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聽到這里點了點頭,心中沉痛無比
雖然千年的更迭與他們的血緣關系已經(jīng)淡的不能再淡了,但是一聽到這個小家伙說自己那么龐大的一支直系家族后人就剩這么個人了
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住,
天上頓時風云色變,,烏云壓頂,,遮天蔽日的似乎是要吞噬了這大地萬物,,這一下這個小伙子更加確定這就是自己的老祖宗了,
因為這司雨的能力,,除了他沒有第二人擁有
進山的一伙人都納悶不已,,
這前一刻還風和日麗,怎么突然就要像是要下大暴雨了,,
而且這也是冬天不該有的的氣象,,再加上昨晚這一座山都被轟平了,
又有如此怪異的天氣,,一下子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著急忙慌的都往家里趕了,
這氣溫如果被淋上一場不感冒生病才怪
蘇文也領著這個小家伙混在這伙人之中搭乘著一輛小皮卡坐在車貨箱后,,
回到了他在鎮(zhèn)子外圍的住所,,只見一間低矮的平房出現(xiàn)在面前,小家伙掏出掛鎖鑰匙打開了門,,“吱呀”一聲似乎是在歡迎著他們的到來
“老祖宗,,隨便坐”
蘇文望著這滿屋子的瓶瓶罐罐,
有的放著咸菜,,有的放著不知道是酒還是水的液體,,
家里這么小,也就一床一柜子加一凳一張小方桌生活的苦不堪言
“可別叫我老祖宗了,,讓旁的人聽了去多奇怪,,人家會怎么想”
“那我該叫您啥?”
“這樣吧,,讓你直喚我名估計你也不樂意,,就叫我文叔吧,我看著比你大七八歲的樣子也不算奇怪,,這個叫法也算是你長輩了,,你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好的,文叔,,我以后就這么叫您”
自打十三歲的時候匆匆離開了父母重來沒有感受到過家人的溫暖,,
如今面對蘇文這個千年前的先祖,讓他感覺無比的溫馨,,一股家的感覺從心底萌發(fā)出來,,以后就有人可以依靠了,
想到這里眼淚婆娑了起來
“哭什么,,有點出息,,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文叔,,我叫蘇哲,前幾天剛過完十九歲生日,,還是我老師幫我過的,,可是現(xiàn)在我老師也搬走了,老師她從我小時候就對我很好,,她搬走也沒有和我說一聲,,我真的好傷心……”
說完又哽咽了起來
“不會吧?你老師是不是叫李倩,?父母開了一家燒餅店,?”
蘇哲的梗咽聲戛然而止,愣了一下,,看向蘇文
“您怎么知道的,?”
“呵,巧了是我?guī)叩?,現(xiàn)在在上海,,其實我早就醒了,做了一些事情碰巧認識了她,,又因為一些意外不得不把她帶上海去了,,到了上海發(fā)現(xiàn)家族之人全失蹤了,家業(yè)也沒有了,,無奈出此下策才又回來弄出點動靜,,如果還有人活著那么一定會找過來,真是沒想到,,你就住在這鎮(zhèn)上”
“原來如此,,文叔早就醒了,老師是您帶走的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我?guī)闳ド虾D憔椭懒耍€有你所說的那伙人還有什么你知道的說給我聽聽,,原來我只想躲著沈秋義和陸蕭,,沒想到百年間居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不是這二人所為,,雖然斗了上千年,,但以他二人的性格還不至于拿我后人開刀”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也基本上就是我之前說的了,,那時候我也太小,,家里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太多,,直到我走之前才跟我說的,我一直以為是爸媽不要我了,,編了個故事唬我,,再把我扔來了這里,可我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嗯,,那看來我得想辦法找一次沈秋義和陸蕭了,你說這個陸蕭是什么超自然現(xiàn)象調(diào)查局的,?這是干什么的機構(gòu),?”
“就是專門查一些稀奇古怪的科學沒法解釋的事情,比如說昨晚您轟平了那一座山,,恐怕他們已經(jīng)在趕過來的路上了”
“哦,,真是好笑,這個陸蕭自己本身都夠超自然的了,,看樣子我得在此地等著他了,,也該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我家族被滅,!”
說完蘇文不由自主的撰緊了拳頭,,心中的怒火始終無法平息下來
“文叔你餓不餓,我給你炒一碗飯,,還有我自己腌的咸菜,,味道不錯的”
“不必了,我可以永遠不吃東西,,倒是你這日子過得這么辛苦,,都瘦成這樣了,快說想吃點什么,,我?guī)闵辖秩コ浴?p> “我想吃火鍋,!以前李老師帶我吃過!”
“行吧,,走,,我?guī)闳コ浴?p> 蘇文摸了摸他的頭帶著他上街吃東西去了,
這二人還沒聊上多久,,已經(jīng)親密的像是一家人的樣子了,,
蘇文看著這個他蘇家的獨苗心中的憐憫之意更加的濃烈了,
打算就看著他保護好他,,讓他再替蘇家開枝散葉,,同時一定要挖出背后這個滅了他全族的神秘組織,
一定要讓他們還了這個血債,!
“陸老板,,神農(nóng)架那邊具體消息來了,,這是當?shù)匕l(fā)過來的照片,您看,,這一整座山被由上而下的拍平了,,并非爆炸,現(xiàn)場也未找到爆炸產(chǎn)生的高溫痕跡”
“這接二連三的在神農(nóng)架出事端,,這個蘇文到底想干什么,,如此高調(diào),只怕到時候被弒神會的人盯上,,可就有得他苦頭吃了,還得從他手中奪過柱斧,,想辦法穿越回去把這伙人扼殺在搖籃之中,,這里我也呆膩了,等回去后我改變一下歷史再做一個屬于我自己一個人的時間分支,,沒人與我斗狠,,我一人無敵,那就太快活了”
陸蕭心里這樣想著,,對得到柱斧欲望太過強烈,,
這一是為他自己的幸福考慮,,
二是現(xiàn)在這弒神會太過厲害,,
鋒芒所指之處極少有被神獸附體之人能活下來,并且一天比一天強大,,
自己也越來越斗不過他們了,,要不是夢境之龍本來就虛無縹緲,不屬于這三界之內(nèi),,能于任何人的夢境之中重生,,恐怕早已死了無數(shù)遍了
本來沈秋義的燭龍還能和他們較量一下,自從中了弒神會的陰招,,受了重傷后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自己對沈秋義又是想讓他死,報一下以前的仇,,又不想讓他死,,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弒神會,真是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