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好人有好報
陳川給蘇誠上了些藥,,又給蘇錦書吃了一顆吳福給的療傷丹藥,。
蘇錦書過丹藥后,,氣色很快恢復(fù)了正常,,呼吸也不再那么混亂。
蘇誠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醒過來,。
“咳咳,,元歌那個王八犢子下手也太狠了!別讓老子抓到他元家的把柄,,不然我一定讓他十倍奉還,!”蘇誠說話的有些激動,讓他又咳了兩聲,。
“哥,,你別激動,你一定沒事的,?!碧K錦書安慰道。
“咳咳,,你們找我是不是想知道那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蘇誠看向陳川道。
“對,!不過你先看看這東西,。”陳川拿出從仵作那里拿來的香囊,。
蘇誠看到香囊道,“這東西是元文送給凌月公主的,?!?p> 元文?
陳川腦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副元文和凌月公主的付費(fèi)畫面,。
“那你昨晚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陳川問道。
蘇誠想了想道,,“大概宴會過了半個時辰,,那河洛一直在給凌月勸酒,還時不時的做一些越界的動作,,一旁的元文也在一旁附和,。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就指責(zé)了元文,那河洛居然挖苦我,,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已經(jīng)懲罰了手下,,我弟弟受傷是自己實(shí)力不濟(jì),全都是咎由自取,。要不是元文攔著我,,我一定要和那河洛王子干一架!”
陳川聽到這話立馬皺起了眉頭,。
河洛宴請?zhí)K誠,,又讓元文和凌月公主從中調(diào)解,這個舉動在所有人看來已經(jīng)是很有誠意,。
可廢了這么大的力氣,,卻說出這樣的話,實(shí)在是很難讓人信服,,要不是陳川知道河洛的尸體是假的,,陳川第一次聽到也不會相信。
“我就知道那個突厥王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上次宴會他表現(xiàn)得人模狗樣,,連服飾的侍女他都不要。原來是為了裝給大家看的,!”蘇錦書氣氛說道,。
“蘇誠,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元文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陳川又問道。
“和我一起,,是他拉著我離開的,。”蘇誠想了想回答道,。
聽了蘇誠的回答,,陳川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判斷。
“蘇誠,,最后一個問題,,能不能讓我看下你的后背?”陳川指了指后背道,。
蘇誠不知道陳川要干什么,,不過自己的清白就靠靠眼前這個驍騎衛(wèi),況且只是脫衣服而已。
蘇誠在蘇錦書的攙扶下站起,,將身上的囚服脫下,。
由于剛才元歌對蘇誠用刑,導(dǎo)致蘇誠身上已經(jīng)滿是傷痕,,辨認(rèn)起來有些困難,。
陳川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他背上并沒有爪痕,,這才松了口氣道,,“蘇將軍,我一定為你洗脫罪名,?!?p> 蘇誠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拍了拍陳川的肩膀道,“小子,,盡力就好,。”
說完陳川就去找了縣衙的快手,。
自從張快手被賈瘋子干掉后,,就由縣衙的二把手,一位姓陸的快手接手,。
“陸快手,,還請好生照顧蘇將軍?!标惔ㄕf著就從懷中掏出一片金葉子,。
陸快手見到金葉子眼睛都直了,可他還是將金葉子推回去道,,“別別,,兄弟,你為張大哥報仇,,有解決了東城幫,,我們謝謝你還來不及,這次就當(dāng)是我們報恩吧,!”
陳川這邊也不客氣,,收起金葉子轉(zhuǎn)頭給蘇錦書并使了個眼色。
蘇錦書拿出一個袋子道,,“這些是給我哥哥買藥的錢,還有一些飯菜錢,,如果有剩余你們就自己拿著吧,!”
陸快手聽到錢袋子放在桌上時,里面發(fā)出的聲音就知道這里面有不少錢。
就這袋子里面的錢,,就算每天給蘇誠點(diǎn)酒樓,,用最好的金瘡藥,也用不了這么多,。
不過蘇錦書既然放到這了,,他要是在推脫也不合適。
“好,!我一定照顧好蘇將軍,,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标懣焓质掌疱X袋抱拳道。
……
距離破案還有兩天,。
陳川再次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他今天要在這里找點(diǎn)東西,證明現(xiàn)場除了元文,、蘇誠,、凌月公主和河洛王子四人外,還有第五人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就在陳川來后門查看時,,就見三個身穿綢緞長衫的青年,正指揮著自己的手下欺負(fù)一個殘疾的乞丐,。
乞丐腿上小腿肌肉少了一塊,,從那破舊的衣服中能看到他身上至少三道利器造成的傷口。
這些貴公子欺負(fù)乞丐的事情時常發(fā)生,,陳川現(xiàn)在可沒空管這些,。
就在陳川準(zhǔn)備離開時,他看到老乞丐的衣服內(nèi),,藏著一把軍制的短刀,。
陳川聽宋缺提過,那種佩刀是賞賜給肖勇,,以證明他們的勇敢,,而眼前這老乞丐手中居然有一把。
難道這乞丐是個老兵,?
可老兵怎么會成為一個乞丐,?
出于對軍人的尊重,陳川排開這些疑問,,走到后門前大聲呵斥道,,“都給我住手,!”
陳川的吼聲讓動手的下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三位長衫少年回頭看了眼陳川,,然后相視一眼,,接著同時露出嘲諷的笑聲。
左手邊以為手拿折扇的青年,,指著陳川大笑道,,“一個小小的驍騎衛(wèi)而已!連給我家提鞋都不配,!”
中間手持佛珠的青年,,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陳川道,“狗東西,!你知不知道我們?nèi)齻€是誰,?”
陳川一皺眉心想。
你們?nèi)齻€我拿屁股想都知道,,應(yīng)該是這上海城中的紈绔子弟,!
“我管你們是誰!穿的斯斯文文,,卻干著非人之事,,你們對得起你們學(xué)子的身份嘛!”陳川指了指他們腰間的玉牌,。
玉牌上寫著一個陽字,,這時玉陽書院的標(biāo)志,每個進(jìn)玉陽書院的學(xué)生都會有一塊這樣的腰牌,。
“小子,!你好生猖狂!我們是陳,,曹,,沈,三家的公子,!我們?nèi)乙菜闶沁@山海城的貴族,!而且我們還和元家有關(guān)系!”右手邊的有些微胖的男子道,。
元家,,又是元家,怎么和這元家扯上關(guān)系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元家是吧,!那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陳川說著單手我在腰間橫刀的刀柄上,,向著這三人走了兩步,。
三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陳川距離他們只有三步的距離,,這對于一個武夫來說,基本可以達(dá)到瞬殺,。
“我管你是誰!我……”手持佛珠的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張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臉上,,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后腦勺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咚,!
陳川突然出手,,將這位和自己同姓的青年一掌按在了地上。
身為書生,,修的是浩然正氣,,在沒有達(dá)到五品前,戰(zhàn)斗力可能連一些平民都不如,。
陳川剛才那一下,,直接讓這位千萬年前的同胞當(dāng)場休克。
他們帶來的下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要上前,,陳川抽出腰間橫刀架在那位手拿折扇的青年脖子上道,,“你們再靠近,我就給他來個大放血,!”
下人們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在前進(jìn)一步。
見這些人不再向前,,陳川轉(zhuǎn)頭看向那位嚇得花容失色,,雙腿已經(jīng)開始打顫的讀書人說道,“告訴你,,我叫陳川,!是這次和親案的主辦之一,和元家的元歌不對付,,你們覺得我現(xiàn)在做點(diǎn)什么才符合我的處境,?”
聽到陳川這個名字,還醒著的兩人立馬一個打了個寒蟬,。
“你,,你就是,那個,,那個從,,流人營里出來的驍騎衛(wèi)!”有些微胖的男子結(jié)巴的說道,。
“對,!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誰了,,那怎么做應(yīng)該知道吧!不需要我提醒了吧,!”陳川說著將橫刀又貼近了折扇青年脖子幾分,。
“知道,知道,?!边@兩人立馬將身上的財物放在地上,然后帶著手下抬著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青年,,快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
陳川看著地上的錢袋子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只是想讓他們滾蛋而已,,這些人留下錢財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們以為自己是要搶他們吧!
將地上的錢袋子撿起,,來到那名乞丐面前道,,“這些是他們賠給你的醫(yī)藥費(fèi)?!?p> 乞丐抬起頭時,,陳川才看清他的相貌。
這乞丐臉上也有傷,,左眼處有一道刀疤,,幾乎貫穿了整張臉。
我草,!這人之前是干什么的,?
“聽剛才你說你是查和親案的人之一?”乞丐扶著墻從地上站起,。
陳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今天幫我乞丐,乞丐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應(yīng)該對你有幫助,。”老乞丐說著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出事那天晚上,,我看到元家的二公子的馬車停在后面,他從車上下來后就進(jìn)了驛館,,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才衣衫不整的從里面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中還抱著一個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