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孝嘴角掛著招牌式的壞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好吧,,娘子,既然如此,,那你就按照第二種彈奏方式給我彈奏一番吧,。”
綠珠嘴角浮現(xiàn)一抹誘人的弧線,,輕笑出聲,,說道:“好吧,郎君,,既然你想要聽綠珠給你用第二種彈奏方式彈奏這首《春江花月夜》,,那就請郎君褪去上衣,趴在床上吧,?”
李仁孝疑惑不解,,連忙接著對綠珠說道:“哦?娘子,,你彈奏《春江花月夜》,不是你在那里彈琴,,我在這里聽琴嗎,?我聽琴的為什么還要脫了上衣,趴在床上呀,?這是怎么回事兒?。俊?p> 綠珠美麗的眸子流露出的一絲調(diào)皮,,小嘴可愛的噘起,,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郎君有所不知,這《春江花月夜》的第二種彈奏方式,,郎君你就是那只琴啊,?!?p> 李仁孝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他的兩眼放出了異樣的光芒,,接著對綠珠說道:“哦,,娘子,原來我就是那只琴,。好吧,,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彈奏這首《春江花月夜》的,?!?p> 說完,李仁孝褪去了上衣,,趴在了床上,。
而綠珠長長的睫毛眨動,就像是剪下了一潭秋波,,她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挽了挽,,然后朝露出了纖纖玉指,朝李仁孝走了過去,。
……
事畢,,綠珠對李仁孝說道:“郎君,綠珠這琴彈得還不錯吧,?”
李仁孝的臉上一副爽到極點的表情,,接著對綠珠說道:“實在是太舒服了,我李仁孝傲縱橫平康坊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這么舒服過,,娘子,你這琴彈得可真是太好了,,簡直出神入化,,讓人陶醉呀!”
綠珠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郎君這是說哪里話,?說起來,還是因為郎君這支琴好,,綠珠也是碰上了好琴,,所以才能彈奏出美妙的樂曲來呀?!?p>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哦,這琴還分好琴和壞琴嗎,?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呀,?!?p> 綠珠含睇宜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那是當(dāng)然啦,,好琴自然可以彈奏出美妙的樂曲來,,至于那壞琴嗎?綠珠是連彈都不想彈的,,像郎君這樣的身板兒,,這樣魁梧的身姿,而且身上還有那么多的肌肉線條,,身材這么標(biāo)準(zhǔn),,而且又這么英俊瀟灑,那么的令人著迷,,郎君自然是那決無僅有的好琴啊,,像郎君這樣的好琴,不只是綠珠,,所有的姑娘都會在郎君這里彈奏出美妙的樂曲,。”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啊,,原來如此,對啦,,綠珠,,這彈琴我已經(jīng)體驗完了,你剛才說的那個吹牛是什么呀,?要不然咱們接下來體驗一下吹牛,?”
綠珠羞紅了臉,接著對李仁孝說道:“哎呀,,郎君,,你可真壞?!?p>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娘子,娘子這般傾國傾城的絕美女子,,才能吹奏出動聽的旋律呀?!?p> 綠珠笑了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哦,郎君能好到什么程度???”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娘子那是絕無僅有的,我李仁孝相信娘子一定會喜歡的,?!?p> 綠珠笑了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是啊,,對于我們這些樂師來說,,對樂器那可是相當(dāng)有研究的。一桿好琴一定可以吹出動聽的旋律,,演奏出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樂曲來,。既然郎君那里有絕妙的樂器,那就讓綠珠見識一下吧,,綠珠倒是想看一看郎君是如何精美,?”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正好,,我也想體驗一下這世界上最動聽的旋律嘞,。”
......
事畢,,綠珠笑了笑,,對李仁孝說道:“怎么樣,郎君,?我這演奏還不錯吧,。”
李仁孝臉上一副爽到極點的表情,,笑了笑,,對綠珠說道:“哎呀呀,哎呀呀,,實在是太美妙了,,我頭一次聽到這么美妙的樂曲,簡直是令人心曠神怡,,神游天外而不自覺呀,。”
綠珠笑了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那是因為郎君的這桿樂器實在是太美妙了,,而且精美無比,所以也只有郎君這么好的樂器,,才能吹奏出這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來呀,。”
李仁孝點了點頭,,接著對綠珠說道:“好吧,,娘子,,我承認(rèn)你的音樂天賦非常好,而且也能用樂器演奏出這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來,,而我現(xiàn)在有些乏了,,我想先去洗個澡?!?p> 綠珠笑了笑,,對李仁孝說道:“那我去刷個牙?!?p> 李仁孝點了點頭,,接著對綠珠說道:“好吧,那咱們一起去吧,?!?p> (接下來省略1萬字兒,。)
事畢,,綠珠符在李仁孝的肩頭,對他說道:“郎君,,綠珠好像有點兒喜歡你了,,怎么辦呀?”
李仁孝黑色長眸洋溢著邪氣的笑意,,輕輕抓住那雙柔嫩無骨的纖纖玉手,,對綠珠說道:“哦,娘子,,為什么喜歡我呀,?”
綠珠嫩臉一片紅霞,水晶眸子春意盈盈,,對李仁孝說道:“沒有為什么,,就是喜歡?!?p> 說完,,側(cè)過身子,在李仁孝的面頰上啄了一口,。
李仁孝嘴角的微笑愈加醉人,,接著對綠珠說道:“娘子,實不相瞞,,我好像也喜歡上你了,。”
綠珠的臉明媚如盛開的桃花,,輕咬薄唇,,說道:“是嗎?郎君也喜歡上我啦,?我可是也喜歡郎君,,喜歡的緊呢,要不然咱們就干脆在一起算了,。”
李仁孝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接著對綠珠說道:“好吧,,娘子,既然如此,,咱們一言為定,,以后你就是我李仁孝的女人啦,可不許再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了,?!?p> 綠珠笑了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郎君啊,,這可使不得,,我們眠月樓里的女人勾搭男人,是我們的本分,。不然的話,,我們吃什么,喝什么呀,?不都是那些男人給我們送銀兩來呀,。”
李仁孝笑了笑,,接著對綠珠說道:“哦,,如此說來,娘子還要去勾搭別人,,想給我戴帽子,,這可使不得呀?!?p> 綠珠無奈地笑了笑,,接著對李仁孝說道:“郎君,這是說哪里話,?郎君是什么人,,不過是來眠月樓里尋開心的客人罷了,而綠珠是什么人?也不過就是眠月樓里的一個花魁罷了,。郎君莫要說綠珠給你帶了什么帶顏色的帽子,,因為像我們這種女人,生來就是要干這項工作的,,這一點無可厚非,。”
李仁孝冷笑了一聲,,接著對綠珠說道:“可是,,綠珠,如果我想自己霸占你,,不想讓你再跟別的男人有什么糾葛,,那又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