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當然不知道自己東宮后面那幫子工匠已經(jīng)開始拜起一位叫“人民上仙”的大神,,甚至還有工匠使用琉璃,按照他的模樣,,又結合了土地爺?shù)臉幼咏o塑造了個神像,,這讓東宮后面人民上仙教的香火開始鼎盛起來。
“深哥兒,你弄個什么皇家供銷總社,,這是想干啥啊……”
景泰帝開玩笑的問道,,當然那些所謂佛寶他都先見過,甚至還用鏡子討了唐貴妃還有李惜兒的歡心,,讓他舒舒服服的過了幾夜安穩(wěn)覺,,這大約是這幾年來,他最開心的時光,。
至于自己的皇兄和孫太后,,也不知道是在算計什么,反正很安靜,。
但是他知道,,對方絕對算計什么,不過,,他不在乎,!
朱見深也是無奈的說道:“皇叔,還不是咱們太祖爺說什么不能與民爭利,,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索性,就不直接賣,,我只生產(chǎn),,生產(chǎn)出來批發(fā)給別人,別人賣多少錢就不管我事嘍……”
“你呀,,你就不怕這東西賣個天價?。 ?p> 景泰帝也明白這里面的道理,,想了想,,又說道:“只是單純這個資格你能賣多少錢,誰會買這個東西,?買賣不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多少價給你多少錢么?這資格也值錢么,?”
朱見深很是靦腆的一笑,,很是心虛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著能撈點錢就多撈點么?反正這東西也不是平民百姓能買的起的,,這資格也不是普通貨商能賣的,,到時候再說吧……”
“不過,皇叔,,我要真是這北京城的資格賣出去,,你們皇宮里再采購可也得走人家了,侄子只能單獨私下里給您燒制點特殊的御.用之物,其他的可真的讓宮里人找人家買啊,,咱老朱家可丟不起這人呢……”
“好好好,,聽你的,朕一會就讓興安去給采購處打個招呼,,這樣行了吧,!”
景泰帝朱祁鈺現(xiàn)在有點喜歡這個孩子了,畢竟沒有野心的孩子,,最好了,!賺錢也好,玩耍也好,,就算是你好.色也好,,都比有野心好啊。
想到這里,,景泰帝朱祁鈺覺得自己還是要去李惜兒那里在努把力,,爭取盡快剩下龍種,也算是能安穩(wěn)一下國本??!
朱見深見到自己已經(jīng)打好了招呼便悄然的告退,順道還去了一趟孫太后的寢宮,,給老人家一頓好夸,,在然后就看到黑著臉的太上皇帝朱祁鎮(zhèn)。
“小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學業(yè),,凈搞些奇技淫巧的事,還拋頭露面的,,你想干什么……”
朱見深望著自己名義上的親爹,,很是委屈的說道:“父皇,我想等以后皇叔有了兒子之后,,我被廢了之后,,能帶著父皇您還有母后一起去藩地上能好好的生活!”
“我不想母后再紡織,,她眼睛不好!”
“我也不想讓我?guī)讉€皇弟皇妹生活的提心吊膽,,我想給他們一個安穩(wěn)的家,!”
“父皇,兒臣知道兒臣沒用,,可是兒臣真的怕,,有一天一杯毒酒,一尺白綾!”
“父皇,,我怕……”
說著,,朱見深就哭了起來。
太上皇帝朱祁鎮(zhèn)也是有些傷感,,看著這個只有十歲的孩子,,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手指頭縫里看到自己父皇那遠去的身影,朱見深很是利索的抹了兩把臉上的淚水,,很是不在乎的對著身后的萬貞兒說道:“走吧,,大姐,咱們?nèi)タ纯催@回能撈多少錢,!”
東宮制下大明皇家供銷總社中,,屏風后面,朱見深望著早已經(jīng)交代好的計策,。雖然說是暗標,,可每一次暗標結束之后,蕭燕兒都高聲的把每一個供銷分社的最高價格喊出來,,這樣一來,,第二次只能比第一次高。
而且是比第一次最高的高,!
三次的比價,,還沒到最后的時候,朱見深便專門看了看自以為最高的浙江布政使司經(jīng)銷社,,這經(jīng)銷商資格拍賣竟然高達五十六萬兩,!
當然其他地方不能跟這個地方比,可令人意外的竟然是甘肅布政使司的經(jīng)銷商拍賣價格,,竟然是僅次于浙江的,,高達五十二萬兩白銀!
可當最后一個經(jīng)銷商的拍賣資格價格落下帷幕,,朱見深忽然發(fā)現(xiàn),,最富的竟然是福建布政使司,高達六十六萬六千兩,!
而朱見深翻了翻這個福建布政使司的第二高價竟然是六十六萬兩,!
這——
什么情況?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原因,,可朱見深知道,,自己發(fā)大財了,!
最少的一個也十幾萬兩白銀,全部下來,,四百多萬兩白銀,,怎么花?
這是一個大問題,!
一個太子,你搞這么多錢,,你想干什么,?
這一刻,,朱見深有些害怕了,!
“蕭燕兒,你即可整理出來一個經(jīng)銷商資格價目表,,孤要即可進宮!”朱見深沒有發(fā)現(xiàn),,他說話都稍微帶著一點顫音,實在是被驚到了,。
這真是富可敵國了,!
要知道,,現(xiàn)在的景泰帝一年的國庫收入如果換算成白銀的話,,也沒他多?。?p> 這個時候的朱見深是害怕的,,可這個時候的景泰帝朱祁鈺是興奮的,他絕對從來沒有這一刻這個快活過,,尤其是對面那個一人多高的大鏡子里,,纖毫分明的把自己和李惜兒的曼妙都展現(xiàn)出來,,這種身體感覺和眼睛視覺的暢快淋漓,是他這輩子都沒有感觸過的,。
還是這李惜兒知道逗朕開心,,開發(fā)出了這鏡子的曼妙之處,,比起只用來梳妝打扮的唐貴妃,景泰帝忽然覺得這香火院才是自己心靈的歸屬,。
這一刻他忽然來了精神,,奮力的拼搏,,想要搏出一個前程來。
“惜兒,,惜兒,,加緊,努力,,給朕生一個龍種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就聽到外面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
“萬歲爺,萬歲爺,,太子殿下說有要事要見您,,正在趕過來……”
呃——
臥槽!
景泰帝朱祁鈺心中有一萬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可看看這天色,,白天呢,之際也就是剛才一心動就行動了,,忘記了身為一個皇帝應該那個什么呢……
但無論如何,穿戴好重新再香火院的客廳里接見朱見深的景泰帝朱祁鈺很不高興,!
“滾進來,有事說,,沒事滾——”
對,,朕就是生氣了,,朕就是不高興,!
你個小兔崽子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你就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