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渡過難關(guān)的法子
盧瑟洗漱完后,,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就出了門,,來到小區(qū)旁一家拉面飯館。
“老板,,大碗牛肉拉面,,再加一份牛肉,!”
“好嘞!”
已經(jīng)過了中午食客的高峰期,,所以店里只零零散散的坐著幾桌客人,。
盧瑟找了一張干凈桌子坐下,摸出手機打開微信,,給江雨菲回了一條信息,。
“正在吃飯,估計一小時后到,?!?p> 很快,江雨菲便回了信息,。
“嗯,,我已經(jīng)到了!不用著急,大歌星,!”
拉面已經(jīng)上桌,,大碗的,面細而長,,十分筋道,,幾大片牛肉沉沉的壓在面上,湯香濃郁,,飄著青翠的蔥花和滴滴油珠,。
他一邊挑起一筷子面條吃著,一邊又忍不住打開了騰飛音樂,。
后臺的數(shù)據(jù)顯示,,兩首歌的下載量又增加了一些,名次也在向上漲,,但是變化也只有幾名左右,。
盧瑟心里倒也很想得開,雖然兩首歌的名次都在150名開外,,實在是不起眼,,但畢竟不像前世出新歌時那般,沒有公司投入宣傳,,沒有媒體大V的推薦,,沒有水軍的狂轟濫炸提高人氣,能緩慢的爬到目前的名次,,已經(jīng)覺得達到預(yù)期了,。
評論區(qū)也平靜了許多,那個抖料的賬號也并沒有說出再多的料,,翻來覆去也只是開頭那幾條所謂的爆炸消息,,雖然說的斬釘截鐵如親眼所見一樣,就差拍著胸脯賭上后半輩子的幸福了,,但是明眼人一瞧就看得出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不免有些失望的吃瓜群眾紛紛退場,評論區(qū)一片冷清,。
盧瑟淡淡的笑了笑,,端起大海碗,連湯帶水吃了一個干凈,。
“老板結(jié)賬,!”
盧瑟麻利的掃碼、指紋確認,,也沒再查余額,,把手機塞兜里離開了面館,,直奔公交車站。
一個小時后,,在晃晃蕩蕩的公交車上幾乎睡著的盧瑟險些坐過了站,,好歹在車門即將關(guān)閉的那一刻擠下了車。
當(dāng)盧瑟推開飛躍音樂工作室的玻璃大門時,,高叔,、江雨菲和幾個工作人員正圍坐在大廳里的長桌旁聊著天,音響里放的歌曲正是昨晚自己新錄的《曾經(jīng)我也想一了百了》,。
“呦,盧瑟來啦,!”高叔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并手指著身旁的幾個人一一的給盧瑟做了介紹。
“這是吉他手麻桿,,貝斯手扳子,,鼓手大錘,我的助手小張,,會計李姐……”
盧瑟上前一一握手打了招呼,。
“盧瑟,不瞞你說,,麻桿他們啊都挺遺憾昨晚沒能見到你錄歌,,今天來了這一聽啊,嚯,,對你那叫一個佩服?。 ?p> “哪里哪里,,讓大家見笑了,!”盧瑟謙虛的回道。
“送我的歌寫出來了嗎,?”一旁的江雨菲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搶著說道。
“嗯,,寫完了,!”
“真的?”饒是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江雨菲還是不禁吃了一驚,。
說著,盧瑟從背包里拿出幾張紙,,遞了過去,。
江雨菲接在手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每一個音符。
老高和麻桿等人也好奇的圍攏了過去,,江雨菲情不自禁的開始小聲試著哼唱,。
當(dāng)最后一句歌詞終了,眾人呆愣了好一會兒,。
“又是一首好歌?。 崩细叽曛笫指锌?。
眾人也一陣嘖嘖的贊嘆,。
“時間有些倉促,這首歌目前只是完成了作曲,,還沒有來得及配樂,。”盧瑟補充道,。
“已經(jīng)很厲害了,!一晚上時間完成這樣的一首作品,你再一次讓我刮目相看??!”老高伸手拍了拍盧瑟的肩頭。
“我現(xiàn)在就去練,,爭取盡快錄制上傳,!”江雨菲拿著歌譜轉(zhuǎn)身走進了走廊里的一個房間。
剩下的人則和盧瑟一起討論起配樂的想法,。說著說著,,老高、麻桿,、扳手和大錘干脆拿起大廳里的樂器演奏了起來,,聽著盧瑟的意見邊演奏邊修改。為了一個旋律的表現(xiàn)效果,,麻桿和老高竟?fàn)幍氖敲婕t耳赤,,最后還是盧瑟拍板才平息了爭論。
日頭漸漸西斜,,《星辰大?!返木幥K于完工。
老高等人干脆來了場現(xiàn)場演奏,,四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動情地投入到音樂之中,,演奏效果讓盧瑟也被深深地感動了。
一曲終了,,老高漲紅了臉,,用力地揮了揮攥緊的拳頭,,“好久沒有這么痛快過了!”
“可不是嘛,,這首歌真棒,!是首能打動人心的好歌!”瘦高個的麻桿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說道,。
“想不到咱們這幫人,,還能在樂隊解散前合作這么一首歌,值了,!”大錘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光頭,,眼圈有些泛紅。
“樂隊,?解散,?”盧瑟好奇的問道,“高叔,,這是咋回事?”
“唉……”老高擦了擦眼角,,“孩子沒娘,,說來話長啊。我們四個啊,,算得上是發(fā)小,,認識了起碼二十多年了,在高中里就組了樂隊,,我們給它起名叫奇跡樂隊,,希望我們能夠完成音樂夢想,創(chuàng)造奇跡,。我是主唱,,麻桿是吉他手,扳手是貝斯手,,大錘是鼓手,。
我們自己寫歌,在街頭演出,,接一些商演,,起起伏伏,但都是小打小鬧,。
后來,,我成立了這家工作室,麻桿,、扳手,、大錘也跟著我干,,這些年都沒少吃苦!
可是……前兩天,,扳手的孩子得了病,,可哥幾個把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了,還是沒湊夠,!”
扳手拍了拍老高的胳膊,,有些哽咽的說道:“老高,你別這么說,,怪讓人傷心的,!你們的條件我還不清楚嗎?哥幾個已經(jīng)盡了全力了,!”
原來,,扳手的孩子在五歲時出了意外,造成了雙目失明,,一直在市里的盲人學(xué)校讀書,。前不久孩子被查出患了一種血液疾病,現(xiàn)在正在市里的醫(yī)院治療,。
樂隊的演出收入不多,三十多萬的治療費用讓扳手犯了難,。扳手的妻子本就不太同意扳手天天擺弄音樂,音樂夢想,?夢想能讓全家三口吃飽飯嗎?能給孩子交住院費嗎,?能嗎?
扳手覺得愧對跟自己吃了十幾年苦的老婆,,心疼得病的兒子,,連賣血的心都有了。所以今天下午狠了狠心,,無奈的開口向老高等人提出自己要退出樂隊,出去找份老婆認為的正當(dāng)工作掙錢,。
老高等人心疼,更心酸,,紛紛拿出自己的錢,結(jié)果也沒湊夠住院費,,還差二十萬,這對大家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
盧瑟默默地聽完老高的介紹,心里盤算著幫扳手渡過難關(guān)的法子,。
突然,,盧瑟眼前一亮,沖著走廊喊道:“江雨菲,,咱們來場直播,!”

我真不會開挖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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