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想要去見識見識這位京師花魁駱冰兒,?”
最了解朱見深的的萬貞兒這個時候也是笑著說道,不過,,她只是眼波一轉的說道:“可小郎你太小了……”
太小了,?
雖然我年齡還小,還沒怎么發(fā)育,,可聽到這句話還是心里不舒服,。男人就不能被人說的三件事——你太小了、你太快了,、你太窮了,!
“就你大,!”
朱見深沒好氣的直接回懟了一句,只是他的眼神卻落在萬貞兒的胸前,,別說,,自己以后大不大的不知道,但現(xiàn)在人家萬貞兒是真的大,,還不垂,,正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風采璀璨的年紀。
“咯咯……”
萬貞兒一笑,,然后轉身離去,,留下一陣香風。
說真的,,對于這個駱冰兒和李惜兒,,他真的不想去接觸,尤其是李惜兒,!如果他真的做了,怕是自己親叔叔景泰帝朱祁鈺再心大,,也會對付自己的,。
可現(xiàn)在顯然似乎已經沒有辦法自己選擇了,,如果說哪位駱冰兒不作的話,倒是還可以糊弄去,。但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身上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很失敗的事。
玻璃產業(yè),,覬覦的人可不少呢。
真以為你推出一個蕭燕兒,,就沒人不找你皇太子的麻煩了?
錢帛動人心,。
事實上,朱見深也沒有猜錯,,就在他在琢磨駱冰兒的時候,人家已經帶著一個少年走進了皇宮香火院,。
駱冰兒帶的這個人正是李惜兒的弟弟李諳,,此人原來也是教坊司的伶人,,只不過現(xiàn)在卻是錦衣衛(wèi)的千戶,!一臉的志得意滿,,看到自家姐姐,卻少有的露出了年輕人該有的喜悅,。
駱冰兒卻一眼就看到李惜兒房間里那一人多高的巨大鏡子,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然后隱晦的看了一眼李諳,,笑著對著李惜兒說道:“姐姐最近過的如何啊,這都幾年了,,姐姐的肚皮還沒動靜么,?”
李惜兒只是寵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后對著駱冰兒說道:“龍種哪里有這么容易啊,,再說了這幾年萬歲爺一直身體都不太好,倒是冰兒你怎么來了,?”
“就是想姐姐了……”
駱冰兒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便沒有在說什么,畢竟依李惜兒現(xiàn)在的身份,,能見她,,便是給了她很大的面子。所以,,這才是她股東李諳的原因,。
似乎是看到駱冰兒對那一面鏡子的喜歡,李惜兒原本是想送給這個妹妹的,,只是想了想景泰帝的喜歡,,才沒說出口,只是輕輕的說道:“妹妹既然喜歡,,就多看看,,等走的時候,我讓人給你帶一面小點的鏡子,,這皇太子殿下研制出來的鏡子可真是神異,,比銅鏡好了太多呢……”
駱冰兒悄悄的給李諳遞了一個眼神,然后裊裊的扭動著腰肢走到那鏡子面前看著里面清晰的自己身影,,羨慕不已,。
兩人倒是待了不久便離去,,只是李惜兒卻有些神情落寞。
夜色降落,,當景泰帝朱祁鈺又一次降臨的時候,,在影影綽綽的燭光之中,在那纖毫畢現(xiàn)的大鏡子面前,,景泰帝又做了不少健身的動作之后,,滿身汗水的躺在床上,,任由李惜兒給他擦汗,。
“萬歲爺,我那弟弟今天來找我,,說想做點小買賣,,掙點錢,自食其力,,就是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忌諱嗎,?”
大明的官員其實是不能從事商賈之事。
這也是朱見深把蕭燕兒這個工戶之女推出來的原因,,但是有一類人沒有這個限制,,那就是錦衣衛(wèi)。
甚至錦衣衛(wèi)本身就有很多“官辦企業(yè)”,,而錦衣衛(wèi)本身從商,,也沒有太多的限制,可畢竟李諳身份不一樣,,所以,,李惜兒還是忍不住向著景泰帝朱祁鈺問道。
景泰帝朱祁鈺正在回味剛才的那股身體深處的韻律悸動,,這個時候,,懶懶洋洋的,甚至思維都有幾分遲鈍,,聽到李惜兒的話,,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是好事啊,李諳那孩子也是個實誠人,,這錦衣衛(wèi)白領俸祿的人多少啊,,還差他一個?”
李惜兒只是輕輕的一笑,,甚至俯身在景泰帝朱祁鈺的胸口上親了親,,繼續(xù)說道:“爺,您去跟太子爺說一聲,,讓他分點那玻璃的下腳料什么的,,讓我弟弟做個倒賣商,,安穩(wěn),也事少,,至少不用擔心他賠錢虧了本,,您說呢……”
景泰帝朱祁鈺這個時候只是覺得困乏,又感覺李惜兒給自己擦拭身體按摩的很舒服,,絲毫沒有聽到李惜兒說的具體什么內容,,哼哼了兩聲,便閉上眼,,稍后便是微微的鼾聲,。
“興安公公,這件事就交給您去通知一聲太子殿下吧,,妾身一個婦道人家,,不好拋頭露面的……”
愛戀的給景泰帝朱祁鈺蓋好被子,李惜兒對著外面的興安說道,。
興安只是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景泰帝朱祁鈺,臉上有些為難,,低聲的說到:“娘娘,,這不大好吧……”
李惜兒只是低聲的說道:“我那弟弟又不想要正品,就是倒騰點殘次品,,相比太子殿下也不會為難吧,,只是為了一點小錢,他保證不會擾亂太子殿下部署的……”
興安這才微微的躬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