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煙蓉師妹,你也來了,,看你滿面紅光氣色不錯啊,。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那些不開心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草三兒裝傻充愣的跟賀煙蓉打招呼,。
“哼!草師兄,,我知道你昨天是故意氣我的,,想讓我忘了關于大考的事情。但是你說的太過分了,,就算是為了我好也不行,。今天你最好別出丑,否則我會很開心的,?!辟R煙蓉氣呼呼的說道。
草三兒笑道:“師妹,,做大事就要有廣闊的胸襟,。既不能因為小的挫折而放棄初衷,也不能因為小的成功而盲目自大,。腳踏實地,,步步為營,方可成就大事偉業(yè),。你的修為雖然高于我,,但是在這方面,以后你還是要向我學呀,?!辈萑齼合駛€老學究一樣搖頭晃腦的說道。
賀煙蓉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那就等看完今天草師兄的表現(xiàn)再學吧,!”
“所有弟子上臺準備,,執(zhí)事堂守擂大考馬上就要開始了?!彪S著一名執(zhí)事堂內(nèi)宗弟子的聲音,,從摘星樓下傳出,二十個擂臺的擂主紛紛走上臺去,。草三兒跟在杜聞覺和米香的身后,,也同樣走到擂臺中央站定。
“所有參加南星閣外宗擂臺賽的弟子聽清了,下面說一下擂臺賽的具體規(guī)定:第一,,守擂時間,,六個時辰。六個時辰之后,,誰是擂主誰就成為內(nèi)宗弟子,。第二,每兩個時辰,,攻擂人員可以向擂主發(fā)出一次挑戰(zhàn),。即擂主在六個時辰之內(nèi),只進行三場挑戰(zhàn)賽,。第三,,如果同一時間兩個以上的隊伍或個人,想對擂主發(fā)出挑戰(zhàn),,那么需要先自行上擂臺,,分出勝負后由勝利的一方再向擂主發(fā)出挑戰(zhàn)。第四,、此擂臺賽雖是比武斗法,,但是不可害人性命。故意傷人者,,取消資格酌情處理,。第五、每個擂臺派駐兩名筑基修士擔任裁判,,現(xiàn)場觀戰(zhàn)嚴防作弊,,同時保證臺上臺下人員安全。第六……”后面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規(guī)定,。比如誤傷如何界定,?法力透支,就是死不認輸該怎么辦等等,。就在草三兒聽得昏昏欲睡的時候,,終于等到了那句:“如果沒有疑問,那么計時開始,,所有弟子可以攻擂了,。”
一時間各個擂臺都熱鬧起來,,攻擂的弟子紛紛上臺,,爭奪向擂主挑戰(zhàn)的機會。起初還是吵吵嚷嚷的叫喊聲,,不大一會兒就各自靈光閃現(xiàn)斗起法來,。
只有草三兒他們這里異常安靜,,竟然沒有人上臺來爭奪向擂主挑戰(zhàn)的機會。草三兒站在一旁,,向臺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執(zhí)事堂三蛟就在臺下。此刻大考已經(jīng)開始,,他們還在這里必然就是屬于這個擂臺的弟子了,。有他們?nèi)齻€在,別人自然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看到米香和杜聞覺都有些緊張,草三兒便開玩笑地說道:“米師姐,、杜師弟,,你看我們這里都沒有人上來挑戰(zhàn),想必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都覺得不是你們兩個人的對手?。 ?p> 米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他們都在等三蛟先出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們?nèi)齻€才是實力最強的人,。也只有打敗了他們,,才有可能成為擂主,進入內(nèi)宗,。所以他們不愿意將力氣先浪費到我們或者其他隊伍的身上,。
草三兒摸摸鼻子,傻乎乎的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也不能總這樣耗下去啊,。在這上面站著有什么意思,早一點結束我們也可以去其他的擂臺看看熱鬧啊,?!?p> “草師兄(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米香和杜聞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妙,齊聲問道,。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問問啊,,呃……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草三兒一邊說,,一邊轉過頭去,。對著站在擂臺一角的,其中一名筑基期的內(nèi)宗弟子問道:“這位師兄,,你看現(xiàn)在擂臺賽已經(jīng)開始了,,可咱們這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想請問一下,,既然他們都不上臺來挑戰(zhàn),,我可不可以向他們發(fā)起挑戰(zhàn)呢?”
那名弟子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草三兒,,內(nèi)宗大考的擂臺上還從未有人提過這樣的要求,。“這個……倒是沒有規(guī)定不可以,,只不過據(jù)我所知還沒有人提出你這樣的要求,。”
“多謝師兄,!”草三兒深施一禮,,然后走到擂臺的中央,高聲說道:“各位師兄弟,,我和米師姐,、杜師弟,僥幸成為二十號擂臺的擂主,。我看大家都顧及同門情誼,,不好意思互相發(fā)起挑戰(zhàn)。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由小弟我來做這個惡人向各位發(fā)起挑戰(zhàn),,如何?”
臺下的眾弟子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怎么出了草三兒這樣一個怪胎,。其他的擂主巴不得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畢竟這么拖延下去,,對有時間限制優(yōu)勢的擂主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所以臺下這些弟子都用極為怪異的表情看著草三兒,。
只有知道草三兒底細的金悅,,把頭扭了過去。她實在不能再看草三兒那張裝傻充愣的臉了,,否則一定會笑出聲來的,。
“哼,,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向我們發(fā)出的挑戰(zhàn),,不能算作擂主只能參加三場戰(zhàn)斗的數(shù)量里面,。否則被你挑了三只實力弱的隊伍,豈不就讓你們投機取巧,,蒙混過關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三蛟中的魏禮南,。
草三兒哈哈一笑,沖著魏禮南豎了一個大拇指:“魏師兄慧眼如炬,,我這點小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看透了,。你說的也確實在理,所以我完全同意,。我們向你們發(fā)出的挑戰(zhàn),不計作三次挑戰(zhàn)之數(shù),。如果我們僥幸勝了,,你們依然可以向我們發(fā)起挑戰(zhàn)。如果我們輸了也將擂主讓給獲得勝利的一方,,這樣如何,?”
杜聞覺趕快跑過來,拽住草三兒的手臂,,在他耳朵旁小聲的說道:“草師兄你瘋了不成,?六個時辰呢,你現(xiàn)在著什么急,?他們不上臺,,對我們有莫大的好處啊?!?p> “哦,!是這樣啊。那么好,,杜師弟我都聽你的,。”草三兒拍拍杜聞覺的肩膀,,轉頭對臺下的眾人說道:“剛剛我杜師弟說了,,我們第一個要挑戰(zhàn)的對象,就是咱們號稱執(zhí)事堂三蛟的錢師兄,、魏師兄,、章師兄,,三位不會怯戰(zhàn)拒絕我們吧?”
“我沒有……”杜聞覺帥氣的臉龐,,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只不過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草三兒在后背上拍了兩下,,后面的字一個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