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傍晚的時候,,兩個人回到家中,癱倒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累得筋疲力盡,,不想動彈。
一個浪漫而放飛的大年初一,,蕭建軍已是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我要好好泡個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覺…”
蕭建軍想起浴室里那個巨大的雙人浴缸,,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是汗搭搭的,,需要泡上一泡。
“我也想洗澡,,我不想睡…”她挽著他的手臂,,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為什么,?你不是累得走不動了嗎”他問,。
“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呢,不舍得睡…”她抬起一雙美眸,,嬌媚的看著他迷人的眼睛,,笑得既頑皮又魅惑。
“那就看誰的動作快,,先搶到浴室,。”蕭建軍提出了挑戰(zhàn),。
“嗯…”
兩個人分別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蕭建軍飛快的一順溜,把自己身上衣服全部褪下,,直接沖進(jìn)了浴室,。
嘿嘿女人嘛,動作那能跟咱比,。
蕭建軍還在那自鳴得意,。
在等待浴缸注滿的時候,,他已經(jīng)先沖了一個淋浴。
溫?zé)岬乃鲝念^上傾瀉下來,,把一身的疲憊沖走了,,卻給他帶來了沉沉的倦意。
當(dāng)他鉆進(jìn)暖洋洋浴缸的時候,,眼皮沉重的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了……
恍惚間,,他覺得有人在往自己的身上撩水,然后一只溫?zé)岬睦w手在幫他擦洗前胸…
他的身體如觸電一般彈了起來…
她裹著一方的浴巾,,香酥半露的看著他笑,。
“你…”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什么…到你那邊去,,這邊是我的位置…”她的臉上洋溢著嬌艷的美態(tài)。
蕭建軍看著她身后那扇半掩的門,,愣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豪華浴室的另一頭有個暗門,,就直通她的閨房,。
還沒讓他回過神來,她的手輕輕一揚,,那方浴巾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不要躲…全都給我…”她嬌艷的喘息著,,既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再也無法控制了。
……
接下來的初二初三兩天里,,兩個人足不出戶,,都是在家里渡過的。
一起做飯燒菜,,唱歌跳舞,,喝酒聊天,怎么開心就怎么玩,,完全的放飛自我,。
應(yīng)該說,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火熱的痕跡,。
她和他的想象力極為驚人,既勇敢又熱情,都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完全奉獻(xiàn)出來,。
他們不斷地熟悉著對方的脾性和身體,兩個人之間是越來越默契,,談得也是越來越坦誠,、投緣,像早就認(rèn)識的情人,,無話不談的朋友,。
重生以來,蕭建軍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放飛自己的靈魂和身體,。
女人最愿意對自己所喜歡的人敞開心扉,,那樣,,當(dāng)她再次和他緊緊相擁的時候,會覺得他離自己的心更近了一點,。
王秋燕說她自己在東北某文工團(tuán)的時候,,也曾想過有朝一日成為大明星。
可是,,自己剛剛小有名氣的時候,,就被省里一個領(lǐng)導(dǎo)的公子給看上了。
兩個人開始的感情還算穩(wěn)定,,只不過,,他不再允許她在外面拋頭露面了。
很快,,她就懷孕了,,她在事業(yè)上再進(jìn)一步的心思,也就淡了,,只想著安心做人家的官家少奶奶,。
可是,事與愿違,,他們還沒來得及奉子成婚呢,,那位領(lǐng)導(dǎo)就出了事,據(jù)說不僅僅是經(jīng)濟問題,,甚至涉及到幾樁命案,。
那位公子拋下她連夜逃亡了海外,從此就一點兒音信都沒有,,而她也因為眾所周知的關(guān)系,,在單位受到了排擠,再也呆不下去了,。
不得已,,她獨闖巴京,。
在她人生最困難的時候,前夫走進(jìn)了她的生活,。
前夫是巴京市政府里的一名干部,,他想了辦法,讓她進(jìn)入了東區(qū)醫(yī)藥公司做倉庫管理員,,雖然是編制外人員,,但很不容易。
他們有了一個共同的女兒,。
可是,,兩個人的家庭背景,生活圈子和成長經(jīng)歷畢竟相差太多,,他們之間的共同語言也十分有限,,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還是無法觸及到,,她內(nèi)心中最敏感的那部分,。
她需要名譽,地位和金錢,,她需要更多的愛…所以,,他們就分開了,但還是像親人…
蕭建軍嗯嗯哈哈地聽著,,憑第六感覺,,他敏感到王秋燕說的還是有所隱瞞。
如果猜測得沒錯的話,,十年前,,他的這個所謂前夫,就應(yīng)該是一個不小的官,,說不定還是個大官呢,,否則,這條件…
而且,,對方應(yīng)該有家室的,。
他并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她丈夫,至于現(xiàn)在如何誰知道呢,?
但以蕭建軍的閱歷判斷,,她的所謂丈夫,應(yīng)該是前幾年就下課了,,否則,,還需要她來拋頭露面?
她有難言之隱,這是她的禁區(qū),。
她的話可以信,,但不可以全信!
所以,,她現(xiàn)在需要做生意,,合伙投資,因為她太需要金錢,,需要自己強大,,能真正完全獨立。
“王姐,,你現(xiàn)在做什么買賣,?”
“啊…”蕭建軍冷不丁的一個發(fā)問,讓王秋燕一時怔愣慌亂,,“往香江和俄羅斯做些易貨貿(mào)易…呵還抄股…”
“股票抄得如何,?”
“哎喲就不說了,今年虧慘了,,都撤出來不敢再炒了…”說到抄股,,王秋燕俏臉變了變,,估計虧得不小,。
“你現(xiàn)在繼續(xù)炒,把所有資金投進(jìn)去,,做長線…”
“什么,?”
王秋燕驚愕地望著蕭建軍,他的表情嚴(yán)肅,,仿佛就是老板對下屬在發(fā)號施令,。
“你…你懂炒股?”
“我有研究,,聽著王姐,,從春節(jié)之后一直到九七年的中期,這一年半時間里,,國內(nèi)股票都是增長,,聽我的,炒長線,?!?p> 他抬頭看著她驚訝疑惑的臉神道:
“別問為什么,但請相信我,,我等會寫給你幾支股票代碼,,你就全投,放心,虧了算我的,?!?p> 蕭建軍前世炒過股,在08年和15年兩次股災(zāi)中吃過大虧,,輸?shù)煤軕K,,但恰恰在初期那幾年,他炒股賺錢,,可惜那時沒多少錢炒,,但他基本清楚股市那幾年的走向。
他突然覺得王秋燕是個不錯的投資合伙人,,一方面她自己也需要財務(wù)自由,。
“真的?”王秋燕忽然間,,發(fā)現(xiàn)蕭建軍就是個先知先覺的上仙,,以他肯定的口吻,不像是在糊弄人,。
“這樣吧王姐,,我卡上只有八千塊,我先給你一起投,,我每月都有萬把塊收入的,,都會投給你,咱們一起做股票,?!?p> “你…你就這么相信我?”她睜大眼睛望著他,。
“當(dāng)然,,你都敢相信我,什么都給了我,,還有什么不能相信你,?”蕭建軍壞笑道。
“你好壞呵,,壞小子…”她一邊感受著他火熱的身體,,一邊喃喃的說道,“你不怕我是壞女人,,哪天把你的錢拐跑了,?”
“你就不怕我是個壞男人,哪天把你人給拐跑了,?”他一邊愛撫著她,,一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調(diào)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