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叔子兄在這次事件中是完全中立的狀態(tài),,夏侯仲權肯定也是無辜的,!你快我隨去府衙,,我要親自面見郭將軍,,說明事實,!”
郭奕說道:“我也沒辦法啊,,郭將軍說他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我可推翻不了,,我也不想叔子兄有事的,。”
“你明明就是希望叔子兄出事吧,!如果你不跟我去,,那我就跟你恩斷義絕了,相信叔子兄也不會再認你這個朋友的,!”
“不,,不是這樣的,我也在想辦法解救叔子兄,,但是我們硬闖一點用都沒有,,只會讓叔子兄的處境更加危險,你要相信我,!”郭奕死死拉住杜預,,杜預非常不滿,,直接將郭奕推開,隨即沖向長安府衙的位置,。
杜預走到府衙的前面,,只見有重兵把守,杜預剛想上前,,便被士兵攔?。骸笆裁慈耍四烁弥氐?,速速離開,!”
“我本來就是京兆杜陵人,來長安城府衙有什么問題,,去告訴郭將軍,,我就是杜元凱,我要求見,!如果郭將軍抓捕了羊叔子,,請趕緊把他釋放,因為他是無辜的,!洛陽發(fā)生的政變跟他一點關聯(lián)都沒有,!”
“就算你是杜元凱,郭將軍也不會見你的,,你走吧,!否則的話,我們就要動武了,!”士兵們氣勢洶洶的,,杜預想了一下,只能暫時離開了,,他轉到角落里面,,輕輕拿出佚左傳?!昂镁貌挥眠@個了,,也該顯顯身手了,讓我進去吧,!”一瞬間,,杜預就藏進了佚左傳,然后從府衙的墻上面飛過去,。
杜預心想:“總算是進來了,,現(xiàn)在就是要知道叔子兄被關在哪里了。”杜預讓佚左傳在天上非常緩慢地移動,,并且注視下方巡邏士兵的一舉一動,。經(jīng)過一番觀察之后,杜預直覺感覺到羊祜應該被關在府衙東側的位置,,便朝那邊飛了過去,。
杜預看到很顯然是牢房的入口,然后他控制佚左傳慢慢下降,,然后貼在地上,,慢慢從侍衛(wèi)的眼皮底下朝里面鉆進去,一系列動作容不得一點差錯,。不過這些侍衛(wèi)只注意到附近人的移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本書竟然在地上緩慢移動,因此杜預成功潛入了大牢之內(nèi),。
杜預循著聲音不斷摸索,,想找到羊祜的位置,過了一會,,就聽到羊祜和羊瑁說話的聲音:“公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該不會直接把我們處決吧,?”“不至于,好歹我們也是名門泰山羊氏一族,,跟司馬家也有姻親關系,,就算郭伯濟再怎么討厭夏侯家族,也不至于不經(jīng)判決就把我們處決的,。而且大魏律令說的很清楚,,疑罪從無,他們可以找到曹昭伯謀反的證據(jù),,但絕對找不到我們勾結夏侯仲權謀反的證據(jù),。除非他們是準備把天啟門的罪行全部昭告天下,我料定他們也不敢這么做……”“我們行得正站得直,,父親大人他堅定地選擇了自己的道路,,我們也選擇了自己道路,總之,,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逃出生天的,。”此時說話的就是夏侯妙,。此時杜預已經(jīng)下定決心從佚左傳里面出來了,。
只見青光一閃,杜預瞬間出現(xiàn)在羊祜等人面前,大喊一聲:“叔子兄,,我來解救你們了,!”羊祜聽到聲音,急忙站了起來:“元凱兄,,你怎么會在這里,?”“那還用說嗎?只要我想去的地方,,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吧,!”說著,杜預直接一劍就砍開了牢鎖,,然后把牢門給拉開了,。“夏侯姑娘跟阿瑁也在這里吧,,我們趕緊出去吧,!”“不,不行,,現(xiàn)在如果出去的話,,那你不就成了劫獄的重犯了!”“到現(xiàn)在還管什么劫獄不劫獄的,,你們現(xiàn)在被關在這里就是天大的冤枉,!”“說的沒錯,公子,,我們可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讓那個郭伯濟痛下殺手!”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外面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聽到里面的響動,,一堆人沖了進來:“什么人在里面喧嘩,!”只見杜預擋在手無寸鐵的三人面前,手持寶劍:“郭伯濟的帳我們以后再算,,不過這三個人本來就不應該在這里,,你們趕緊讓開吧!”
“杜預,!你怎么進來的,!”侍衛(wèi)看到杜預,大吃一驚,。
“你們不用管,,不讓開就讓我來殺出一條道路吧!”
“可惡,!把他拿下,!”侍衛(wèi)們一哄而上,,杜預直接揮劍抵擋?!霸獎P兄,,千萬不要妄動殺念!這樣的話就很難收場了,!”羊祜在后面想勸服杜預,,杜預只是回答:“那你還有什么別的方法嗎?難道真的留在長安的牢里面坐以待斃嗎,?”
“住手,!”突然外面?zhèn)鱽砺曇簦绦l(wèi)跟杜預聽到聲音后急忙停手,,只見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分別是征西將軍郭淮,而郭淮后面則是郭奕,。
這是羊祜來長安第一次看到郭奕,,說道:“泰業(yè)兄,別來無恙,?!倍蓬A上前說道:“泰業(yè)兄,之前你答應過的事情,,現(xiàn)在可以兌現(xiàn)了嗎,?”夏侯妙立刻明白:“原來杜元凱之前已經(jīng)跟郭泰業(yè)見過了,應該還有商討過救助叔子的事情,。”
其實郭奕轉向郭淮:“伯父,,此事應該是算一樁冤案,,即便羊叔子和夏侯妙是夏侯仲權的女婿女兒,他們應該不知情,,我在洛陽也沒聽說過他們有任何勾結曹昭伯謀反的事情,。說到底,這只是誤會,,還請伯父高抬貴手,,把他們?nèi)糠帕税桑 ?p> 郭淮不為所動,,指著羊祜說道:“如果真的沒有關系,,那你們突然來長安找夏侯仲權是什么意思?夏侯仲權現(xiàn)在叛逃到了蜀國,,想必你們也脫不了干系吧,?就算現(xiàn)在沒有的證據(jù),,光從這幾點就足以定你們的罪了!”
羊祜還沒說完,,后面夏侯妙就上前說道:“我們是來找父親的,,但是父親遲遲不肯見我們,我們就是想確認父親的心意,,如果他決心要去蜀國的話,,我們也改變不了,更何況真要說的話,,要把我父親逼去蜀國的最大責任人,,難道不是郭將軍你嗎?”
郭淮完全沒想到夏侯妙會搶白她,,急忙大喝道:“住手,!果然是父女同心!夏侯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叛臣,!你們是他的女兒女婿,,就等著接受流放之刑吧!”
“該死的,,我不服,!”后面的羊瑁剛想發(fā)作,就把羊祜給擋住了,。杜預則是緊緊看著郭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定決心:“現(xiàn)在這個情況,郭淮是死咬著叔子不放了,,就算死我也要保護叔子出去,,大不了跟他們來個魚死網(wǎng)破!我相信朝廷會給出公正嚴明的處理,!”
眼看氣氛劍拔弩張,,郭奕急忙在郭淮的耳邊耳語了兩句,但是郭淮仍然不為所動,,反而指向了杜預:“杜元凱,,此事本來與你無關,但是你竟然潛入長安牢獄,,試圖放走羊祜等要犯,,你可知罪?”
“哈哈,,這些罪名都是你私下給的,,都沒有經(jīng)過朝廷公議,我為什么不能私下帶走他們,,讓朝廷給他們一個清白呢,?郭伯濟,,你做事太絕的話,小心不能長命百歲,!”杜預已經(jīng)豁出去了,。
就在雙方準備血戰(zhàn)一場的時候,突然后面?zhèn)鱽砺曇簦骸岸疾粶蕜?!我這邊有朝廷的諭旨,!”出乎意料之外,這是一個女性的聲音,,眾人一下子全部愣住了,。
郭淮跟郭奕馬上回頭一看,只見一位身穿藍色勁裝的女子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張諭旨,。羊祜和夏侯妙兩人看到之后都大吃一驚:“你是……司馬太傅的女兒?”而杜預則是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