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血魘
【你的玉碎功從尸體的血液中,,發(fā)現(xiàn)一絲血魘的氣息,。】
“血魘是什么,?”
許易安不由問道,。
“血魘乃是一種陰邪之物,,附身在人的夢境中,吞噬人身上的血氣為生,,一般選擇寄生在四柱純陽屬性的男子身上,?!?p> “如果沒有猜錯,,這死者生辰八字就是四柱純陽,。”
群中,,玉碎功分析著,。
“難道那血魘還在死者身上?”
許易安嚇一跳,,在前身的記憶中,,他的生辰八字好像也是四柱純陽,搞不好給那邪物盯上了,,那就麻煩,。
“沒有,那血魘已經(jīng)俯身到其他人身上了,,至于誰,,暫時無法察覺,這邪物一般在夜晚,,等宿主進入夢境中,,它才會出現(xiàn),白天一般不會出來活動,,所以要發(fā)現(xiàn)他不容易,。”
玉碎功回道,。
怪不得門口那兩道符篆沒能夠攔住這邪物,,藏得如此之深。
許易安又松了一口氣,,這血魘白天不會活動,,倒是讓他放下心來。
“可有什么辦法擊殺這種邪物,?”
許易安又問道,。
“道法、佛法,、浩然之氣,、一切至剛至陽之物,這種邪物都及其忌憚,?!?p> “如果猜測沒錯,這死者已經(jīng)要開竅,,修煉出浩然之氣,,才讓這血魘忌憚,,在夢中將他的血氣都吸取,然后控制尸體跳入井中,,掩蓋他死亡的真相,。”
玉碎功繼續(xù)分析,。
“玉碎兄弟,,遇到這邪物,你有沒有把握干掉它,?”
許易安急忙問道,,這個關(guān)系到他的切身安全,要問清楚,。
“不知道,,這種邪物很難對付?!?p> 玉碎功回道,。
“頭兒,要不我們讓斬妖司的人過來檢查看看,?這尸體實在詭異,。”
莊不凡皺著眉跟胡典吏說道,。
胡典吏沉著臉,,冷哼一聲道:“兇手是何妖,線索在何處?”
“這,?”
莊不凡頓時無言,,他感覺道不對,可具體問題在哪里,,又無從下手,。
“頭兒,你看這尸體的血,,似乎有點不正常,?”
許易安走到尸體邊,指著剛剛莊不凡查驗血液時,,劃出一道淺淺傷口說道,。
“有什么問題?”
胡典吏皺眉,。
“一般人死后,,血液會變成暗黑色,但這血液卻極其淺淡?!?p> 許易安說道,。
“這能說明什么?”
胡典吏一愣,。
“頭兒,,你說說什么情況下,人的血液會變得如此淡???”
許易安問道,。
“當然就是失血過多,。”
胡典吏說道,。
其他諸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許易安身上,,這家伙的話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
“對,,就是失血過多,,這就是死者真正的死因?!?p> 許易安語氣及其肯定的說道,。
莊不凡目光微微一亮,隱約把握到了什么,,旋即又皺了皺眉問道:“可這尸體身上完全沒有傷口,?”
“安哥,你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我還要趕回去?!?p> 胖子在一旁嘀咕道,。
許易安笑了笑道:“我們一進入這大門,看到那兩道品階不低的符篆,,整個辦案的思路就被誤導(dǎo)了,,排除了妖物作案的可能?!?p> “而這能夠無聲無息把人身上的血氣吸收的,,除了妖邪之物,還會是什么,?”
胡典吏緊迫的問道:“什么妖物,?”
聽到許易安如此分析,他心中也接受可能是妖物作案,當然在他心中,,他還是傾向于這是一件爭奪家產(chǎn)的命案,。
至于妖物,這院里院外他都查了個遍,,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妖物的蹤跡,,一般妖物作案,不可能把痕跡掩蓋得如此干凈,。
“頭兒,,你可聽說過血魘這種邪物?”
許易安問道,。
胡典吏一臉茫然,。
“這是一種陰邪之物,附身在人的夢境中,,吞噬人身上的血氣,。”
許易安解釋道,。
“原來如此,!”
莊不凡雙眼瞪大,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胖子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許易安,,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他的記憶中的許易安,,可絕沒有這樣的能力,。
“世間真有此邪物?”
胡典吏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
許易安也是微微一愣,玉碎功絕對是靠譜的,,如果是望氣術(shù)推斷出來的,,那倒是值得商榷。
目光一轉(zhuǎn),,看到正哭泣的婦人,,旋即問道:“請問夫人,這程公子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戊午年,,庚申月,丙寅日,,戊戌時,,這是去年老爺給冠兒談一門親事時,,我偶然看到的?!?p> 婦人擦去淚痕,,稍一思索回道。
“頭兒,,這就沒錯了,,這邪物只會選擇寄生在四柱純陽的人身體上?!?p> 許易安越發(fā)肯定的說道,。
“請問夫人,最近程公子的行為可有什么變化,?”
許易安問道,。
婦人一陣沉吟:“冠兒常年在書樓中看書,平時有什么異動,,我們也沒怎么留意,,只是吃飯時,,偶爾會說起頭痛,,為這事,老爺還花費了不少錢,,買來上品精叁,,給他提神?!?p> “可是這真兇現(xiàn)在何處,?”
胡典吏雖然半信半疑,但此時也沒有其他線索,,只能先順著許易安的思路,,看看能否找到兇手。
“麻煩夫人把府內(nèi)所有人都叫到院子中來,?!?p> 許易安朝著婦人說道。
“桃兒,,去把人都叫過來,。”
婦人對著身后的丫鬟喊道,。
“是,,夫人?!?p> 丫鬟輕輕一禮,,隨著離去。
“頭兒,如果我猜測沒錯,,這邪物還在在院落中,,只是不知道附身在誰的身上?!?p> 許易安朝著胡典吏說道,。
胡典吏似乎被許易安的信心感染,精神一振,,對著其他幾名捕快說道:“江六,,帶著兄弟把程府看住,,不準任何人外出,。”
“是,!”
江六帶著幾名捕快應(yīng)聲而去。
“頭兒,,這事還是通知斬妖司比較妥當,!”
許易安說道,不是他對在場的捕快沒有信心,,實在是他也是四柱純陽,,一旦被這血魘盯上,那就危險,。
胡典吏點了點頭,,如果是平時,他是不會聯(lián)系斬妖司,,可現(xiàn)在王縣令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一個處理不好,,沒好果子吃,,以后天天要挨罵。
手中一揚,,一道類似于鞭炮的光芒,,朝著空中疾射而去,隨著一聲砰響,。
這是聯(lián)系斬妖司的信號炮,,每一名捕快值班時,身上都會挾帶一顆,,一旦發(fā)現(xiàn)妖物,,立馬激活信號炮,通知斬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