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她突然之間的動作下了一跳后吳律就直接看著她問道:“你干嘛?做噩夢了?”
但是姚楊卻并沒有說話,,三人只見她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后抬起手指了指緊閉的祠堂門隨后使了一個眼色,好像是在示意他們注意一下外面的動靜。
這時候他們才聽到祠堂的外面似乎又傳來了那種特殊的鈴鐺之音。只不過那動靜被外頭的夜風(fēng)干擾后不注意聽還真的分辨不清。
而吳律一聽這東西今晚又來了再加上他們?nèi)藙偤糜钟懻摰竭@個石膏人便當(dāng)即說道:“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哥,我看咱們今晚也別睡了,,反正我精神的很,。既然你說了另一把鑰匙很有可能就在那個石膏人的身上,那我們今晚就把它拿下吧,。閑著也是閑著,。你說呢?”
莫正見他突然之間來了興趣自然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考慮到安危的問題就叮囑了一句:“你注意安全就行,。”
莫正說罷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率先貼到了門后探聽著外頭逐漸靠近的聲音,。
至于吳律聽聞莫正應(yīng)允了他的提議他便立即提起一桿槍架在祠堂的門檻上匍匐著說道:“沒問題,。不過我覺得這東西也沒什么能耐,,上次看它來也就只是裝神弄鬼,這一次我一定給它來個一擊爆頭,,然后奪走鑰匙,。”
他說著便把槍管子探出了門縫之外靜候著石膏人闖入庭院的時機(jī),。
大約五分鐘后三個人只聽庭院之外突然“咣當(dāng)”一聲,,隨即祠堂外頭的一股邪風(fēng)便從外涌了進(jìn)來直接沖開了祠堂的大門,之后又推開了他們一行人所在的中堂的房門,。也正是那一刻吳律借著手電光對著庭院內(nèi)影壁旁露出的那半個頭顱直接就扣動了扳機(jī),。
就聽“砰”的一聲落下后,其他幾個原本熟睡的人一下子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只見老巴瞪大了眼睛盯著他們幾個問道:“你們大半夜的搞什么鬼?”
而馮漪則是驚醒過后木訥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傻愣愣的凝視著莫正他們,。之后她又看了看蚩歡坐在旁邊冷靜的面龐問:“你知道剛剛發(fā)生什么了嗎?”
雖然蚩歡表面上看著波瀾不驚無所不知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她也不明白剛剛是怎么了,,她只能憑著自己的意識猜測著說:“應(yīng)該是那石膏人闖進(jìn)來了吳律才開的槍。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她說著就從地上爬起來跟上了莫正他們的腳步走出了中堂來到了那堵影壁旁邊,。
說實話原本吳律是十分期待這石膏人究竟是什么東西的,,可是當(dāng)他們目睹那滿地的石膏殘片之后他們卻發(fā)現(xiàn)這東西與中堂之內(nèi)的那些雕塑并無區(qū)別。同樣的材質(zhì),,同樣的工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活物。
于是吳律有些失落道:“這什么鬼,?就是一尊普通的石膏像嗎,?這里面也沒有半點機(jī)關(guān)和異常的東西,這是怎么回事,?”
莫正打著手電光稍微檢查了一下地上的碎片,,然后撿起那把預(yù)料之中的鑰匙后走出祠堂的大門掃了周邊一眼說著:“正主應(yīng)該是跑了。你們看地上的腳印,,有來的有往的,,如果這石膏像真是活物那它已然倒在這里地上就不會印有出去的腳印了?!?p> “這么說這石膏像是被借用來嚇唬我們的,?”吳律問了一句,。
“這么說不準(zhǔn)確吧?!蹦f著回頭看了看他們補(bǔ)充了起來,,“可能他是在保護(hù)某些東西。古往今來裝神弄鬼的不外乎一個目的,,那就是驅(qū)逐外來人以保全當(dāng)?shù)氐哪硺用孛?。而且愛裝神弄鬼的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比較弱小,,所以才需要借助無形的東西來恐嚇外人,。”
“弱???”閻文茵打著手電光照著地上的腳印說,“從這腳印來分析這個人應(yīng)該得有一米九接近兩米的高度吧,?!?p> “我指的當(dāng)然是心里弱小?!蹦f,,“估計正主不太敢見人吧?!?p> “那他究竟想保護(hù)什么呀,?這一次次的騷擾不會是為了祠堂里面的這些孩子雕塑吧?”老巴問道,。
“不,,應(yīng)該是更深入的東西?!蹦f著把鑰匙攤在掌心擺在他們面前補(bǔ)充了幾句,,“看,又是生化之爪的標(biāo)志,。這回可以坐實這里才是真真正正的能源點入口了,。而且里頭一定有非比尋常的事情?!?p> “為什么,?”老巴問。
“不知道,,我只是有這樣隱隱約約的感覺,。不過我想我們進(jìn)去之后就知道了?!蹦f著便帶領(lǐng)著其他人回到了中堂的石刻前,。
而按照原先他們預(yù)料的那樣,,兩把鑰匙同時插入鑰匙孔然后轉(zhuǎn)動之后在中堂側(cè)邊的一堵墻面上確實開啟了一扇暗門。
這扇門通過目測粗略的估計一下大概是兩米左右的正方形通道,,這通道的內(nèi)側(cè)最初應(yīng)該是用紅磚筑成的,,只不過現(xiàn)在因為年代久遠(yuǎn)的關(guān)系顏色已經(jīng)逐漸發(fā)暗了。部分磚縫邊緣也長滿了青苔,,再加上里頭毫無光線的原因,,這條傾斜向下的通道顯得有些神秘與陰森。
尤其是一行人走在其中前后傳來的腳步回響總讓人覺得這通道里面有些過于壓抑,。所以在走了幾分鐘之后老巴就開口:“這通道里面的氣氛太悶了,,而且怎么走了這么久了還沒走完啊,?”
吳律聽她這么一說便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道:“很久嗎,?這才多大會兒,好好受著吧,,中心屬建造的地下機(jī)構(gòu)都這鬼樣子,。沒準(zhǔn)真正的能源點在另一座山頭上呢。我們可有的走了,。”
“真的假的,?你好像很了解中心屬的樣子,。”老巴閑聊著看了吳律一眼,,似乎是有些佩服的模樣,。
“當(dāng)然是真的?!眳锹烧f著開始吹噓起來,,“好歹我跟莫正哥也是去過不少地方冒過險的人。這一路上跟中心屬打過的交到多到數(shù)不清,,就以我的經(jīng)驗來分析,,這中心屬的地下建筑多數(shù)情況都是先把入侵者繞暈,然后才開始嚇人的,?!?p> “嚇人?”老巴說著停下了腳步,,隨后伸手?jǐn)r住后面的幾個人警惕的說道,,“你說的是前面的那個毛茸茸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