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你就給我找了這樣的人來,?”我望著阿薩布,,再望著眼前的三個老實巴交的漁民。
為了更好的擔(dān)任這里的總督,,我還是花了錢學(xué)了下南非的語言:祖魯語,,這個語言在非洲很多地方都適用,可以稱得上是物美價廉的語言,。剛巧阿薩布也算是個特殊人物,,花5000銀幣跟他學(xué)就可以了。
阿薩布尷尬道:“這已經(jīng)是港口里最聰明的三個人了,,總督大人,!”
“聰明?”我冷笑道,。
“你讓這個會計3級的人擔(dān)任交易所主,?那老子的港口每次貿(mào)易是不是要賠錢進(jìn)去啊,?”我指了指其中一人怒吼道,。
“還有這個!”我指了指另一個人,,“這個家伙的物品識辨才2級,,會計才1級!就這樣的人連物品的真?zhèn)味挤直娌怀鰜?,你竟然推薦這樣的人給我當(dāng)?shù)谰咚???p> “更離譜的是這個!”我越說越大聲,,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了,,“這個家伙,沒有探聽技能,,沒有酒類取引技能,,沒有造酒技能,就會個3級的烹飪技能,,你他媽的竟然推薦給老子當(dāng)酒館老板,!這種人既沒有情報能力,又不能保證足夠的酒水供應(yīng),,他除了當(dāng)廚子還能干嗎?你他媽的這個酋長是不是當(dāng)?shù)奶惨萘?!?p> 阿薩布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內(nèi)疚,其他三人也都低著頭。
“還有27天,!還有27天,!這個漁村就要變成正式的商業(yè)港口了,媽勒個比,,店員沒準(zhǔn)備好,,你們讓我的店怎么開?到時候你們不是打算讓我用你們這群老實巴交的漁民去迎接過往的商船??!”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阿薩布剛動了下嘴唇準(zhǔn)備說點什么,,早已氣昏頭的我就接著罵道:“老子在大明的三個港口每個月最少已經(jīng)給我賺了幾百多萬的利潤,,其中最好的一個港口月收入已經(jīng)超過千萬了,而這個港口呢,?就這群人的素質(zhì),,說不定每個月老子還要賠錢進(jìn)去,這他媽的是什么爛港口,。我操,!”
還好,我口不擇言的時候,,塞伯肯特正好不在,,否則這次的口誤說不定就會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
“大人,,憤怒只會讓您失去一如既往的睿智,!”一個頭戴插滿各種鳥類羽毛的帽子,手上拿著一根鷹頭拐杖,,滿身紋身的老頭走了過來,。
“尊敬的彌迦先知,我只是在為這個港口的前途感到擔(dān)心,!”對于這種神棍我從來都是保持著表面的尊重,,天知道這些受萬人擁護(hù)的家伙腦子里都在裝著些什么。
彌迦先知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問道:“如果我的孩子們不夠您的要求,,大人您為什么不去一次開普敦或者是德班港招攬人才,,在這里發(fā)這么大的火又有何用呢?”
對啊,,我這幾天氣糊涂了,,怎么沒想到從其他港口招攬人才。第一次zhan有一個未成型的小漁港,,我的思維還是很大的被限制住了,,這個先知果然有兩下子,,膽子就是比我大,港口這么重要的三個職位竟然想到用外人來擔(dān)任,。
“大人,,開普敦的酒館是我的遠(yuǎn)房表弟,我們不妨找他幫忙,!”阿薩布道,。
“靠,你怎么不早說,?”我怒道,。
“大人,您沒給我機(jī)會說??!”阿薩布滿臉無辜道。
“我靠,!”我正要繼續(xù)罵下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自己都在開普敦開酒館,,我們憑什么把他拉來這里,?”
阿薩布道:“我聽說他有個很聰明的女兒,大人招攬不到他,,可以考慮讓他的女兒幫忙?。 ?p> “女人當(dāng)酒館老板,?”我驚訝的問道,。
“有何不可?大人,,您歧視女人嗎,?”彌迦先知突然開口說道。
“??!呵呵呵呵,怎么會呢,?”我尷尬的笑了笑,,跟一個神棍相處可真不容易啊。
“大人,,您此次去開普敦一行必有收獲,,請相信我!”彌迦先知道,。
“感謝您的指引,,尊敬的先知,!”我表情恭敬道。
在非洲,,你可以得罪酋長,可以虐待人民,,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先知,,先知才是非洲真正的無冕之王。
帶著酋長的介紹信,,我急匆匆的啟航往開普敦開去,。
繞過好望角的時候,我的心臟還是激烈的跳動幾次,。
很快,,開普敦的燈塔就在遠(yuǎn)處一閃一閃的指引著我們的航向。
這座天下名港,,碼頭的繁華程度甚至超過了馬六甲,。
碼頭上停放著大量歐洲商船,可見歐洲拓荒者早已經(jīng)將生意做到這里了,。
南非人集全國之力也沒取得多少成效,,這個港口絕大部分的zhan有權(quán)已經(jīng)握在歐洲人手上,而很大一部分zhan有率擁有者正是卡斯特路商會,。
做為第一批到外海的航海士,,拉斐爾眼光非常的毒辣,路過開普敦時,,幾乎傾盡全部家資投資在了開普敦,,再加上葡萄牙另外一個商會:西魯韋拉商會的介入,如今葡萄牙人已經(jīng)成為港口最大的東家,。
西班牙的埃斯皮諾沙商會如今是葡萄牙人的強(qiáng)有力對手,,此外,英格蘭,、荷蘭的一些商會也跑來分一杯羹,,因此開普敦港口如今可以稱得上政權(quán)不明,雖然港口的總督仍然是南非人,,不過真正的支配權(quán)早已旁落,,港口的物價、建設(shè)都被歐洲殖民者牢牢的掐住,,這個港口的淪陷是遲早的事情,,唯一問題就是到底*而已。
港口上此時也正在沸沸揚揚的討論著,,有個東方的冤大頭,,花了巨資投資開普敦附近的一個小漁村,。
這讓歐洲人既感嘆東方人的富足,也恥笑東方冤大頭的弱智,。
6000萬,,花在開普敦多少也能在這里分一杯羹,真不知道那個東方人腦子是怎么長的,。
當(dāng)我們進(jìn)了港口后,,便有很多人開始猜測起這批人是不是就是傳言中的冤大頭,畢竟這個時代的東方航海士是非常少見的,。
在我們走入酒館后,,更是有不雙眼睛不停的打量著我們。
穿著祖魯女人特有裝飾的琉璃跟小妖精一黑一白的緊跟在我的身后,。
祖魯人的衣服都跟現(xiàn)代的三點式泳裝非常的像,,祖魯人在這方面的觀念可是跨時代的。
兩位美女穿著暴露的美女出現(xiàn),,讓酒館頓時生色不少,,酒館里口哨聲四起。
好不容易被我養(yǎng)成穿著大明衣服的行久,,由于海難的緣故,,那套普通的大明衣服被磨壞了,在我的允許下,,又一次穿起了早已壓箱底的和服,,此時的行久看起來比女人都要華美,成為一行人中最大的亮點,。
“那是,!”有眼尖的西班牙航海士看到了奧格瑞姆正在我們的隊伍里,頓時目瞪口呆,。
酒館內(nèi)嘀嘀咕咕的討論聲四起,,氣氛有些怪異,讓我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你就是阿薩布的表弟阿拉吉,?”我望著開普敦的酒館老板問道,這位酒館老板跟阿薩布兩人可真是找不到半點相像的地方,。
“是的,,尊敬的大人!感謝您為伊麗莎白港所做的一切,!”跟他的表兄阿薩布不一樣,,阿拉吉是那種很圓滑的聰明人。
阿拉吉是地道的開普敦人,他跟阿薩布的這份表親關(guān)系其實很薄弱,。
“這沒什么,,這里有封令兄的一封書信,你不妨看一下,?!蔽覍⒔榻B信塞給了阿拉吉。
阿拉吉滿臉驚訝的問道:“您在伊麗莎白港招攬不到合適的人選,?”
“不錯,,不知道你能否給我提供幫助?”我問道,。
阿拉吉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恐怕不太好辦??!”。大航海時代酒館的特有動作,,雙手輕搓,,要小費的暗示,這個國際化手勢我太熟悉了,。
看樣子阿薩布這封信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不由的有些失望。
不過能用錢解決問題,,我從來不會吝嗇,。
我拿出了一個裝有一萬銀幣的錢袋重重的丟在了酒館的吧臺上,這一幕落入了酒館內(nèi)不少酒客的眼中,。
東方來的冤大頭形象已經(jīng)深刻的印在了每個人的腦中,。
我誠懇道:“時間緊迫,請無論如何也要幫我這個忙,!”
阿拉吉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您果然如傳說中的那樣慷慨,!”,然后笑瞇瞇的將銀幣收了起來,。
“本城的交易所主有三名學(xué)徒,,道具所主也有兩名學(xué)徒,大人可以去拜訪他們,?!卑⒗Σ[瞇道。
一萬銀幣買到這樣的情報,,我已經(jīng)察覺出這個酒館老板對我的態(tài)度不太對勁,,確切的講,應(yīng)該是非常的不對勁,。
就算是一個新認(rèn)識的酒館老板,,對我的態(tài)度也會好一點,,雖然說這個阿拉吉并沒有失禮的地方,但是我總覺得他的骨子里對我不冷不熱的,,甚至有些若有若無的敵意,。這么多錢只買來這么點的情報,我已經(jīng)知道阿拉吉對我的看法并不那么簡單了,。
我在之前的航程里并沒有任何機(jī)會得罪這個酒館老板,,如果嫌我給的情報費少了,他也不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只需要搓搓手,,任何一個有經(jīng)驗的航海者都會自動把銀幣塞到他的手中。
唯一一個解釋就是:這個酒館的老板對于我占領(lǐng)伊麗莎白港很不滿,。
看樣子,,南非也是有明白人。
在開普敦這種天下名港當(dāng)酒館老板的人,,眼界果然不一般,。
我知道酒館的老板是不可能撒謊,但是他們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選擇何時住口,。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再花多少小費在他身上也很難挖出寶貴的情報。
永遠(yuǎn)不會撒謊的酒館老板跟先知,,這個港口還真是有意思,,我舉起了手中的椰子酒朝阿拉吉晃了晃道:“感謝你寶貴的情報!”
黑色的瞳孔里,,映出了阿拉吉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