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開學(xué)
走出醫(yī)院大門的吳三木,,還在對灰衣人的身份各種頭腦風(fēng)暴,他卻不知道,,剛剛詢問自己的警察也是一頭霧水,。
“你猜這哥們是什么來頭?”
兩位警察看著離開的灰衣人背影,,不禁嘀咕了起來,。
“能讓上頭直接下令,,讓我們配合的,估計是什么特殊機關(guān)的吧,,我反正之前沒有見過這種制服,。”
“聽說是市局直接打來的電話,?”
“沒說,。”
“反正我們配合完了,,回去吧,。”
卻說灰衣人離開醫(yī)院,,直接與警察分開,,走進醫(yī)院右側(cè)的一條小巷,見左右沒人,,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很快電話被接通,。
“主任,是我,,我和警察一起去詢問了昨天車禍那個學(xué)生,,看來是我搞錯了,他就是一普通學(xué)生,,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沒事,,先不管那個學(xué)生了,,你還是繼續(xù)追查狼妖吧,嘗過血肉的狼妖不能放過,!”
“是,。”
掛完電話的灰衣人很快離開,。
吳三木拿出手機看了看第一醫(yī)院距離學(xué)校的距離,,不禁為受傷司機感到悲傷,這一個小時的車程,,是哪個天才想起把病人送第一醫(yī)院的,是嫌送近的醫(yī)院路程太短流血不夠多嗎,?
這幸虧沒撞到老子,,這要是我被撞的嚴重點,,這一小時的車程,能不能挺到醫(yī)院還不好說呢,。
算了,,坐公交回去吧。
臨近中午,,吳三木拎著順路買的洗衣粉牙膏等東西回到了學(xué)校,。
看著校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流,“宿舍的三個貨應(yīng)該也來了吧,,不知道兒子們有沒有想他們的爸爸,,”吳三木賤笑地想道。
當吳三木氣喘吁吁地到宿舍門口時,,果然看到宿舍門已經(jīng)半掩著,,里面?zhèn)鞒稣f話聲。
什么,,你說氣喘吁吁是我腎虛,?學(xué)校大門到宿舍步行兩公里,回來還要爬三樓,,一路拎著一大袋東西,,當代大學(xué)生,誰走誰虛,!
“兒子們,,爸爸來了!”吳三木大喊的同時一腳踹開了宿舍門,。
“臥槽,,嚇我一跳!”
“沙雕來了,!”
“我的兒來了,,你可嚇到爸爸們了,讓我來看看回家追肥成沒成功,?!?p> 頓時吳三木同時收到了三人不同的親切問候。
學(xué)校標配,,一間宿舍四個人,,除了吳三木,另外三人都姓王,,全是隔壁床老王,,這是主要歸功于學(xué)校按照每人名字首字母排列順序來安排住宿。
王健,魔都人,,用他自己的話說,,家里小有資產(chǎn),也就四五套房子,,夢想是心無旁騖搞學(xué)歷,,碩士博士博士后,現(xiàn)實是資深峽谷探險人,。
王偉濤,,淮北人,話嘮小能手,,跟他聊天最少都是“五比一”,,即跟他聊天,你說一句他最少已經(jīng)五句出口了,。主要成就是有一個在金陵本地國企當小領(lǐng)導(dǎo)的父親,,他們公司食堂是自助的,全宿舍可以時不時去蹭雞腿,。什么,?你說我一頓飯10個雞腿吃不下,沒事我飯量大,!
王彬彬,,外號“二餅”,別看這貨名字叫彬彬,,但人跟彬彬有禮那是全無半點關(guān)系,,身高一米九的他,擁有“宿舍最高人”,、“齊魯莽大漢”,、“302頂梁柱”等眾多稱號,是宿舍中唯一能跟吳三木酒量上不分伯仲的人,。
“都看到你的包了,,你又來的挺早啊,手里這是啥,?我去,,你超市都逛完回來了!”王偉濤邊接過吳三木手里的東西,,邊驚呼道,。
“可不嘛,我可是為人民服務(wù)的好同志,,這不洗衣粉啥的都有了,,就看有沒有人下午幫我洗一下被套了,。”
“你在想屁吃,?!蓖踅±洳欢〉鼗貞?yīng)。
開學(xué)第一天,,當然先聚餐。
四人一番倒騰,,到了晚飯時間,,終于收拾妥當,當即決定去吃烤肉,,自助的那種,。
藍貓自助烤肉,王健去年充了會員卡,,所以變成了吳三木四人外出聚餐的“老地方”,。
老地方當然得有老位置,二樓靠窗的一桌便是,,王彬彬這貨上樓的時候已經(jīng)順手扛了一箱啤酒上來,,自助嘛,進門刷卡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學(xué)生聚餐,,每次都是啤酒居多,,罕見有白酒,難道是因為第二天怕人問:“昨晚喝酒去了,?喝了多少,?”,答曰:“四個人喝了一瓶,?!笨隙ū槐梢暋R腔卮穑骸耙幌浒?!”不止問的人覺得牛批,,自己回答也更有底氣。吳三木看著三人忙著拿肉拿菜,,不禁遐想道,。
酒肉皆備好,王健和王偉濤各自兩瓶啤酒就已經(jīng)算破天荒了,。二人拿著酒瓶,,“碰瓶”挺勤快,,就是酒不見少,又遭到吳三木兩人忍不住的中指問候,。
四人大朵快頤多時,,吳三木心中有點小得意,一個暑假沒喝酒,,我的酒量又漲了啊,。
平時來說,吳三木都是四瓶微醺,,六瓶上頭,,八到十瓶“還能喝”。今日他與王彬彬已經(jīng)各七八瓶下肚,,王彬彬的臉色已經(jīng)明顯開始發(fā)紅,,而自己好像除了撐的慌,沒有什么感覺,。
當吃喝到三位“老王”都有些開始上頭的時候,,王偉濤說道:“老吳今晚牛批啊,二餅都不行了,,你怎么還好端端的,,你倆平時差不多一起倒啊,?”
“哥在家那是天天喝,,天天練酒量,早不是當年吳下阿蒙了,!”
吳三木嘴上絲毫不見弱的回應(yīng),,但心里也納了悶,今晚自己一箱啤酒都下去了,,光廁所就去了好多趟,,怎么沒一點醉意呢?
“牛批,!牛批,!”
收獲三人夸耀后,四人按照王偉濤的話打道回府,,一頓飯從八點多吃到十二點多,,自助餐兩小時用餐時間都續(xù)了一次,給老板都驚呆了,,從來都是見在網(wǎng)吧續(xù)時間,,第一次見自助餐續(xù)時間,內(nèi)心直呼了不起,。
從餐廳回學(xué)校,,路過東湖邊小樹林,,吳三木又想去廁所,實在是喝的太多,,裝不下,。王二餅聞言也要去,兩人便一起走向樹林里面,,
說是樹林,,其實是不到十米寬,林子對面是一大片草坪,,最適合放風(fēng)箏,,白日偶爾有人游玩,此時沒了人影,。
吳三木走到林子中間,解開褲子放水間隙無聊的看向?qū)γ?,突然間發(fā)現(xiàn)對面草坪兩團光影在不停的閃動,,并且時不時的碰撞又分開。
“二餅快看,,那邊有鬼,!”吳三木急忙喊到。
王彬彬下意識地抬頭,,醉眼迷離看了看,,不屑道:“真當爸爸喝醉了,正經(jīng)鬼這時候都睡覺了,,只有你這種酒鬼加色鬼才滿世界晃悠,。”
“不是,,真的,,你快看,兩團光在動,,一團綠色一團藍色,!”吳三木著急道。
“哪兒呢,?”王彬彬舉目四望,,還是沒看到。
“就前面草坪,,往遠點看,!”
“確實沒有啊?!?p> “我叫他倆來看,?!眳侨居X得是他真喝醉了,便提起褲子去叫王健和王偉濤,。
不多時兩人來了,,也說什么都沒有看到。
吳三木這會真的怕了,,不會真的是鬼吧,,剛開始以為是有人大半夜拿著燈玩,可為什么只有自己一人能看到,?
“你們真不禁逗,,我們趕緊回吧,回吧,?!眳侨静粍勇暽氐馈_@大半夜的,,嚇人,!
東湖位于學(xué)校后門,距離宿舍近,,吳三木一路惴惴不安地走來,,到校門口時卻突然道:“你們先進去,我再去撒個尿,?!?p> 說完便又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