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前臺小姐確實沒有吹牛,,這間酒店確實算得上是天斗帝國最為豪華的情趣酒店。
剛一進門右手邊就是一間半開放式的浴室,,里面的浴缸足夠容納下兩人,。在浴室前面,便是被粉紅色紗幔圍繞著的愛心大床,,床頭柜兩側(cè)擺滿了各種樣式的情調(diào)玩具,。
最讓顧晨感到致命的是,頭頂上的天花板竟然是一面鏡子,,看來這里的設(shè)計師廢了不少功夫,,兩人在下面干了啥抬起頭就能看到。
“好奇怪,,什么味道,。”葉泠泠小瓊鼻微微抽動,,眉頭一皺,。
這座酒店甚至還貼心準(zhǔn)備了曖昧的燈光和香氛。
顧晨嘴角抽動,,連忙跑到床頭柜前關(guān)掉那令人感到曖昧的紫色迷情香氛,。
“你看吧,這里沒有什么好玩的,,我們快走吧,。”顧晨攤了攤手,,暗自慶幸還好葉泠泠沒察覺這個地方是干什么的,。
“這是什么?”
床頭柜前一個碩大的粉色玩具引起了她的注意,伸出小手一把抓了起來,。
見葉泠泠柔弱無骨的小手抓著那玩具,,顧晨勉強笑道:“這是這這座大陸的特產(chǎn)蘑菇,看上去不錯吧,?!?p> “不是吧,好歹你也是活了上萬年的花妖,,連這都不知道嗎,?”
說著葉泠泠開始打量起來房間內(nèi)部的擺設(shè),走到了衣柜前,。
不好,!
顧晨暗道一聲糟糕,正想沖過去阻止葉泠泠,,奈何已經(jīng)太遲了,。
嘩啦一聲,葉泠泠打開衣柜,,一抹紅霞瞬間從天鵝般的脖頸蔓延到臉蛋,。
“這……”
看著衣柜里面擺著滿滿充滿誘惑的各種款式的女性服裝,角落里甚至還放著根辮子(河蟹了,,你懂就行)和幾根蠟燭顧晨冷汗流了下來,。
葉泠泠緩緩低頭拿起皮鞭,,面色冰冷的望著顧晨:“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東西?”
她似乎在十分努力的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饒是個傻子,,看見那些火辣暴露的衣服都明白這地方究竟是干啥的,葉泠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和狐夭夭那個蠢貨早就干過這種事情,?”她的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面蹦出來的。
顧晨連忙擺手,,大呼冤枉:“前輩,,這真不賴我,是你非要來這里的啊,?!?p> 葉泠泠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啊,那來都來了,,咱們就別浪費這里的東西了,。”
看著面前少女腹黑的笑容,,顧晨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腿就溜,。
好家伙,千道流都沒在怕的他,,竟然被一個少女嚇得抱頭鼠竄,。
這要傳出去他山海斗羅還要不要面子了?
“你給我站??!”身后葉泠泠窮追不舍,哪里還有那副女神的樣子,,分別就是個女神經(jīng),。
“誤會啊,大姐,,放下鞭子,,有話好商量!”顧晨大呼告饒,。
前臺小姐面色怪異的望著從房間里跑出來的顧晨與葉泠泠,,面色極其怪異。
現(xiàn)在的人都玩的這么開了嗎,?
顧晨剛一跑出了門,,便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
他定睛一看,,頓時連魂都被嚇了出來。
這他媽倒在地上的男子,,竟然是雪清河,!
他和寧風(fēng)致到這里來干什么?
“這不是那天替清河解圍的前輩嗎,,真是巧了,。”寧風(fēng)致當(dāng)然認(rèn)得易容之后的顧晨,,微微一笑,。
他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招牌,笑容頓時僵住了,。
雪清河揉了揉已經(jīng)通紅的腦門,,也發(fā)現(xiàn)撞自己的人竟然是顧晨。
“你在這里干什么,?”他極其不滿的說道,。
就在此時,葉泠泠手握皮鞭追了上來。
看到怒氣沖沖地葉泠泠,,雪清河嘴角發(fā)出一聲冷笑:“沒想到師傅速度真夠快的,,剛認(rèn)識沒幾天就搞到手了?!?p> 葉泠泠停止了欲抽顧晨的動作,,看向雪清河皺了皺眉。
她能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敵意,,而且讓葉泠泠感到奇怪的是明明這個人是女人,,為何要男扮女裝?
“大家都是清河的老師,,一定要給學(xué)生樹立良好形象啊,。”寧風(fēng)致看了看葉泠泠,,繼續(xù)說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顧晨長了張嘴,欲哭無淚,。
雪清河看著葉泠泠,,痛心疾首的說道:“泠泠,沒想到你竟然和這個男人來這種地方,?!?p> 葉泠泠皺了皺眉,“這個女……”
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晨連忙堵上了嘴,。
嗚嗚嗚~
葉泠泠瘋狂的掙扎,一臉殺氣的望向顧晨,。
“前輩,,大姐,奶奶,,求您了,先回去,,別再添亂子了,。”顧晨悄聲哀求,。
葉泠泠狠狠剮了顧晨一眼,,明白了雪清河女扮男裝應(yīng)該是一個秘密:“我要給你差評!”
說完她閉上了雙眼,,再度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抑郁少女。
顧晨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還好葉泠泠給了他面子,。
那抑郁少女看見寧風(fēng)致與雪清河正一臉古怪的盯著自己,,抬了抬頭。
當(dāng)她看到頭頂上的招牌時,,臉蛋瞬間紅成一顆蘋果,。
“你你你你!”少女結(jié)巴的說不出話來,,眼眶淚珠在打轉(zhuǎn),。
“副作用,這是副作用,,回頭我再給你解釋,。”顧晨連忙小聲說道,。
葉泠泠嬌軀顫抖,,深深吸了幾口氣,似乎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說什么悄悄話呢,?”雪清河眉頭一皺,不滿意了,。
從剛剛開始,,顧晨的動作就變得極其古怪。
顧晨深深吸了口氣,,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們怎么到這來了,?”
見顧晨面色古怪的盯著兩人,雪清河面色一紅,,趕忙說道:“也只有你才會去想這些下三濫的事情,,這里是七寶琉璃宗的產(chǎn)業(yè)?!?p> 顧晨恍然大悟,,不愧是七寶琉璃宗,竟然都能把生意做到這種地方來了,。
他咳嗽了一聲,,不怒自威:“清河,怎么跟為師說話呢,?”
一聽這話,,雪清河氣的不行,但他明白是自己太過失態(tài),,剛剛說出的話絕對不是雪清河性格能說出來的,。
寧風(fēng)致若有所思的掃向兩人,,微微一笑:“明日小女百歲宴,兩位可有空前來,?”
百歲宴,?
顧晨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寧風(fēng)致所說的人是寧榮榮,。
那還用說嗎,?不請也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