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頭子果然說話算話,,沒再為難楚歡,出神入化的輕功使出,,飛身離開此處,。
楚歡松了一口氣。
碧影琴卻不依不饒,,跟著邪教頭子的尾巴飛了過去,。
楚歡快被氣死了,,眼看著碧影琴飛走。
碧影琴往前飛了一段,,發(fā)現(xiàn)少了個主人,,又轉(zhuǎn)回身落在楚歡身前,琴面貼著楚歡翻了個弧,,楚歡就落在了琴面上,,然后繼續(xù)朝邪教頭子飛去。
少整點這些刺激的不行么,,她恐高啊啊啊——
楚歡像個蟲子似的趴在琴面上,,雙手抓著琴弦,閉緊了眼,,喃喃自語:“你老跟著他干嘛呀,?”
“跟著誰?你老跟著本座干嘛呀,?”是邪教頭子的聲音,。
“真巧啊教主大人,又見面了,?!?p> 楚歡回到浮云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了,,被碧影琴載著跟在長恨教教主屁股后面飛了一路,,楚歡頭昏腦漲,一個頭兩個大,。
躺倒在床上,,楚歡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日,,楚歡按時來到演武場,。
演武場如昨日一般,派內(nèi)弟子都聚集在此,,等著看今日大選,,誰將脫穎而出。
昨天被搶走的輪空簽,,這一輪奇跡般的回到的楚歡手上,,實在是上天垂憐,讓楚歡這個炮灰,,都有了點喜人的好運。
楚歡拿著輪空簽,,受寵若驚的掃了眼周圍的老弟子們,。
今天演武場的臺子被減掉了一半,,只剩下二十五個,,五個為一行,,整齊劃一的排列成了一個方陣。
運氣同樣是實力的一部分,,楚歡在臺下找了個地方隨便坐著,,悠哉的看向臺上的比試,。
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白修的那場,,有些人還沒有開打,而白修已經(jīng)打贏下臺了,。白修身著純白的弟子服,,朝對手點頭示意,而后輕飄飄的落下臺下,,引來臺下諸多女弟子的尖叫,。
楚歡掏了掏耳朵,來星訣派兩個月,,她聽白修的彩虹屁耳朵都快聽出了繭,,西南雙劍實在是風頭正勁,浮云山的少年少女們都對白修和暮聞風推崇備至,。
暮聞風恐怕是很難見到的,,所以狂熱的弟子們就把他們對西南雙劍俠氣的敬佩都轉(zhuǎn)嫁到了他們近在咫尺的白師兄身上,白修天天頂著個冰山臉,,弟子們還如此熱情,,萬一白修是個親切溫和的性子,浮云山弟子恐怕會直接將白修生吞活剝了,。
這一點本書男主暮聞風就是個典型的例子,,暮聞風和白修的性子正好是兩個極端。白修多么冷,,暮聞風就有多么暖,。
誰會不喜歡一個武功高強聲明在外英俊瀟灑的暖男呢,就因為太暖,,暮聞風在江湖不知欠下了多少風流債,,女主也因為這事跟暮聞風堵過幾次氣。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楚歡還是很期待見到男主暮聞風和女主蘇落的,,這可是作者筆下最得天獨厚的兩個寵兒。
楚歡出神間,,目光里出現(xiàn)了一個熟面孔,。
這不是在碧影結(jié)界前加試時推自己的那個大小姐嗎,?
沒想到還有兩下子,剛?cè)腴T就能打到大選第三輪,。
“29號裴錦瑯勝,!”
大小姐名叫裴錦瑯啊……裴家,燕州國并沒有這么一個當朝得勢的大家族,,看那大小姐嬌蠻的樣子,不像富商家的女兒,,更像手握重權的大家族里嬌慣出來的小姐,,看來這裴錦瑯不是燕州國的人了。
提起碧影結(jié)界,,楚歡想起曾邀請白修去逛燈會時白修提起的碧影結(jié)界,那天遇到刺客以后楚歡早把這事拋之腦后,,白修也沒再和她提起,,也就不了了之了。
第三輪結(jié)束后,,贏了的弟子們紛紛去抽取下一輪的簽牌,。
楚歡跟著大家排起了隊,,在隊伍中游的位置,,第三輪結(jié)束后,只剩下了二十六人,,楚歡很快就領到了簽牌,。
19號。
第四輪沒有輪空簽,,頭一場如果能抽到輪空簽是有很大作用的,,兩場比試間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抽完簽牌就要繼續(xù)下一輪,,相當于大家都要兩打兩輪比試,。但如果頭一輪能抽到一個輪空簽的話,就可以精力充沛的去打一個已經(jīng)消耗過一輪的對手,,從而獲得很大的優(yōu)勢,。
楚歡被帶到了19號的演武臺上,見上面站著一位少女——裴錦瑯,。
還真是冤家路窄,。
裴錦瑯的手上拿著一截軟鞭,見楚歡走上臺,,嬌喝一聲:“上次算你運氣好,,今日本小姐一定要把你打的跪地求饒,?!?p> 碧影珠連白修都能直接杵飛,,打這大小姐,輕松加愉快,,都不帶喘氣的,。
楚歡輕笑:“那你加油啊?!?p> 裴錦瑯見楚歡神態(tài)輕松,,半點緊張忐忑的表情也沒有,心中大怒,,揮鞭朝楚歡甩來,。
楚歡抬手,指尖戒指化作長刀,,擋住鞭尾,。
軟鞭被擋住,在刀上纏了幾圈,,裴錦瑯用力拽住鞭子,,想把楚歡的武器奪下。
跟碧影刀比力氣,,是個錯誤的選擇,。
刀背輕轉(zhuǎn),楚歡手腕跟著碧影刀的力氣,,輕描淡寫,,刀尖的力氣卻如泰山,,裴錦瑯被抻的不受控制的上前兩步,。
楚歡咧嘴一笑,手間使力,,想將裴錦瑯甩下臺去,,可碧影刀仿佛斷電了一樣,刀上沒了力氣,,于是楚歡與裴錦瑯就這樣僵持著,,武器彼此牽制住,二人都想把對方甩下演武臺,。
別罷工啊碧影大爺,,正打著呢。
“那你帶我去見焚天笛,?!?p> ?。?p> 誰在說話,?
“你碧影大爺,。”
可你這聲音是個女的啊,,珠子也分公母嗎……
“少廢話,。”
成成成,,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楚歡還納悶為什么昨天碧影珠一直追著長恨教教主跑,原來是為了焚天笛,。
焚天笛肯定是個公的……
等等……珠子,,珠子成精啦!碧影珠怎么會說話了,!
這怎么回事啊,,原書里面可沒說碧影珠是個會說話的珠子精啊。
碧影刀沒理會楚歡的誹腹,,得了楚歡的應諾,,立刻開干,刀上巨力傳來,,將裴錦瑯甩下了臺,。
裴錦瑯在臺下氣的跳腳,說:“你明明都沒內(nèi)力,,你哪來的牛一樣大的力氣,!”
“大小姐金枝玉葉,還是嬌弱了些,?!?p> “你!”
“我什么我,?”楚歡笑瞇瞇的看著裴錦瑯,,等著裁判宣布結(jié)果。
“19號楚歡勝,!”
楚歡回到院子里時,,見白修正在站在院內(nèi),經(jīng)過兩場比試以后,,白修的衣袍與發(fā)絲都依舊整潔,,看得出又是秒殺,戰(zhàn)斗一點也不激烈。
“師兄,?”
白修轉(zhuǎn)身,,握劍的手朝楚歡伸出,說:“基本功,?!?p> 如此敬業(yè)的師兄實在是太難找了,連派內(nèi)大選都不忘了來打楚歡一頓,。
都打了兩場了還沒打夠么……
在演武臺上力大如牛的碧影刀在白修面前像只霜打了的茄子,,偃旗息鼓,,任楚歡挨打,,再沒出來一下。
五盞茶時間過,,白修停手,。
楚歡問道:“師兄,你那時說的碧影結(jié)界,,是什么意思?。俊?p> 白修答:“看結(jié)界,,傷好再去,。”
白修的傷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反常不已。
白修的師父近日尋遍典籍,,始終沒有找到白修傷口久治不愈的緣由,,憂心的好幾日都沒出藏書閣了。
白修本人淡定的好像傷口不在自己身上,,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可貴品質(zhì)放到現(xiàn)代,,估計會是個優(yōu)秀的特工,當然,,也可能是個得道高僧,。
考慮到楚歡恐高的因素,碧影珠變成了一個滑板,,載著楚歡出發(fā)去找焚天笛,。
當楚歡撞破窗戶紙,栽進屋里時,,眼前浮現(xiàn)出的浴桶和引人遐想的熱氣,,讓楚歡人都呆了。
楚歡長這么大,還沒這么光明正大的看過男人洗澡,。
青年的手搭在紅木浴桶邊,,順著白皙挺直的脖頸往下,誘人的鎖骨在熱氣中若隱若現(xiàn),,隱隱能看到線條流暢的胸膛,,如楊樹般蘊著堅韌的力量感。
教主沐浴圖啊……
楚歡好奇的看向教主的臉,,一張白玉面具赫立其上,。
不是吧,洗澡都戴著,!
楚歡小有失望,,本來還想借機看看邪教頭子長什么樣,這白玉面具是什么寶貝,,一刻都不肯摘的,。
一道掌風撫向楚歡,楚歡登時從窗戶滾了出去,,踩著滑板連滾帶爬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好幾圈,。
楚歡拍了拍屁股,站起來,。
不知道碧影珠這是把她帶到了哪里,,看這樣子像是個裝修考究的宅子的一間屋子。
長恨教教主可能會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就是不會出現(xiàn)在長恨教,。
想到這,楚歡把自己給逗笑了,。
教主從屋子走出來時,,穿了一件月白的仙鶴暗紋錦服,頭發(fā)濕噠噠的搭在背上,,步態(tài)從容優(yōu)雅的走向楚歡,。
“特意跑過來看本座沐浴的?”
“教主大人戴著面具沐浴不悶嗎,?”楚歡實在好奇,,沒忍住問到。
教主瞟了楚歡一眼,,說:“倒是不害臊,。”
教主轉(zhuǎn)身走向大廳,,楚歡跟了上去,。
大廳里兩位小廝忙活著朝桌上端著菜品,。
龍井蝦仁,開水白菜,,西湖醋魚等等諸多楚歡叫不上名字的菜,,一窩蜂的都擺在桌上。
邪教頭子也太會享受了,。
“請吧,,楚護衛(wèi)?!苯讨髯谧郎?,沒有動筷子,先朝楚歡擺了擺手,。
楚歡屁顛屁顛的上了桌,,坐在教主的對面。
教主對于楚歡的突然來訪一點也不驚訝似的,,招呼起楚歡品嘗美食,。
“教主大人不問我為什么過來嗎?”
“還能為什么,,護衛(wèi)跟著本座不是很正常么,下次楚護衛(wèi)也不要這么心急,,本座沐浴時不必貼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