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內(nèi),言若雪第一時間去看了印在海報上的童謠,,其第二句寫著:九個小士兵,,秉燭到半夜,;清早叫不醒,九個只剩八,。
這是在告訴我們,做人要早睡早起?
只要不觸發(fā)上面的條件,,暫時應(yīng)該可以先茍起來。
小蘿莉大概一米六幾的樣子,,比言若雪矮了不少,。雖然在外邊裝可憐很有一手,但一回到屋內(nèi),,便如同換了個人似的,,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來,完全不需要他人照顧,。
通過交談言若雪得知她叫伊娃,,除此之外……好像被套情報的一直都是自己?
好吧,,其實她一直都沒變,,一樣地可愛與充滿活力,,只是自己先入為主,自以為是地認為只要是個小蘿莉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
房間內(nèi)的布置非常完美,,比言若雪去過三百塊錢一晚上的酒店還要好。當然,,放在海景別墅之中,,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蓬松柔軟的大床足足兩米多寬,,縱使睡上兩個大人也是綽綽有余的,。
就這樣,少女與蘿莉褪去多余的外套,,一同鉆入了舒適的被子里,。
“姐姐我要聽故事嘛!”
溫暖的小手搭在言若雪的肩頭,,輕輕推動著眼前漂亮可愛的大姐姐,。
“啊,?”
言若雪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小孩子真不是那么好帶的,尤其是像自己這樣的智力與偏病態(tài)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很難勝任保姆一職,。她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毫無取悅別人的想法,這種一個人孤獨許久的內(nèi)心,,很難真心實意去做些自己壓根不想做的事情,。
加上先前所發(fā)生的命案,自己正身處一個巨大的局中,,心中不免又多了幾分焦慮,。
望著一臉苦相的言若雪,小蘿莉似乎明白了什么,,一頭扎進言若雪的懷里,,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輕蹭著她潔白的臉頰。
言若雪輕捋著她光滑的長發(fā),,心中不由贊嘆道:“哪怕沒有雙馬尾,,銀毛也依舊是那么的誘人啊,!”
沒錯,,她是非常典型的銀毛控,雖然有些癡漢的嫌疑,但還是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
“姐姐,,你說今天晚上還會死人嗎?”
聽了這話,,言若雪忽然一驚,,面露奇怪地望著懷里的小蘿莉。
“如果今晚再死人就好了,,這樣起碼可以證明姐姐是個大好人,。”
證明我是一個大好人,?為什么要證明,?
言若雪試探性地問道:“就算姐姐今晚一直跟你在一起,你又怎么就確定殺人兇手只有一個呢,?”
“誒,?對哦!”
小蘿莉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張開肉嘟嘟的小嘴打了個哈欠,,便抱著言若雪緩緩閉上了雙眼。
目前看來可以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世界是個完全正常的世界,,鬼神殺人這種事情應(yīng)該可以排除。
這樣看來的話,,兇手要么就在余下的九人之中,,要么便是將自己這干人等邀請過來的小島主人。
除此之外便是富二代的死了,,很大程度上應(yīng)該是死于藥物中毒吧,。
而第二條的清早叫不醒,明顯偏向于睡死或者勒死,,換句話說今夜很有可能再死一個,就像小蘿莉伊娃剛開始所提到的:今晚還會死人嗎,?
“所以說她一開始就想到了?
與我睡在一起,,一來可以保證自身安全,畢竟她是群體當中最弱小的一個,,只身一人今晚遇害可能性更高,,就算我是幕后真兇,殺死身邊的她也一樣會變得百口莫辯,;二來這樣便可以大概確認我是否可信的身份,,從而進一步推斷出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與其他報團或者單走的人不同,從接受伊娃的那一刻起,,二人之間便是徹底連在一起的,。
游戲才剛剛開始,腦補再多也是無濟于事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言若雪還是給一旁的窗子開了個不小的縫隙,免得被人熏暈作案,,或者毒死在房內(nèi),。
從第二條童謠的話語上來看,使用藥物的可能性依舊是極高的,。
漆黑的夜晚,,窗外是一片風雨交加的景象,屋內(nèi)確是十分的溫暖與祥和,。
說句實話,,懷里的小蘿莉很不老實,總是東摸西扯,,搞得言若雪第二天醒來,,臉上仍是一片憔悴。
由于暴風雨的來臨,,外面還是漆黑的一片,,只是一陣悲慘的嚎叫,徹底打破了這個寧靜的早晨,。
待言若雪摻著伊娃來到走廊內(nèi)時,,已經(jīng)有許多人都圍在盡頭的房門前。
只見管家一臉悲痛地跪在地板上,,無奈地承受著這個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大約十幾分鐘前,,管家正在為眾人準備早餐,,見管家婆還沒起來,便跑來查探一番,,結(jié)果進來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在床上了,。
沒有任何表面?zhèn)郏矝]有一絲掙扎的痕跡,,可以斷定這又是場藥物謀殺,。
好在早餐是已經(jīng)做出來了,眾人圍著餐桌誰也沒有說話,,一臉死寂地吃著還未涼透的煎蛋與火腿,。
“果然又少了一個!”
言若雪望著立于餐桌正中間的玉石小人,又轉(zhuǎn)頭看了伊娃一眼,,而對方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后便抱起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盡。
老法官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怒不形于色,,也不知在思考著什么,;警察則一臉沉重的樣子,他是唯一一個帶槍的,,對方殺人早有預(yù)謀,,為了后續(xù)行動順利,優(yōu)先除掉他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似乎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醫(yī)生與酒鬼則都是很膽小的一類,大清早的就抱著酒瓶,;剩下的那個婦人也同樣如坐針氈,,預(yù)感到即將大禍臨頭卻又無可奈何。
外面的天氣依舊很差,,看樣子眾人今天還得繼續(xù)留在這兒,,糟糕的心情不由又沉重幾分。
待管家收拾好了一切,,警察有些無可奈何地站了出來,,表示再這樣下去還得死人,不如大家先提供點信息,,或者商量一些對策,,以在外界的支援到來之前增加彼此之間的存活率。
眾人一聽也是覺得頗有道理,,便來到一旁的客廳內(nèi),。他們有人坐在沙發(fā)上,有人躺在椅子上,,如同開會一般圍成一個圓圈,,從頭回憶起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