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深夜留宿
“如果我說,,我有未卜先知之能,你會相信嗎,?”
婁小娥盯著徐洋,,滿臉狐疑。
徐洋尷尬一笑,,“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其實我也不信,!
剛才那都是我胡謅的,,怎么,難道你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婁小娥點點頭,,“我的確是這么想的。
只是這種事情,,有違綱常,,我不方便說出口?!?p> “借腹生子這種事,,的確不好跟外人說。
尤其是茂哥,,你更不能告訴他,。
許家是一脈單傳,就只有大茂這一個兒子,。
要是大茂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一定會破罐子破摔,淪為一個廢人,。
所以,,借腹生子這件事,必須要隱秘地進行,?!?p> 婁小娥說,“大茂他最近像瘋了一樣,,每天晚上都不停地輸出,。
如果他身體沒有問題,能夠生育,,他怎么折騰,,我都沒有意見。
可關(guān)鍵是,,他不能生育呀,!他這不是做無用功嘛,!
照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
所以,,我覺得借腹生子這件事,已經(jīng)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必須抓緊時間辦理,。”
徐洋點點頭,,“嫂子,,我非常贊同你的說法。
借腹生子刻不容緩,,必須盡快辦理,。”
“小洋,,這個道理我也明白,。
可是,借腹生子這種事情,,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具體流程是怎樣的,以及應(yīng)該如何操作,,這一切我都不清楚,!
這可怎么辦好啊,?”
“別急,!嫂子,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我知道怎么操作!”
前世徐洋特別喜歡看報紙,,經(jīng)常在報紙中縫看到各種重金求子的廣告,。
而且每一則廣告的報酬還相當(dāng)豐厚。
面對豐厚的酬勞,,徐洋也曾經(jīng)心動過,。
他按照上面留下的號碼撥過去,對方卻一直保持沉默,。
幾分鐘后,,徐洋的手機就欠了幾百塊錢。
后來,,徐洋才知道,,報紙中縫里面的求子信息,,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
不過,,徐洋通過自己受騙這件事,,也明白一個道理。
天下真有像他那樣的傻蛋,,相信這種東西,。
所以,徐洋決定,,明天到報社去一趟,,在上面登一條求子的訊息。
之后,,只要躺在床上等傻子上鉤就可以了,。
到時候,無論黑的白的黃的,,都可以隨便挑,!
徐洋將自己的方法告訴了婁小娥,婁小娥驚訝地問,,“這能行嘛,?”
徐洋拍著胸脯,笑道,,“嫂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您就在家請好吧,!”
“小洋,,這事兒要是能成,你就是我婁小娥的大恩人,!
以后,,不管你提任何要求,只要我婁小娥能做到的,,都可以答應(yīng)你,!”
說著,婁小娥走過來,,握緊了徐洋的手,。
婁小娥的手柔軟而細膩,摸上去滑溜溜的,,非常舒服,。
如果能夠一直握著婁小娥的手,徐洋做夢都能笑醒!
婁小娥見徐洋一臉享受的神情,,沒有將手拿開,,而是繼續(xù)握著他的手。
若不是因為實在太困了,,婁小娥估計能握一晚上,。
“小洋,我困了,,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徐洋一聽要睡覺,,立馬變得興奮起來,。
他笑著說,“好啊好??!”
婁小娥將床鋪鋪好,又多放了一個枕頭,,這才對徐洋說,,“今晚你就在這里將就一下,等明天家里煤爐子修理好了,,再回去睡,。”
徐洋點點頭,。
雖然得不到婁小娥,,但是,能夠和她躺在同一張床上,,也算是一種幸福,。
婁小娥爬到床上,在最里面的位置躺下,。
徐洋馬上跟進,,走到床前,剛想上去,,卻聽婁小娥說,,“小洋,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徐洋一臉懵!
他忘什么了,?
該不會睡覺前還要洗腳吧,?
徐洋尷尬地笑著說,“嫂子,是我不懂事了,。
我這就去洗腳,!”
婁小娥白了他一眼,道,,“好端端的,,洗什么腳啊,?
腳上的味兒都洗干凈了,,那還叫男人?”
徐洋這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洗腳,,那剛才婁小娥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徐洋一陣激動,。
該不會,該不會婁小娥暗示我去洗澡吧,!
徐洋看了婁小娥一眼,,見她正一臉希冀地望著自己。
頓時,,他就明白了,。
婁小娥想要他做的,就是洗澡,!
睡覺之前為啥要洗澡,,各位懂王,應(yīng)該都很清楚吧,!
徐洋連忙說,,“嫂子,歐啦,,你的意思我懂,。
我這就去洗澡!”
徐洋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忽然,,他的腳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整個人踉蹌著,,差點栽倒在地上,。
“誰踏馬偷襲我?”
徐湯忍不住破口大罵,。
婁小娥正等著他呢,,他心里急得不行,,卻偏偏有人設(shè)局要害他。
這不是故意破壞他的幸福生活嘛,!
徐洋扭頭一瞧,,身上的戾氣立馬消散的無影無形。
因為他注意到,,剛才絆他一腳的家伙,,不是別人,正是許大茂,。
“茂哥平時對我這么好,,我卻趁他睡著,打婁小娥的主意,。
我真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對不起茂哥對我的關(guān)照!”
徐洋瞬間冷靜下來,,緩緩走向婁小娥,。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蒙住被子,,倒頭就睡,。
婁小娥一臉懵,問他,,“你這么快就睡了,?”
徐洋怕自己看到婁小娥,會控制不住自己,。
因此,,他將腦袋藏在被子下面,冷漠地答道,,“晚安,,明天早晨見?!?p> 婁小娥一陣蹙眉,,徐洋這是怎么了?交代的事情一件沒辦成,,還這么理直氣壯,!
“喂,小洋,,有我躺在你身邊,,你晚上能睡得著嗎?”
徐洋瑤瑤頭,,“睡不著,!”
“我晚上睡覺可是非常死的,,屬于雷打不動那種類型。
萬一你半夜爬起來,,對我使壞,我又醒不過來,,豈不是要被你下黑手,?”
徐洋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婁小娥,根本不敢起來和她對話,,生怕發(fā)生什么意外,。
徐洋站起來,作勢要往外走,,“要不然我還是回家睡吧,!”
婁小娥努努嘴,“真沒勁,,跟你開個玩笑,,竟然還當(dāng)真了!
算了,,你睡吧,!
明天還要早起呢!”
徐洋用被子捂住腦袋,,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婁小娥躺在他身后不遠處笑嘻嘻地望著他,。
“真是個傻小子,!”
很快,屋里的燈就滅了,。
整個四合院,,陷入一片死寂。
只是半夜的時候,,許大茂的屋里鬧起了老鼠,,桌椅板凳吱吱嘎嘎響個不停。
天蒙蒙亮的時候,,老鼠才消停,。
第二天。
徐洋正在睡夢中,,忽然被人從背后踹了一腳,。
他嚇的連忙驚醒,回頭一看,,是婁小娥,,再扭頭朝窗外一瞧,,天色已經(jīng)亮了。
“嫂子,,天都這么晚了,,你怎么才叫我?
要是茂哥醒來,,發(fā)現(xiàn)我和你在一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婁小娥笑嘻嘻地說,,“沒事兒,,就算大茂發(fā)現(xiàn)咱倆在一起,又能怎滴,?
咱倆又什么都沒有做過,!”
“是啊,!我和婁小娥雖然躺在一張床上,,但我們倆是清白的。
就算被茂哥抓到,,那又怎樣,?他還能傻到主動找綠帽子給自己戴?”
徐洋本來還想躺在床上再睡一會兒,,可是,,又怕一會兒茂哥醒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便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可是,他剛從床上下來,,正要站直身體走路,,卻發(fā)現(xiàn)兩條腿軟弱無力,根本就走不了路,。
還有就是他的腰,,也酸麻的厲害,就跟過度使用過似的,。
徐洋疑惑地望向婁小娥,,“嫂子,我們昨晚真沒什么吧,?”
婁小娥笑著說,,“怎么?怕我占你便宜,?”
徐洋搖搖頭,,“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我現(xiàn)在身體很不舒服,,又找不到原因。
所以,,我就想問問你,,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沒有?!?p> “喵嗚!”
忽然院子里傳來一聲貓叫,。
緊接著,,又響起人的腳步聲。
婁小娥趕緊從床上下來,,收拾好衣服,,迎了出去。
“哎呀,,是三大爺呀,!大清早的,您怎么來了,?”
閆阜貴往屋里看了一眼,,見徐洋坐在婁小娥的床上,而許大茂卻趴在桌子上睡覺,。
閆阜貴清楚地記得,,許大茂昨天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他現(xiàn)在仍然穿著同一件衣服,,身上又有滿身的酒氣,,這就說明,他在桌子前喝醉酒,,就再也沒有挪動過位置,。
也就是說,將床鋪折騰的亂七八糟的人,,另有其人,!
閆阜貴瞬間就懂了。
他笑著對婁小娥說,,“昨天晚上,,我聽到你家鬧老鼠,而且鬧的特別兇,,就把我家的貓送來了,,讓它幫著你們抓老鼠,!”
婁小娥一臉驚訝地問,“三大爺,,昨天晚上您都聽見什么了,?您能跟我詳細述說一下嘛?”
閆阜貴笑著說,,“我也不好描述,,反正就聽到桌椅板凳一直響?!?p> 婁小娥聽聞,,臉色瞬間一紅。
看來,,是她大意了,,沒有考慮到房屋的隔音效果。
閆阜貴看了婁小娥一眼,,見她眼眶里黑成一片,,便笑著對她說,“小娥啊,,我家這只貓,,可是一頭絕世好貓啊,!
他抓老鼠特別在行,,只要有它在,你晚上盡管安心睡覺就行了,?!?p> 婁小娥很想告訴閆阜貴,其實他家里并沒有老鼠,。
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如果她說屋子里沒有老鼠,,那昨晚桌椅板凳混響的聲音,,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要是閆阜貴問起來,,她還真是不好回答,。
婁小娥沖閆阜貴笑笑,“三大爺,,真是謝謝您了,,大清早還要為我家的事操心。”
閆阜貴笑道,,“我這個三大爺,,是群眾一票一票選舉出來的。
我當(dāng)然要時刻想著群眾??!
既然貓已經(jīng)送到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閆阜貴走后,,徐洋的雙腿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有些不方便,,但是已經(jīng)可以走路了,。
徐洋發(fā)現(xiàn)婁小娥仍在目送閆阜貴的背影,便悄悄走到她身后,,問她,,“小娥姐,我們昨晚真沒有做什么吧,?”
婁小娥臉色微微一紅,旋即又恢復(fù)了正常,,反問,,“怎么?你是不是特想咱倆發(fā)生點什么,?”
徐洋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p> 婁小娥哼著嘴巴問,“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俊?p> 徐洋淡淡地說,,“小娥姐,,難道你不覺得今天閆阜貴有點不對勁嘛?
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你可別忘了,,他可是院里的算計之王。
他會平白無故把他家里的貓送過來,,給我們勞動,?”
婁小娥想了一下,也覺得疑點重重,,便問,,“那他到底是干啥來了,?”
徐洋想了一下,然后十分篤定地說,,“我猜,,他是來確認咱倆有沒有在一起的!”
婁小娥一聽,,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要是被閆阜貴發(fā)現(xiàn)他們昨晚在一起,那她還怎么在四合院待下去,?
這里都是品德高潔的人,,她這樣的臭魚爛蝦,根本不配生活在這里,。
婁小娥問,,“閆阜貴怎么知道咱們在一起?”
徐洋淡淡地說,,“昨天咱們在院子里談話的時候,,閆阜貴就在外面偷看。估計是見我長時間沒有出來,,這才誤會咱們了吧,!”
“這個老不死的閆阜貴,真是欺人太甚,!”
徐洋淡淡地笑道,,“其實小娥姐,你也不必過于驚慌,。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既然咱們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就不怕他來確認,!”
“說的也是!”
婁小娥說著,,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走到那只貓跟前,掄起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