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霸占他的床
薛軟玉眨了眨眼,。
繼續(xù)啊,怎么停了呢,?
青鸞對上她一臉認真的表情,像是一口氣梗在嗓子眼,,生硬道:“犯人受傷太重,繼續(xù)行刑可能會直接斷氣,,先讓他養(yǎng)一晚上傷,。”
薛軟玉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隨后低頭寫著什么。
青鸞目光一凝,,視線落在她膝蓋上的小本本上,,呆住了。
她迅速上前搶過薛軟玉手中的小本本,,仔細翻看,,上面被密密麻麻記了她自從進這個房間開始,施展的所有刑罰,。
名字,,工具,注意事項,,自己的看法和建議,,記載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青鸞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
她是來嚇她的,,她竟然真學(xué)上了,?
青鸞老師,。
薛軟玉無聲地張了張嘴,笑瞇瞇的,。
青鸞臉一紅,,莫名看懂了她的口型。
“臭丫頭,!”她罵了一句,,隨后便把冊子仍還給她,匆匆出了審訊室,。
一旁的軍醫(yī)看向薛軟玉的目光,,多了幾分敬畏。
他不瞎,,當然看得出青鸞一開始是存著嚇這小姑娘的心思,,要不然干嘛這一會兒就動用了三十多種刑罰,差點直接把犯人弄死,?
薛軟玉沖屋子里的人點頭致意了一下,,然后就抱著自己的小本本跟出去了,只是臨走時目光有意無意地在人犯身上逡巡了片刻,。
珞珈峰的事情還沒有徹底了結(jié),,為了方便,晏無渡的這批人馬干脆住在了這里,,連帶著薛軟玉也不得不住在了山上,。
夜色深濃,山上的風(fēng)呼呼地吹,,今晚的風(fēng)好像格外的大,。
薛軟玉一個人縮在房里,抱著被子,,總也睡不著,。
“小冰,小歡……你們陪我說會兒話唄,?”
她叫了半天,,那倆貨也沒搭理她。
薛軟玉想著實在不行自己去青鸞屋里算了,,總比一個人待著好,。
風(fēng)聲還在吹,嗚嗚咽咽的,。
她剛把房門打開,,一股冷風(fēng)便鉆進來,帶著空氣中的腥臊味,。
腥味是血,。
臊味是尸體,。
青鸞的屋子是哪一間來著?
她站在院子中間,,發(fā)現(xiàn)其他人屋里的燈竟然全都吹滅了,。
黑黢黢一片,周圍又都是風(fēng)聲,,月光很黯淡,,被厚厚的云層吞了大半,掙扎了一番,,卻被吞的更深了,。
她咽了咽口水,回憶起她跟著青鸞回來時,,看到青鸞進的是左手邊第三間屋子,。
“咚咚咚”
她敲門,在冷風(fēng)中站得手腳冰涼,,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過了一會兒,她正要再敲一次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她不由分說擠了進去。因為怕青鸞反應(yīng)過來就不讓她進了,。
她自以為自己心眼多,,卻不想反進了狼窩。
黑暗中也看不清人影,,她說不了話,,但明顯感覺這屋里比自己那屋里暖和,。
反正都是女孩子,,她直接鉆進了對方的被窩。
溫暖的感覺遍襲全身,,而且似乎也聽不到外面的風(fēng)聲了,。
她舒服地哼唧了兩聲,表達自己的感謝,。
門口高大的身影怔了片刻,。看著那個莫名其妙闖進來,,又莫名其妙霸占了他的床,,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的小丫頭,忍不住扶額,。
她這是夢游,?
晏無渡頭疼地猜測,。
他關(guān)上門,走近了床榻,,發(fā)現(xiàn)小丫頭睡得正熟,。
叫醒她還是不叫醒,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晏無渡把這一晚的事件定義為夢游,。
也不知在心里怎樣決計了一番,最終還是沒有叫醒她,。
他抬手,,星星點點的靈力自掌心涌出,無聲地托起床榻上的姑娘,,然后傳送陣亮起……
第二天,,青鸞依舊去審訊室審問人犯,遠遠地發(fā)現(xiàn)薛軟玉站在審訊室門口沖她軟軟地笑,,像是在特意等她,。
青鸞一陣惡寒,“不要用那種表情看我,!”
她在心里哦了一聲,,聽話地收斂了笑容。
“我們今天先不審珞珈峰的大當家,,讓他再養(yǎng)養(yǎng)傷,。”青鸞說著,,帶她進了里面一間審訊室,。
正中間的柱子上同樣綁著一個人。
“這是珞珈峰的二當家?,F(xiàn)存的活口里面,,就這兩個是分量夠重的了。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死,?!?p> 薛軟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青鸞因為昨天踢到了鐵板上,,這一次打算直接上重頭的。
薛軟玉看著他們將那犯人平放在一張木板上,,固定住他的四肢,,而后青鸞從一翁缸里摸出了一只老鼠來。
有人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口沙漏型鍋叩在人犯肚皮上,青鸞眼睛不眨地將老鼠丟了進去,。
現(xiàn)在那只老鼠在犯人的肚皮上了,,被鐵鍋叩著,跑不出來,。
薛軟玉眨了眨眼,,靜待著接下來的步驟。
“如果想起墓寶藏在哪兒了,,隨時可以喊停,。”青鸞輕飄飄地對二當家丟下這句話,,隨后從后面燒熱水的灶里拉出一根柴火,,直接扔到了鐵鍋上。
因為是沙漏型的,,兩個鐵鍋融在一起,,不用擔心柴火會掉下去,燒到人犯的肚皮,。
很快,,那口朝上的鐵鍋里便堆滿了柴火,火燒得很旺,,而鐵又極易導(dǎo)熱,。
沒一會兒,人犯動了,。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被驚恐取代,,手腳試圖掙扎但是都被鐵鏈固定,肚皮上的老鼠感受到滾燙的溫度,,瘋狂在他肚皮上亂爬亂竄,,但鐵鍋壓得很嚴實,一直小小的老鼠根本撞不開,。
四周越來越燙,,老鼠開始啃食人犯的肚皮,從肚臍開始,,往里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把東西拿開,!”青鸞一聲令下,,立馬有修煉靈力的官兵掌一揮,那只被燙的發(fā)紅的老鼠連帶著鐵鍋被震到地面上,人犯的肚皮猝不及防暴露在眾人視線中,。
在場一半以上的人都面色發(fā)白,,少數(shù)直接轉(zhuǎn)身吐了。
薛軟玉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倒不是嚇得,,純粹是惡心。這玩意也太惡心了,,哪個睿智發(fā)明的這種刑罰,?得多心理變態(tài)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她在心里瘋狂吐槽,。
青鸞示意軍官上前處理傷口,,而后揪起人犯的脖子,“說,,墓寶藏在哪里,?”
“墓寶,墓寶……”那人張口說了兩個重復(fù)的詞,,突然眼睛一瞪,,死了過去。
軍醫(yī)擦了擦汗,,“青姑娘,,這種刑罰雖然厲害,但是能撐得住的人終歸是少數(shù),,救不活啊……”
青鸞雖然氣悶,,但是對這種情況也算是有預(yù)料。
“把這人的尸體扔給旁邊那個大當家,!再繪聲繪色描述一遍他是怎么死的,!”
吩咐完,她面色不虞地出了審訊室,。
薛軟玉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