,冷靜一點,積極配合治療,,你會好起來的,。”
郝吉把頭扭到一旁,,懶得再看面前的醫(yī)生,。
不經(jīng)意看到隔壁床上,一個全身被大面積燒傷的家伙,太慘了,,除了眼睛嘴巴,,一點好地方都沒有了。難道剛才聞到的燒烤味兒是......
想到這里,,郝吉連連反胃,。
看到郝吉被綁成這樣,也翻不起啥浪花了,,大家都很放心,,各自離去,又剩下郝吉一人,。眼下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他默默安慰自己,遇上這種事,,首先不要慌,,凡事皆可破,,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腿養(yǎng)好,,再把精神病治好。呸呸呸,!我沒病?。?p> 正在瞎想之際,,那個奇怪的鍵盤再次出現(xiàn),。話說那個限時高級福袋是什么鬼?還有串代碼,,難道是黑客入侵了我的意識,?郝吉敲了幾下鍵盤,也沒什么異常,,倒是這個體驗卡一直在跳,,迫切想要被人翻牌子。
這么火急火燎的,,就依了你吧,。
郝吉伸出手指,點了一下福袋,,只感覺一股強勁氣流,,由丹田輻射全身,暖暖的,,好貼心,。
這感覺太奇妙了,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神清氣爽,,渾身上下瞬間充滿了力量,,簡直可以用力壯如牛來形容,就是去田里一口氣犁上八畝地都不在話下,。
郝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也不疼了,,兩條腿上的每一條神經(jīng)都像手指一樣靈活,他甚至可以用腳趾解開繩子,。
不行,!暫時還不能暴露自己,不然他們肯定會想別的辦法控制我,。
郝吉心里打定主意,,雖然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滿滿,但是依然要裝病鴨子,,且看看他們到底要干啥,。
夜深人靜,郝吉無法入睡,,想到了那串代碼,,載入以后他差點笑出豬叫,居然是個弱智的紙牌游戲,。
這種小兒科的游戲他小學(xué)就玩過,,那時候剛接觸電腦,玩這破紙牌一度能玩到半夜,。
玩了幾局老是輸,,他就有了修改代碼的想法,感覺腦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的全是知識,,對這種代碼看得簡直不要太透,,三下五除二就改了個無敵版本,各種贏,。
既然我有這么多知識,,我應(yīng)該再搞個又復(fù)雜又好玩的大型游戲出來。于是又咔咔敲鍵盤,,最后滿意的點點頭,,還是連連看好玩。
體驗倒計時突然亮起來,,只有十分鐘了,。
郝吉這才意識到自己只顧玩,居然把正事忘了,。這一身本事,,應(yīng)該搞個穿越傳送門出來,這樣就可以順利返回自己的世界。
郝吉憑借巔峰時期無窮的知識,,開始制定一系列計劃,。制造傳送門首先要有個大點的場地,然后要打地基,,制造機械傳動軸,,還要用到量子技術(shù)……
那就先從簡單的硬件開始,搞些鋼鐵,,冶煉模具出來,。放眼四周,算了,,還是先把最簡單的代碼寫出來吧......
郝吉通過周密計算,,最后得出結(jié)論:十分鐘做出一臺傳送門,純屬扯淡,!
當(dāng)他徹底放棄這個打算的時候,,離體驗結(jié)束只剩一分鐘。
他試圖尋找可以延長使用時間的辦法,,雖然沒有找到,,但卻無意中觸碰到很多快捷鍵,很多類似背包,、貨架,、倉庫,、屬性欄這樣的東西跳出來,,但遺憾的是全是空的。
叮,!
體驗時間到,。
一句臥槽足以詳細說明郝吉此時心情。
……
漫漫長夜,,無聊至極,。
第二天中午時分,一輛軍用綠色卡車開過來,,從副駕駛下來一個軍官司扮相的人,。
軍官緊鎖眉頭,在病區(qū)煞有介事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過去找到幾個主治醫(yī)生,,一幫人小聲嘀咕了好一會兒。
最后應(yīng)該是得出某種結(jié)論,,那個戴著皮手套的軍官,,從一旁搬了把椅子放到桌子跟前,俯身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整了整軍裝,,抬腳踩到椅子上,,又從椅子邁步上到桌子上。
郝吉心里冷笑:這是什么騷操作,!
只聽那軍官大聲說:“兄弟們,,前線戰(zhàn)力吃緊,后方兵力輸送因故要延遲一天才到,,這個時候,,身為新瑪爾帝國最偉大的坦克連士兵的你們,大聲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郝吉想也不想的大聲回答:“再等一天,!”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軍官一臉懵逼,。
醫(yī)生馬上跑過來解釋:“抱歉長官,,這個士兵被炮彈震到腦袋,精神有點錯亂,?!?p> 軍官皺了皺眉,把目光投向郝吉:“他叫什么名字,?”
醫(yī)生看了眼護士,,小聲問:“他叫什么名字?”
護士一臉尷尬,,小步跑到郝吉跟前:“士兵,,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原主此時的記憶又猛地蘇醒,,郝吉急忙改口,;“郝吉,我叫郝吉,?!?p> “好!”護士也好急,,馬上回去報告,。
軍官拿出一本點名冊,將郝吉的名字記錄在點名冊的最后一位,,然后拿起點名冊,,清了清嗓子,高聲說:“我就直接點名了,,點到名字的直接上車,?!?p> “陳建龍”
“李真法”
......
郝吉發(fā)現(xiàn)被叫到名字的士兵,大多是一些輕傷患者,,有一瘸一拐的,,有手臂吊在脖子上的,有頭裹紗布的等等,。
他們兵源跟不上,,只好讓這些本應(yīng)該成為炮灰,卻僥幸死里逃生的家伙們,,再次成為炮灰,。
郝吉正天馬行空的想著,忽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郝吉,。
沒錯,,確實在叫自己,難道自己也被選中啦,?我剛過來就讓我去當(dāng)炮灰,,天理何在?
郝吉痛苦的閉上眼睛裝死,,就當(dāng)沒聽見,。
軍官連喊三次郝吉的名字,最后護士明白過來,,對軍官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長官,,他被綁在床上沒法下來?!?p> 護士隨后叫了兩個士兵去給郝吉松綁,。
郝吉連連指著左腿:“瘸了!瘸了,!沒法走路了,,不能幫你們,實在抱歉呀,!”
軍官大手一揮:“來,給他弄副拐,?!?p> 郝吉欲哭無淚,最終被生拉硬扯拖到了車上,。
車子啟動開赴前線,,醫(yī)生和護士站在后面用力揮手:“保家衛(wèi)國,千萬不要忘了按時吃藥??!”
一路顛簸,,暈暈乎乎的郝吉想到自己命運多舛,不由唉嘆一聲:我太難了,!
一車人跟著附和:誰不是呢,?
……
傍晚時分,車子在一片蒼涼的營地停住,,四周溝壑縱橫,,遠處濃煙滾滾,伴著鐵紅色光芒,,仿佛到了世界盡頭,。
軍官帶他們進入一處較大的營房,有一個中等身材,,體形偏胖的家伙正在看沙盤,。
他看上去有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軍裝比其他人的都高檔一些,,胸前還掛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膭渍?,一看就知道是個大佬,應(yīng)該是司令將軍什么的,。
“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