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聯(lián)手
看著君陌辭虛弱的樣子,,沈琉吟很是難過,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她想幫君陌辭檢查傷口,,但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唯恐弄疼了他。
“我傷得不重,,你別這樣,。”君陌辭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想逗她笑,。
沈琉吟卻吧嗒地掉下了眼淚。
“還不重,,你看看你,,手這么涼,,身上到處都是傷……”
沈琉吟話還沒說完就被君陌辭摟進了懷里:“我真的沒事,我的傷只是你能看到的這么一點皮外傷,,至于我現(xiàn)在為何這么虛弱,,是因為有人護著我,給我喂了藥吃,?!?p> “喂了藥?”
沈琉吟有些驚訝,。
君陌辭將事情完完本本地同沈琉吟說了一遍,,還給她看了自己身上的其他傷。
“我想應該是漣舟派人打點過了,,所以我如今這副樣子都只是為了做給皇上看的,。”
“如此看來,,太子倒還是知道護著你,,沒真的傷著就好,真是嚇死我了,?!?p> 沈琉吟撇著嘴還委屈的模樣,讓君陌辭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臉,。
“如今倒是開始心疼我了?!?p> 沈琉吟本想拍開他的手,,但看他這虛弱的樣子,還是放棄了,。
雖然是假的,,但她到底是覺得心疼的。
沈琉吟白了君陌辭一眼:“我何時不心疼你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不跟你鬧了,說正事,?!?p> “對了,說起正事,,皇上并沒收到玉璽,。”
沈琉吟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誅雀閣的人不是已經(jīng)把玉璽拿走了嗎,?”
“是啊,,按理說這玉璽現(xiàn)在應該在皇上手里,,但皇上今天因此審問了我,,肯定是不會有假的?!?p> “那就奇了怪了,,若是玉璽不在他手里,又會在誰手里呢,?”
沈琉吟思來想去,,最后覺得這玉璽應該是在魏漣舟或者魏景珩的手中。
畢竟從他們之前查到的線索來看,,這兩個人都和誅雀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所以玉璽極有可能落在了他們的手里,。
現(xiàn)在要幫君陌辭脫罪還得找到玉璽才是,。
皇上沒有見到玉璽,沈琉吟就算是找出多少種證據(jù),,皇上也不一定能放了君陌辭,。
離開大牢后,沈琉吟直奔太子別院而去,。
她打算趁著夜色探查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她順利地潛進了太子所住的院子,,躲在書房外的大樹上。
書房的燈還亮著,,想必魏漣舟還在里邊,沈琉吟便打算等燈滅了再去書房里看看,。
不多時,,書房的燈滅了。
沈琉吟瞬間打起了精神,。
她聽到房門響了,又看見一個人走出房間去了一旁的廂房,。
見狀,沈琉吟悄悄地潛進了書房內。
但剛進門,,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雖然隔著屏風,可她也隱約看見了書桌前的人影,。
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她立馬就要溜。
誰知才轉身,,屋里的燈瞬間就亮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沈小姐既然都來了為何又要走呢,?進來坐吧,。”
沈琉吟沒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但已經(jīng)這樣了,,她也沒有退路,便大大方方地上前和魏漣舟打了招呼,。
“太子殿下,。”
魏漣舟還是她初見時的那副樣子,,溫溫柔柔的,。
“沈小姐前來可是為了陌辭的事情?”
沈琉吟沒有說話,。
魏漣舟也并不介意,,而是繼續(xù)說道:“沈小姐不必過于擔心,我已經(jīng)派人在天牢里將陌辭護著,,他不會吃太多的虧,,我也在尋找法子救他,只是還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東西,?!?p> “太子殿下,我既已經(jīng)來了也就明人不說暗話,,玉璽是不是在你手里,?”
既然已經(jīng)知道魏漣舟不如看到的那般簡單,,再繞彎子也沒什么意思,。
魏漣舟顯得有些疑惑,還有些詫異:“什么玉璽,?”
“就是魏國的玉璽,,太子殿下不知道嗎,?”
魏漣舟搖了搖頭,很顯然對沈琉吟所說的東西并不知情,。
見魏漣舟的反應十分正常,,沈琉吟忽然有些懷疑自己找錯了方向。
“沈小姐,,我并不清楚你說的是什么,,但我們如今都是想把陌辭救出來的,你若是有什么都得跟我說,,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幫你,。”魏漣舟十分誠懇地道,。
沈琉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她的目的說了出來。
在君陌辭的這件事上,,沈琉吟還是愿意相信魏漣舟的,。
畢竟他能派人在牢里護著君陌辭,便能看出他是真的想幫他的,。
“若是照你這么說,,那睿王確實是有很大的嫌疑,從前我也見他數(shù)次同姜國的使者秘密往來,,想必確實是有我們不知情的事,。”魏漣舟分析道,。
“確實,,魏景珩不是個簡單人,若是這玉璽不在你手中,,十有八九是在他手里,。”
沈琉吟此刻將心中的疑惑都轉向了魏景珩,。
魏漣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吧,,你也不要貿然調查了,睿王的性子我也了解一些,,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我先安排你見一見向父皇舉報陌辭的證人,雖然我不大方便出面,,但你可以先探探消息,,看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p> 沈琉吟此時沒有可以求助的人,,在君陌辭的事情上,,魏漣舟又是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于是,,在魏漣舟的安排下,沈琉吟見到了向皇上舉報君陌辭的人,。
這人也被用了不少的刑罰,。
可看著他的樣子,沈琉吟并不同情,,甚至還想親自動手,。
審問犯人沈琉吟是有一套的,沒一會兒就讓這人露出了馬腳,。
沈琉吟一腳踢在那人的腿上的傷口上,,那人疼得慘叫連連。
“說,,到底是誰才是幕后兇手,,是誰指使你誣陷世子的?”
那人疼得一直發(fā)抖,,他顫顫巍巍地從頭發(fā)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玉扳指,,話都說不利索了。
“是,,是睿王,,是睿王殿下?!?p> 沈琉吟拿過他手里的玉扳指,。
果然,那是魏景珩的東西,。
當天夜里,,沈琉吟便帶著雪雉和青宵潛進了睿王府。
這地方沈琉吟的原身來過千萬遍了,,因此沈琉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輕車熟路地摸進了魏景珩的院子,老遠就聽見了魏景珩的笑聲,。
她尋著聲音到了書房,,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見魏景珩正坐在桌前喝著酒,面上是肉眼可見的得意之色,。
“君陌辭啊君陌辭,,你天天同我作對,如今可好了,,得罪了父皇在那天牢里,,怕是不死也得掉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