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玲兒,,別這么看不起我嘛,這點小冰棍,,可還不至于讓我失去還手之力啊。”
李牧話音落下的同時,,一股炙熱灼人的氣息和金白二色的光芒從冰錐陣里蔓延出來,泠凰兒神情一肅,,感覺到冰錐陣隱隱有要崩潰的趨勢,,立馬加大了真氣的投入。
然而這自然是無用之功,,異火本就有無物不焚的特性,,雖然在這力量層次更高得多的主世界,無物不焚這四個字并不能體現(xiàn)出來,但李牧的兩團異火可是吸收融合過造化之氣的,,威力雖然依舊還不算大,,但本質(zhì)比起之前的來,那就強出去太多了,,至少要燒化這些冰錐,,并無難度。
“有沒有搞錯,,提前馭使天地之力的奠基三境修士不應該是少之又少嗎,?這怎么一下蹦出來倆!”
“泠凰兒學妹我倒是能接受,,可,,可這李牧憑啥啊,?”
“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怎么老天爺給李牧這個沒屁眼兒的玩意這么好的天資,,太不公平了!”
臺下看著冰錐陣中愈發(fā)耀眼奪目的金白二色,,一個個捶胸頓足,,恨不得取而代之。
圍觀群眾的呼聲再高,,也影響不了李牧的舉動,,嚴絲合縫的冰錐陣被慢慢燒出一個個的大洞,金白色的火焰和湛藍色的堅冰交相輝映,,顯得有幾分奇異的美感,,而眾人也開始能透過這一個個大洞,看見其中的李牧,。
李牧正坐在一尊由金色火焰構(gòu)成的王座之上,,那王座造型莊嚴而大氣,襯上那躍動著的純金色火焰,,更顯威嚴,。
而面色冷淡,和他憊懶得語氣完全不符的李牧絲毫沒有陷入緊張戰(zhàn)局的樣子,,火焰王座上的他大馬金刀的坐著,,一手撐著自己的臉頰,另一只手上則躍動著一只由森白色火焰形成的栩栩如生的小鳥,。
“去,?!?p> 李牧輕喝一聲,森白色的小鳥兒撲騰撲騰的飛了出去,,簡直和活的鳥兒一般無二,。
不過成人半只巴掌大小的鳥兒停在了泠凰兒面前,感受著眼前這撲騰著翅膀,,看似還有些可愛的鳥兒體內(nèi)蘊藏著的那兇殘而又狂暴至極的能量,,泠凰兒輕聲一嘆,心中知道,,這次自己又輸了,。
便是在她心中認輸?shù)耐豢蹋捏w內(nèi)開始涌現(xiàn)大股大股的真氣,,本已經(jīng)接近枯竭的神念也開始重振生機,,只是與這些變化一起到來的,卻是她的火紅色的瞳孔和冰藍色的長發(fā)的顏色愈發(fā)的濃厚起來,,而且她的身體竟然還隱隱有著更加幼小化的趨勢!
李牧眉頭皺了皺,,上次他贏了后,,也隱隱感覺泠凰兒有些不大對頭,只是上次戰(zhàn)斗結(jié)束時,,泠凰兒的狀態(tài)比今天這真氣神念都接近枯竭的樣子好的多,,他沒有太明顯的感覺到泠凰兒的實力提升,而且當時造化之氣只剩下極小一部分,,他也舍不得用來觀察自己的手下敗將,。
如今他造化之氣也勉強還算充足,泠凰兒身上異狀又尤其明顯,,他自然不會再吝惜造化之氣來探一探泠凰兒的底,。
隨著李牧神魂修為的長進,他現(xiàn)在神藏六重的修為,,也能讓他用造化之氣看出更多的東西來,。
在他眼里,泠凰兒的真氣,,神魂,,肉身正在用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恢復,強化著,,比起他的造化之氣開掛狀態(tài)也慢不了幾分,,但于此同時到來的是,她的壽元正在極速損耗著,,李牧大致估算了一下,,她現(xiàn)在剩余的壽元只有不到五十年的模樣,而且還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大肆損耗著。
李牧眉毛挑了挑,,這觀察結(jié)果可以說是讓他大跌眼鏡,,要知道,根據(jù)玄黃帝國早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玄黃帝國修行者外的普通人,,人均壽命可是長達一百零三年。
這還是因為這個封建體制的國家有著大量受統(tǒng)治階級壓迫和折磨的農(nóng)奴,,賤民大大拉低了人均壽命的數(shù)值,,若不然,只要好吃好喝著,,即使是一名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修行的普通人,,正常情況下,無病無災的活個一百五十歲都是十分輕松的事,。
而泠凰兒這種九九九級別的奠基修士就別說了,,保底都有兩百年能活,泠凰兒如今卻只剩下五十年不到的壽命,,簡直是離譜,。
壽命異常到這地步的人,這還是李牧見過的第二個,,第一個是他自己,,他大致算過,自己早一段時間余壽三百八十九年,,現(xiàn)在余壽四百零三年,,越活越長,可謂是離天下之大譜,。
“喂,,沒必要這么拼吧小姑娘?你再燒下去,,可就不大妙了,。”
李牧從火焰王座上坐正,,提醒道,。
他也有點想不通了,自己只是想借著擂臺賽的機會搞點靈石而已,,又不是擺的生死擂,,泠凰兒跟他也無冤無仇的,怎么就為了個普通的賭斗,,連燃燒壽元的秘法都給用上了,?
難不成,,這是被動技能?
李牧從泠凰兒冷的能凍死人的面色里看不出什么來,,不過他和泠凰兒也沒什么交情,,無意關(guān)心她的身體有何異狀,決定繼續(xù)出手?,F(xiàn)在留手看熱鬧,,豈不是等著被反殺?
他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那懸浮在泠凰兒面前的森白色鳥兒一爆,,一股強悍的推力便將泠凰兒往擂臺之外推去,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至巔峰,,甚至還要更強一些的泠凰兒卻是沒有做絲毫抵抗,,任由自己的身子如同一片浮萍一般被推了出去,好在任青玲一直就在一邊關(guān)注著戰(zhàn)況,,及時的在場下接住了狀態(tài)不大對的泠凰兒,,這才沒讓她摔個四仰八叉。
任青玲嗔怪地瞪了眼李牧,,扶起泠凰兒,,準備帶她去找丹藥系的導師看一看。
“導師,,我沒事,回去打坐休息一下就好了,?!?p> 泠凰兒沒有接受任青玲的好意,任青玲再三打量,,見她確實不像受了傷,,而且態(tài)度十分堅決,也只好作罷,,吩咐了兩名女學生送泠凰兒回宿舍,。
李牧則是走到一邊將泠凰兒之前放在一邊的三塊靈石收進儲物戒指,心里琢磨著該怎樣才能激起臺下那些顯然已經(jīng)失去繼續(xù)挑戰(zhàn)他心思的圍觀群眾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