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康并沒有理會褚淼的解釋,這時的他,,離褚淼只有半米的距離,,身體略微前傾,,伸出雙手,想一把抓住褚淼,。
“咦,?怎么回事?我的腳怎么抬不起來了,?!睒钒部刁@訝的說著。
“砰,!”剛說完,,就因為沒有即時地伸出右腳,身體的平衡被破壞了,,臉朝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和之前走向褚淼時不同,,這次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個深深的印子,,臉都清晰地印在了地上。
那些在旅游景點上寫“某某某到處一游”的人和樂安康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光柱內也傳出了一陣“啪啪啪”的回聲,仿佛在鼓掌慶賀似的,。
樂安康艱難的抬起頭,,看向正前方那一臉笑意的褚淼,說道:“師兄,,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像是被一座山給壓住了,快把我給拉起來,,我有些不能呼吸了,。”
褚淼笑著回答道:“小師弟,,耳環(huán)帶來的壓力也就是你體重的兩倍,,你這小把戲對我可不管用,還是快起來吧,,不然真的會壓壞內臟的,。”
樂安康也是一臉的愁眉苦臉,,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用苦苦哀求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師兄,仿佛在說著:“能不能饒我一命”,。
褚淼被他這樣看著,,并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義正言辭地說道:“小師弟,,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就是帶個耳環(huán)嗎?而且這也算是對你心里承受能力的一個考驗,?!?p> “即使被千夫所指,萬夫所責,,也不能亂了心性,,能有這么好的機會鍛煉,可得好好謝謝你師兄我,?!?p> 樂安康并沒有被褚淼給忽悠到,,依舊露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不得不說,這時的樂安康比許多女人還像女人,。
見褚淼依舊無動于衷,,嘆了口氣,放棄了最后的掙扎,。
“小師弟,,肯接受現(xiàn)實了?不錯,,不過這耳環(huán)是個好東西可不是騙你的,。”
樂安康這時還是有些埋怨他,,有些敷衍地問道:“真的嗎,!那師兄快給我說說吧?!?p> 褚淼笑著說道:“好,!既然小師弟你這么想知道,師兄我就給你指點迷津,?!?p> “知道這耳環(huán)是為誰而煉制的嗎?”
樂安康搖了搖頭,,小聲地吐槽道:“這怎么可能猜的到,,我又不是算命的。”
褚淼聽見了他的吐槽,,沒理會他,,又說道:“這對耳環(huán)應該算是師尊的巔峰之作了,是當年為輔助師妹的修煉,,也就是你的師姐,,特意煉制的這寶物?!?p> 樂安康頓時有了興趣,,指了指他的耳垂處,急忙地問道:“師兄,,這是師傅煉制的,?他老人家也是煉器師?有留下什么煉器術嗎,?”
褚淼點了點頭,,說道:“師尊當年也算是名噪一時,哎,!不說這些了,。”
“這耳環(huán)雖然是專門給師妹所煉,,不過你也一樣能用,,兩個耳環(huán)各有不同的功能?!?p> “左邊的那個耳環(huán)你應該已經(jīng)體會到了,,給身體施加壓力,可以自行調節(jié),,我給你挑了個最少的,,以后根據(jù)你的需要自己去選擇?!?p> 樂安康有些不解,,問道:“這功能能有什么用啊,?我現(xiàn)在連走路都有些困難了,。”
“師弟,,看來你是忘記之前修煉的痛了,,這功能對如今的你可是有大用處?!?p> “天門境的修煉,,大部分是以天門為核心,忽略了對身體的修煉,這耳環(huán)的功能正是幫助你,,提升身體強度的,。”
樂安康還是很疑惑,,急忙地問道:“不是有煉體秘法陰陽訣了嗎,?那這耳環(huán)的功能不是顯得有些雞肋了?”
褚淼靜靜地看著他,,說道:“你見過陰陽訣的內容,?師弟,別被煉體這兩個字給迷惑了,,陰陽訣在天門境還是在磨練你的天門,,這樣的話身體就成了你的突破口?!?p> 樂安康點了點頭,,他是有些過度聯(lián)想了。
褚淼又說了起來:“知道這耳環(huán)增加的壓力最高是多少嗎,?”
“五百斤,?一千斤?”樂安康小聲地說著,,生怕自己又被褚淼給訓誡,。
褚淼笑著說道:“都不對,!不過你說的都能夠調節(jié)到,,施加壓力的極限是十萬斤!”
“十萬斤,!那不是比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還重,。”樂安康有些目瞪口呆,,大聲的喊了出來,。
“很驚訝?其實最讓人驚訝的地方被你給忽略了,?!?p> 褚淼有些驕傲的說道:“施加的壓力是可以調整的,當時許多有名的煉器師也做不到的,,這也是師尊煉器最大的魅力所在,。”
樂安康有些忘記了自己還戴著耳環(huán)的事,,急忙的問道:“師兄,,那右邊的那只耳環(huán)呢?它有什么功能?”
褚淼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指著光柱,,說道:“看見它了嗎?這就是第二個功能,?!?p> 樂安康一臉激動地看著褚淼,等待著他的講解,。
“哈哈,!不得不說這耳環(huán)就像是專門為你打造的一樣?!?p> “這光柱其實類似一個天門空間,,在這里儲存著巨量的元氣,可以輔助你修煉元神引,?!?p> 被褚淼這么一說,樂安康想起了藥宮的煉元臺,,它也是吸收了大量的元氣,,然后對天門產生巨大的壓力,達到修煉的目的,。
“轟,!”突然,光柱激烈的晃動了一些,,那一瞬間,,光柱仿佛變得有些虛幻了,隨時可能土崩瓦解似的,。
劇烈的震動,,讓樂安康又一次的摔倒在地下,艱難地又爬了起來,,剛想說幾句吐槽的話,,就被面前的褚淼給吸引了。
這時的褚淼,,笑了起來,,仿佛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悲喜交加的感覺,。
“師弟,你師兄我要走了,,能把師妹托付給你嗎,?”
看著褚淼那看淡生死的臉,,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人,,等師妹醒來時,幫我?guī)б痪湓捊o她,?!?p> “往事早已隨風飄散,何須留念與記恨,?!?p> “師弟也送給你一個忠告,這也是師尊給我的忠告,?!?p> “廣結良緣!”
樂安康有些不解,,問道:“師兄,,是字面上的意思嗎?多做善事,?”
褚淼壞笑地說:“不對,,師尊的意思是叫你多結交漂亮女子。哈哈哈,!”
樂安康有些傻眼了,,小聲的嘟囔道:“我要是去廣結良緣,那還不得被孔彩霞收拾慘了,?!?p> “小師弟,我把僅剩的力量都注入耳環(huán)之中,,應該能保你幾次性命無憂,,也算是做師兄的給你最后的禮物了?!?p> “還有就是操控耳環(huán)只需要把元神注入其內即可?!?p> 話音剛落,,樂安康還沒反應過來,褚淼就化身成了一團黑霧,,不斷的被耳環(huán)給吸收,。
撲面而來的是一陣颶風,讓樂安康有些睜不開眼睛,,可能這就是褚淼最后的倔強,,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消散,。
隨著變化的還有那巨大的光柱,體積不斷地在變小,,從原來的圓柱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半球,最后變成了一張藍色的薄膜,。
緊緊地貼在樂安康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的違和感,而樂安康的膚色看起來也變成了深藍色,。
當樂安康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藍色的光柱,,和藹溫和的師兄,,就宛如南柯一夢。
呆呆地看著前方,,有些恍惚,,自言自語著:“師兄?師姐,?師傅,?耳環(huán)?元體,?”
直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才確定剛剛的那些并不是夢。
“樂小子,!樂小子,!”一陣呼喊從不遠處傳來,樂安康往源頭處望去,,呼喊的正是雄鷹,。
“大叔,我在這呢,!”樂安康大聲地回應到,,之后又進入了那種空靈的狀態(tài)。
“咦,?”雄鷹看見了樂安康,,卻有些不敢靠近,生怕是光柱里藏著的怪物,。
“仔細一看還真有些像樂小子,。”說完,,急忙往樂安康那飛去,。
“噗呲噗呲,!”雄鷹在樂安康身旁停了下來,停下了撲動翅膀,,壞笑地看著他,。
“樂小子,還真是你,,怎么變成藍色的了,?這新形象不錯?!泵鎸π埴椀某爸S,,樂安康依舊毫無動靜。
雄鷹有些擔憂,,拍了拍樂安康的背,,說道:“不會是皮膚變藍之后,產生了什么后遺癥吧,,你可別嚇我,,不然我又得挨罵了?!?p> “砰,!”樂安康突然跪了下來。
產生的聲響嚇了雄鷹一跳,,有些驚訝地看著樂安康的膝蓋,,說道:“這小子怎么感覺變了個人似的,體重也增加了,?”
“砰砰砰,!”
雄鷹還沒說完,樂安康又動了起來,,對著前方磕了三下,。
“砰砰砰!”又磕了三下,,這次的他并沒有什么不情愿,,也沒說什么話。
行完禮之后,,干凈利落的站了起來,,沒了原來那憂傷,笑著看向雄鷹,。
“大叔,我剛剛好像聽見你說我的壞話了,?!闭f著,,從兜里又拿出了那火元石。
雄鷹訕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火元石,,說道:“哪有!一定是你聽錯了,,對,,一定是你聽錯了?!?p> 見樂安康不準備刁難他,,又說道:“樂小子,你到底在里面怎么了啊,,皮膚都變成藍色的了,。”
“嗯,?”
樂安康急忙看了看自己是雙手,,有些苦笑不得,他原來那白嫩的手臂變成了深藍色,。
“這是戴上耳環(huán)的后遺癥,?”樂安康嘀咕道。
“耳環(huán),?”
雄鷹聞言,,往樂安康的耳朵看去,頓時大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沸∽幽憔尤缓眠@口,,沒事,,大叔我支持你,你就是穿女裝,,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的,。”
樂安康剮了他一眼,,讓他那笑聲熄滅了,,之后一直在那鼓弄著耳環(huán),卻一直沒有什么效果,。
樂安康感嘆道:“哎,,果然是禍不單行,壞事還成雙了,?!?p> 看著一旁憋著笑意的雄鷹,,說道:“大叔,我們先回去吧,,華靈他們應該擔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