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剛趕忙向鐘焓解釋道:“恩人,,你可不要怪罪林哥,,林哥說話就是這么直的,,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聽到金剛的話,,鐘焓回過神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政謙道:“你們應該看過我和飛龍的戰(zhàn)斗吧,!”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意思,,也是齊齊點頭道,。
“你敢這么對我說話,就不怕我殺了你嗎,?”鐘焓臉色突變陰晴不定,,令人有些難以捉摸,說話的語氣都泛著冰冷,,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似乎只要對方說的不讓他滿意,他就會抬掌鎮(zhèn)殺這幾人,。
“你不會,!”林政謙語氣篤定的說道。
“為什么,?”沒有其他語氣,,鐘焓只是淡淡的開口道。
“因為直覺,!”林政謙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鐘焓,,沒有懼怕的情緒在內。
“直覺,?你就這么相信你的直覺,?”鐘焓挑了下眉,輕聲問道,。
“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直覺,,它從不會出錯,就比如這次,,從匪徒劫機開始,,我就沒擔驚受怕過,因為直覺告訴我,,我不會有事,,自然也就會從容應對!”林政謙神情古井不波,,自信的說道,。
啪啪啪!
“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話,鐘焓止不住的撫掌大聲笑起來,。
周圍幾人看鐘焓笑得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此時發(fā)笑。
“你笑什么,?”林政謙眼神奇怪的問道,。
“直覺?呵,,曾經我也很相信我的直覺,,但在發(fā)生那件事后,,我就不再盲目相信直覺,太依賴自己的直覺并不好,,會讓你缺少自己的判斷力,,但是這次你運氣很好,我的確不會殺了你,,我并不是嗜殺的人,!”鐘焓看著窗外的景色,神色恍然,,唇色都有些發(fā)苦,。
“對了,你為什么說我這樣做不對,?難道忘卻一段讓你不愉快的經歷,,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嗎?”鐘焓從看向窗外的目光轉回林政謙身上說道,。
“忘卻一些不好的記憶是不錯,,但人不可能只有快樂美好的記憶,痛苦,、快樂,、悲傷、甜蜜同樣是記憶的一部分,,每一段經歷都是財富,,每一個片段都是回憶,每段回憶都是寶貴的,,不管是痛苦的還是快樂,,都是我們人生的一段閱歷,曾經苦難到虛脫的絕境,,曾經痛到無力的心碎,,在很遠很遠的以后,都會被時間成釀成微甜的回憶,!”說完,,林政謙吐了一口氣,一次性說這么多話,,讓得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聽了對方的話,鐘焓微微點頭,,低頭露出一抹思索之意,,沒多久,抬起頭,看著林政謙感謝道,。
“謝謝你,!”
“謝我什么?”林政謙奇怪道,。
“你說的很好,,以前不明白的一些事,一下子讓我豁然開朗,,讓得我體內的桎梏又松動了一些,不用三天,,只要半天的功夫,,我就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難道這還不應該感謝你嗎,?沒想到,,這么快就能突破到天武境,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這就是機緣,,緣,妙不可言呀,!哈哈哈,!”鐘焓大笑三聲,心情非常好,,剛剛還因為老漢幾人在他面前帶走老人而有些郁悶,,此時被快要突破的喜悅填滿心尖。
其他幾人也是明白過來,,原來林政謙說的那些話讓得面前的高人再度破開所謂的桎梏讓得高人的修為精進了一些吧,。
“那恭喜你了,我的話還能有這樣的效果,,也許正如你說的,,這就是機緣吧!”林政謙也是替對方高興,。
“別站著了,,坐下吧,既然已經做了,,也解除不了,,然這些人好好的睡一覺吧!”鐘焓招呼著道,。
林政謙的神情也是松了開來,,畢竟面對這樣的存在,緊張還是有一些的,。
剛坐下的金剛就情急的想要拜師,,鐘焓好像從對方的表情猜到了一樣,,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等下了飛機再說,現(xiàn)在案安靜一會吧,!”
金剛的表情像像霜打得茄子一樣焉了焉,,但是想到下了飛機還有機會,頓時開心了起來,。
其他幾人也是閉上雙眼,,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漸漸陷入沉睡,。
旁邊鐘焓看著此時安靜無比的機艙,,笑了笑,從口袋拿出耳機,,戴了起來,,靜靜的聽著音樂。
過了將近一小時的時間,,不少人都還在熟睡著,,看著地面的事物越來越大,飛機在緩緩的降落,。
收起耳機,,一指點在金剛的睡穴上,將一張寫好的紙條塞入金剛的懷里,,悄然起身,,走入廁所,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驟然消失在了廁所里,。
當飛機降落的時刻,地上一排排的警車停在機場邊,,無數(shù)武警神情嚴肅,,正整裝待發(fā)。
當然,,在武警身后,,有著無數(shù)的記者,正拿著相機等不及的要拍下這炙手可熱的大新聞,。
機門被打開,,數(shù)位武警舉著槍沖了進去。
“都不許動,,雙手舉起來,!”領頭的武警沖進來就喝問道,一時間機艙內安靜無比,沒有回應,,領頭的武警有些尷尬,,待看清了機艙內的場景愣了愣。
所有乘客居然都在睡覺,,這是什么操作,?不是說有匪徒劫機嗎。還能睡的那么香甜,,簡直荒繆,。
不過帶頭的武警很快反應過來,手指舞動,,做了幾個手勢,,身后的幾個武警紛紛做出舉槍,小心翼翼的接近機艙的駕駛室,。
在到達門后,帶頭武警沖作了個手勢,,一腳踹開駕駛室的艙門,,里面的機長聽到踹門聲,馬上蹲下身,,做出抱頭的動作,,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機長哭的稀里嘩啦,,連說話都語無倫次起來,。
“匪徒呢?”帶頭的武警沉聲道,。
“?。俊甭牭铰曇舻臋C長抬起頭來,,看到不是匪徒,,心下松了口氣。
“我說,,匪徒呢,?在哪里?”武警再次重申一遍,。
“我,,我不知道!”機長懵逼的說道,有些分不清楚情況,,隨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位機長在受了如此打大的驚嚇之后,還進行了高強度的架勢,,整個人累的虛脫了,,又在剛才受了不小的驚嚇,終于是昏厥了過去,。
看出機長昏了過去,,只好出來兩個武警架起昏厥過去的機長走了出來。
領隊的武警讓隊員將機長抬了下去,,轉頭看著氣氛詭異的乘客艙,,眉頭微皺。
最后,,領隊的武警拿出對講機,,對著里頭說了些什么之后,就撤了出去,。
過了一會,,不少的乘客逐漸的清醒了過來,還有的還在昏昏欲睡,,被同伴或家人朋友叫醒,,一時間很多人神情迷茫,想不起來睡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下了飛機,,所有的乘客在空乘的指引下安靜的下了飛機,。
然后便看見無數(shù)的相機對著他們咔咔咔的就是一頓狂拍,甚至還有十幾個武警持槍阻攔著記者,,有兩個武警倒是沖他們來的,。
什么情況?
飛機上的乘客都被帶走詢問了,,可是,,很多被問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回答,讓得那些詢問的武警很無奈……
“今天下午三點十七分左右,,一架從D京飛往魔都的飛機突然與地面失去聯(lián)系,,然而在一個小時之后,卻安全的降落在魔都,,飛機上乘客消失了五人,,一個乘客死亡,后續(xù)結果,,官方正在調查,,本臺將繼續(xù)跟蹤報道……
一時間,,全國的甚至是全世界的電臺都在報道此事。
在某個酒店下,,猴子四人都在一個房間,,他們當然也被帶去詢問了,他們的記憶倒是沒事,,還記得很清楚,,只是沒有將鐘焓的事說出來。
“這死豬都睡了將近26個小時了,,到現(xiàn)在還沒醒,,是不是中邪了?”猴子打了金剛幾巴掌,,都叫不醒他,。
不用說,這自然是鐘焓的杰作啦,,不然怎么會有人會睡這么長時間,,當然這只是鐘焓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并沒有任何的惡意,。
“不會,,我想應該是鐘焓做的吧!”林政謙手托下巴,,疲憊的說道。
“我們在審訊室?guī)缀醮艘惶?,這狗ri的就在審訊室睡了過去,!”猴子氣不過,又打了金剛一巴掌,。
“那他為什么這么做?。俊彼难蹧]在意猴子的舉動,,接著向林政謙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林政謙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他覺得鐘焓不會害金剛的。
“謝師傅隆恩,!”霎時金剛猛然席地而起,,面帶笑容,高聲大喊道,,聲音嘹亮至極,。
把幾人都給嚇了一大跳,,猴子更是翻身而下,頭腦著地,,也幸好只是在床上掉下去,,不然非腦袋開花不可。
“金剛,,你個狗ri的,,你要死啊,!突然坐起來,,還叫的那么大聲,你想嚇死人??!”猴子捂著起了個包的腦袋,惱怒的說道,。
嗯,?
起來的金剛睡眼朦朧,還泛著迷糊之意,,看了看身邊的朋友,,又看了看四周。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不是應該在飛機上嗎,?”金剛迷迷糊糊的說道。
猴子翻了個白眼,,用大拇指指了指金剛說道:“你看,,醒了,這腦袋該是不清醒的,,鐵定中邪了,!”
啪!一記清脆的打臉聲響起,!
金剛捂著臉,,一下就清醒了不少,不可思議的看向四眼,,你干哈,?的表情。
“看你還在懵逼的狀態(tài),,打醒你,,清醒了沒有?”四眼關切的眼神做不得假,。
揉了揉臉,,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又是突然站起來。
“你干嘛,,抽風了,?”
“遭了,我睡了這么長時間,,我還沒有向恩人拜師呢,?”金剛懊惱的抱著頭。
“你不用想了,,人早走了,!”
“什么?”這一激動,,衣服內的紙條掉了出來,。
金剛一愣,趕忙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你我有緣無分,,從此相忘于江湖,保重,!
啊嗚嗚嗚……金剛把被子蓋著頭痛哭流涕,!
林政謙好奇的撿起紙條看了看,將紙條攤開來,,其他人一看,,原來是這樣。
眾人走上前去給金剛開導,,給予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