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這算是護食么,?
東京都,,足立區(qū),。
每個繁華的城市中,,總有那么幾個偏僻的角落,骯臟,、破舊,,與整座城市的氛圍格格不入。
與燈紅酒綠的市中心不同,,這里的街道靜謐無聲,,居民樓的窗戶沒有一絲光亮透出,就仿佛無人居住的空城,,唯有道路兩側(cè)的路燈在散發(fā)著光亮,。
路邊的垃圾桶里堆滿了無人清理的垃圾,堵塞的排水口不斷地有臟水向上涌著,,成群的野貓是這夜間唯一還在活動的生物,。
不過在巷尾,一家破舊的店面依舊亮著燈,,與周圍顯得分外突兀。
這是一家不對外開放的俱樂部,,無人知曉這家俱樂部究竟是做什么的,。
一名穿著連衣帽的男人腳步匆匆地朝這間俱樂部走來,在進入大門之前,,很是謹慎地向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后,這才壓低了帽檐,,走進大門之內(nèi),。
沿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屋右手邊是一個吧臺,,有幾個男人正坐在那兒喝酒,。
大廳內(nèi)有不少運動器材,,不少人正在鍛煉。正當(dāng)中是一個拳擊擂臺,,只不過現(xiàn)在并沒有人使用,。
這里原本是個地下黑拳的俱樂部,是極川會的產(chǎn)業(yè),,不過這段時間極川會將這間俱樂部租借給了其他人,。
那穿著連衣帽的男人進了門之后,大廳里的人紛紛停下了動作,,站起來朝他看來,。
一直到他將帽子摘下,露出了容貌之后,,周圍的人才恢復(fù)成若無其事的狀態(tài),,喝酒的繼續(xù)喝酒,打牌的繼續(xù)打牌,,鍛煉的繼續(xù)鍛煉,,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男人朝著吧臺快步走去,,而吧臺邊上,,有一個穿著西服的光頭男坐在那兒,手中拿著的玻璃杯中有半滿的褐黃酒液,。
李泰安看了一眼朝他走來的男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和一個干凈的玻璃杯,倒了一杯后放到了吧臺的右手邊:“還沒有阿金的消息么,?”
“查不到,,不在警局里?!?p> 那男人坐到他身邊,,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臉色一下子紅潤了起來,。
他放下酒杯,,壓低了聲音說道:“頭兒,上一次咱們的船在日本海被扣了,,那批貨全被沒收了,,你說是不是阿金把我們供出來了?”
李泰安沒有回答,,面色陰沉地喝了口酒,。
阿金被抓的事情是超出他的預(yù)料的,那家伙的身手在組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到底是栽在誰的手里,?
他還帶著五六個人,,對付一個小姑娘,居然全栽了……警察是在那小姑娘的住處設(shè)了埋伏么,?
阿金是組內(nèi)的干部,,雖然剛來東京,可也知道組內(nèi)不少事,。不過現(xiàn)在警察還沒找上門來,,那說明阿金至少還沒將他們?nèi)抗┏鰜怼?p> 可問題是,阿金能撐多久,?
那男人焦急地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現(xiàn)在不僅是警方,,連國安都盯上我們了,。要先安排人撤離么?”
李泰安搖了搖頭:“極川會那筆錢還沒拿到手,,現(xiàn)在走了怎么能行,?”
被扣押的船只上的那批貨已經(jīng)讓他們損失慘重,如果已經(jīng)賣給極川會的那一批再拿不到錢,,他們差不多可以原地解散了,。
而且真正讓他擔(dān)心的就是極川會的那一批貨,海關(guān)那批還查不到他們頭上,,可極川會那邊出了問題,,他們才是真正的大禍臨頭。
李泰安沉吟了許久,,對手下說道:“替我聯(lián)系一下極川會的小田先生,。”
……
在東京都世田谷區(qū),。
一棟和風(fēng)建筑的二樓某個房間中,。
這是一個很少女風(fēng)的房間,墻壁貼著粉色的墻紙,,床榻上掛著紗障,,柜子上有很多玩偶整齊擺放。
風(fēng)間撫子跪坐在榻榻米上,,她的面前有個香案,,這與這間房間的風(fēng)格有一種格格不入之感,。
一個小香爐擺放在香案邊上,,正燃著香,整個房間都充盈著一股奇特的香味。
她呆滯地看著這間熟悉的房間,,然后伸出手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有點痛……
這不是夢!
可是……自己為什么會回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面前的桌案上放著一本打開的筆記本,而上面寫著的第一句話,,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我,想活下去了,?!?p> 風(fēng)間撫子好看的雙眸漸漸瞪大,這字跡和她的不一樣,,但是她知道是誰寫的,。
因為那是她和另一個自己專門用來交流的筆記本。
她將筆記本拿起來,,看著上面清秀的字跡,。
筆記本上不僅僅只是寫了這一句話,后面密密麻麻地寫了很多,,關(guān)于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上面好像隱去了一些事,,例如那個男孩子的事情,一句話也沒有提起,。
風(fēng)間撫子認真地看了很久,,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迷茫。
明明那個自己,,只會冷冷地看著,,為什么突然間……變了?
風(fēng)間撫子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男人的樣貌,。
是因為他么,?
風(fēng)間撫子認認真真地看完輝夜交代給她的事情之后,把那兩頁筆記撕了下來,,放在香爐里燒掉,,然后拿起了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一句話:“我真的……做得到么,?”
她沒有那個自信,,明明爸爸在的時候,,什么都不用去想的。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她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又提筆寫了另外一行字:“那個男孩子,是改變了你想法的人么,?他是個怎樣的人,?”
在寫完之后,她感到一股困意涌來,,眼皮逐漸變得重了起來,。
……
等到風(fēng)間撫子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依舊還在房間里,,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風(fēng)間撫子從床上坐起身,,感覺身體有些疲憊,,而且腦后枕的位置有些疼。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另一個自己做了什么,。
她半瞇著一只眼,有些苦惱地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然后視線看到了放在床邊柜子上的那本筆記本,。
打開來一看,昨天寫下的地方,,底下已經(jīng)多了幾行字跡不同的字,。
“做不到也要做,除非你想將身體完全交給我,?!?p> 這是回答了她昨天問的第一個問題。
而底下那行字則回答了另一個問題:
“是個好男人,。不過是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不會和你產(chǎn)生交集的人?!?p> 風(fēng)間撫子看著這行字,,表情呆滯了一下。
這算是……護食么,?

北籟
來了來了,,每天肯定會有兩更的,特殊情況,,我提前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