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莫不是動手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杜懷修選擇圣女竟是為了要心頭血,。
這心頭血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取得好不要人性命,,但往后這人也會久病纏身,,取不好便是直接命喪當(dāng)場了。
沈琉吟開始猶豫要不要現(xiàn)在出手將江清越救下,。
可杜懷修此時正坐在席上,,她不一定能成功將人救下,可能還會搭上自己,,她們的計劃也就功虧一簣了,。
但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江清越被人如此對待。
她正糾結(jié)時,,江清越悄悄地同她比了個手勢,。
那個手勢是她們上臺前約定好的,江清越是在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看來她是有應(yīng)對的方法的,。
沈琉吟見此只好暫時按兵不動。
教徒伸手解開江清越外衣的衣襟,。
杜懷修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著江清越,,目光晦暗難辨。
忽然,,他瞥見了江清越脖子上的一顆紅痣,。
他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又仔細看了看,。
隨即,,他仿佛經(jīng)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站都站不穩(wěn)了:“是她,,真的是她,,竟然真的是她,!”
身旁的教徒趕緊扶住了他,關(guān)切的問道:“教主,,您怎么了,?”
這邊,面具人已經(jīng)拿著刀對準(zhǔn)了江清越心口的衣服,,準(zhǔn)備下手,。
杜懷修忽然激動了起來,他大喝一聲:“住手,,快住手,。”
隨即,,他一把推開了身邊的人飛身上前,。
面具人拿著手里的匕首一臉茫然:“教主,怎么了,?”
杜懷修并未回答,,只是將江清越的衣襟拉好,將她護在了懷中,。
“是你,,還真的是你?!?p> 他喃喃自語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恍然,難過,,又帶著些許憤怒,,還有一絲欣喜。
江清越躺在杜懷修的懷中一動不敢動,,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他終究還是認出了她。
可為何她沒有一絲欣喜,,反而覺得這么難過,,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五毒圣教的眾人都不知這突然的變故是怎么回事,。
這么多年了,,可還沒有誰見過自家教主如此失控的模樣呢。
杜懷修摸了摸江清越鬢邊的頭發(fā),,一臉愛憐地抱起了她,,然后大步離開了祭祀臺,留下了五毒圣教的教徒面面相覷,。
“這是怎么了,?這人是誰?。俊?p> “不知道啊,,這個孩子好像和咱們教主認識吧,。”
“這個年歲,,這該不是教主的孩子吧,。”
“不好說,,看教主可是看重這孩子得很呢,,可以前也從沒有聽他提過,莫不是前些年走丟了,?”
“有這個可能,,只是那這祭祀慶典怎么辦啊,?沒有圣女了怕是進行不下去了吧,。”
……
五毒圣教的眾人議論紛紛,,全都在猜測江清越和杜懷修的身份,。
這祭祀慶典自然也是不了了之。
忽然,,一個教徒低著頭穿過人群,,徑直走到了沈琉吟身邊,低頭就去解她的繩子,。
沈琉吟一驚,,立馬想要躲開:“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是我,,別怕?!?p> 是君陌辭的聲音,。
原來他一直都在這,只是換了一身衣服衣服隱在了人群中,。
沈琉吟松了口氣:“你可算來了,,剛剛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習(xí)慣了有君陌辭在她身邊,好像有他在的時候她都能安心,任何危險的情況都能化險為夷,。
“我一直在這,,只是沒有輕舉妄動,你沒事吧,?”君陌辭低聲問道,,語氣中有些心疼。
剛才那些人放血的時候,,他險些忍不住沖出來,。
可為了不暴露沈琉吟和江清越,他只能耐著性子等,。
“我沒事,,失了這么點血不影響的?!鄙蛄鹨骰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杜懷修和江清越的事情上,壓根沒有人注意沈琉吟和君陌辭,,所以君陌辭順利地解開了沈琉吟,,帶著她隱到了暗處。
他迅速地拿了藥給沈琉吟包扎:“你這傷口不淺,,待出去之后得好好修養(yǎng)一番,,此時沒有那么多時間,我們得先把除穢劍拿出來,,不然等之后我們可能又沒有機會了,。”
杜懷修將除穢劍藏得太深了,,而且他隨時都有可能毀了除穢劍,,所以這是目前他們唯一的機會。
“現(xiàn)在,?那清越怎么辦?”沈琉吟惦記著江清越的安危,,擔(dān)心杜懷修對她不利,。
“你放心,杜懷修不會傷害她,?!本稗o篤定道。
“???”沈琉吟怔了一下。
君陌辭看了她一眼:“情意,?!?p> 沈琉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二人的過往,。
她想了想覺得也是,兩個人畢竟是昔日的戀人,,而且江清越付出了那么多,。
不管今日如何,杜懷修應(yīng)該都會顧念江清越的,。
沈琉吟看了一眼場上的眾人:“這么多人,,我們拿了劍能全身而退嗎?”
雖說此時沒了杜懷修,,但五毒圣教的弟子眾多,,他們要是拿了劍極易被人發(fā)現(xiàn),屆時想要脫身也是不易的,,更別提去救江清越了,。
“不用強取,我有辦法,?!?p> 君陌辭從披風(fēng)中拿出額一把外觀和除穢一模一樣的劍。
沈琉吟驚了一下:“這是……”
“我昨日便覺得此事有些不對,,我猜測可能今日杜懷修會有所行動,,所以我讓人找了這個,咱們可以貍貓換太子,?!?p> 君陌辭打算不動聲色地將劍換出來,盡量避免和五毒圣教的人正面沖突,。
沈琉吟露出了笑來:“好主意,,走,現(xiàn)在正是時機,?!?p> 君陌辭穿的是五毒圣教教徒的衣裳,所以由他混在一群收拾爛攤子的教徒中上前換劍,,沈琉吟則隱在暗中,,隨時準(zhǔn)備接應(yīng)。
好在一切很順利,,并沒有人注意到君陌辭的不對勁,。
他拿著那把普通的劍,將除穢劍換了下來,,然后去找了沈琉吟,。
“走,我們?nèi)ゾ热恕,!?p> 沈琉吟接過劍不敢耽擱,,連忙前往五毒教據(jù)點尋找江清越。
這幾日,,他們對五毒圣教內(nèi)的布局地圖都記了個差不多,,加上五毒圣教中的人大都在祭祀臺,教中的守衛(wèi)薄弱,,他們順利地避開了那些人,,直接就到了杜懷修的院子。
他們遠遠就聽到了一聲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音,。
沈琉吟一驚:“壞了,,他莫不是對清越動手了?”
杜懷修這人性格怪異,,喜怒難辨,,難保不會失控。
君陌辭也皺起了眉頭,,提起真氣破門而入,,沈琉吟緊隨其后。
然而,,屋內(nèi)的景象驚到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