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去召集眾人集議,,很快就全員到位了,。
蘇大強坐在首位笑容滿面的打量著他的功臣們,,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坐在李義旁邊的李恪不見了,,換成了墨隱。
“大家都到齊了吧,。”蘇大強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李義和其他人一起回答:“齊了,。”
蘇大強此時奇怪的問道:“李佰長,,李恪去哪里了,?”
李義面不改色道:“黃口小兒,豈能探聽軍機大密,?”
蘇大強面上的笑容凝固了,,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不懂,?
索性就不問了,,蘇大強將視線移到別處說:“經(jīng)此一役,打破鮮卑,,全仰仗諸位,,是各位的功勞,我會一一如實上報給刺史,,由刺史上報給朝廷,!”
眾人大喜,就等這句話呢,!
“現(xiàn)在,,鮮卑人經(jīng)此大敗,,必然全無戰(zhàn)意,是戰(zhàn)還是放任不管,,諸位給個意見,?”
高順率先道:“趁他病要他命,此時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候,,怎么能夠不上,!”
蘇尤復議道:“說的沒錯,我建議將戰(zhàn)果最大化,?!?p> 李義想了想也說到:“正是報仇的好時候,甚至有可能借此奪回朔方,!”
一提到朔方,,曹性和成廉戰(zhàn)意高昂,被鮮卑人踐踏的家園是他們一直心心念念的,,現(xiàn)在可能有機會當然要試一試,!
蘇大強沒想到竟然這么就通過了,笑道:“好,,那各位回去集結(jié)兵馬,,咱們殺出去!”
李義面色激動的往回走,,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主動出擊去打外族了?李義仿佛回到了當年,,當時他正年輕...
忽然,,李義想到了什么,對曹性道:“你留下吧,,在這里看好李恪,,這一次估計是最后一次打仗了,以后他想留就留下吧,?!?p> 曹性很不想留下,但還是聽從了李義的命令,,只要他不在那么極端的處理就好了,。
李義也想通了,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不會有戰(zhàn)亂了,,又沒有危險。
......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恪醒了過來,,剛剛他想的入迷,,就睡著了,等他醒了,,天都快黑了,。
剛剛睜開眼睛就見到林七盯著深邃迷人的眼神幽幽的盯著他,讓李恪嚇了一跳,。
“哎呦我去,,你要嚇死個人!”
“我看你睡得挺香,,心不小?。∽屓思臆浗诉€能睡得著,?!?p> “要你管!”
林七沒有說話就坐在邊上,。李恪揉了揉腦袋,,說:“李叔他們呢?”
“追擊鮮卑人去了,?!?p> “哦?!崩钽∠乱庾R的回了一句,,突然又意識到什么,說:“嗯,?都這么久了,他們還能追上鮮卑人,?”
林七搖了搖頭,,曹性走進來說道:“你腦子怎么了?睡一覺睡傻了,?鮮卑人大營不就在那里,,還能張腿跑了是咋地?”
李恪腦子有些混亂:“鮮卑人還沒撤,?”
“對昂,。”曹性奇怪的看向李恪,。
李恪面容突然變得很嚴肅,,開始思索起來,道:“壞了,,他們不能追??!咱們要快去把他們攔回來!”
曹性趕忙起身道:“唉,!李叔可是下了死命令,,不準你出門一步?!?p> 曹性并不認為追擊敗軍會出什么事,,以為李恪再忽悠他。
李恪焦急道:“哎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人命關(guān)天啊,!”
曹性還是倔強的擋在面前,,勸道:“你就先待幾天,過了幾天你自然就能出去了,?!?p> “幾天?黃花菜都涼了,?!崩钽『鋈荒抗饧怃J的看向曹性:“對了,他為什么要關(guān)我?guī)滋???p> 曹性支支吾吾吭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最后就聽明白一句:“這也是為了你好?!?p> 李恪直勾勾的盯著曹性看了一會說到:“既然這是為了我好,,那么你也該明白,我這是為了他們好,!”
曹性無奈的看了一眼李恪,,搖了搖頭。
李恪都快氣笑了,,說:“如果是你,,帶著九千多軍隊,經(jīng)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慘敗,,打輸了一場被滅了五千多人,,只剩下三千多能戰(zhàn)之士,還都被打的膽寒了,,厭戰(zhàn)了,,你是主帥的話,你會怎么辦?”
曹性想了想道:“當然是領軍撤退啊,。不然留下干什么,,等著挨打嗎?”
李恪笑道:“你看,,你自己都說出來原因了,!這不就完了?”
曹性恍然,,但還是嘴硬的說:“這只是猜測,。”
“這當然是猜測,!在我沒有實施甕中捉鱉這個計策的時候,,包括鮮卑人會進城、我會將他們圍住等等一切預想都是猜測,!”李恪瞪著曹性說,,氣勢還有一點滲人,繼續(xù)道:“但是,,結(jié)果呢,?我不敢說自己算的都是準確的,起碼是有依據(jù)的,?!?p> “你先聽我簡單的給你分析一下?!?p> “前幾天,,鮮卑人從晉陽撤退,如果他們腦子有問題的話就會繞道西河郡再去朔方郡然后回大草原,?!?p> “但是很顯然,他們只是傻一點,,但是智商并沒有問題,,那么他們最便捷的道路就是走五原然后回去?!?p> “鮮卑人經(jīng)此大敗,以他們游牧民族的風格早就跑了,,還等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鮮卑人在大營內(nèi)設伏,,就等著志得意滿的我們上鉤,當然這種是幾率最小的,鮮卑人沒那個腦子,?!?p> “第二種,則是最可能,,也是最危險的一種,。鮮卑人的軍隊就在來五原的路上,他們遲遲不走是在等待大部隊,。憑借游牧民族的速度,,從晉陽到五原,再繞彎也到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信,?”
“這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路上被其他的事?lián)趿艘欢螘r間,。但是我敢確定的是,,蘇大強他們一旦和鮮卑人糾纏起來,絕無生還的可能,!”
李恪這一番話有些危言聳聽,,但是為了忽悠曹性,必須說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話才能嚇住他,。
曹性也明顯著了李恪的道,,面色十分緊張,說:“額,,真的假的.....”
李恪瞪了他一眼,,攤開了手說:“不好說,都是猜測嘛,,放不放行隨你,。”
曹性咬了咬牙,,說:“事不宜遲,。”
李恪趕緊讓曹性挑上了幾匹快馬,,出了城快馬加鞭的趕往蘇大強他們那里,,一點都不敢耽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