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雨飄搖,,這可是深深烙在風(fēng)蕭蕭腦海里的一個名字?。?p> 風(fēng)蕭蕭向此人望去時,此人由于剛剛遭到龍巖的重磅呵斥,,正搭拉著腦袋,不聲不響地任憑龍巖的吐沫星子飛濺,。
風(fēng)蕭蕭又轉(zhuǎn)頭問流月道:“這人叫什么,?”
流月道:“好像是叫風(fēng)雨飄搖!”
風(fēng)雨飄搖,,自己沒聽錯,,這人的確是叫風(fēng)雨飄搖,那么……
看龍巖和流月的樣子,,應(yīng)該并不知道風(fēng)雨飄搖就是當(dāng)年名動一時的青衣人,,但他們是真的不知呢?還是知道卻裝作不知,?
風(fēng)蕭蕭又試探性地問了一下:“這人什么時候加你們幫的,?我怎么沒見過!”
流月懶洋洋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什么時候幫里就多了這么個人,,我們幫那么多人,你怎么可能都見過,!就算見過,,你又不認得,轉(zhuǎn)頭不就忘了,!”
風(fēng)蕭蕭應(yīng)道:“說的也是,!”
兩人說話間,龍巖的訓(xùn)斥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如果不是飛云出聲阻止,,看來龍巖有直接進入下一個段落的想法,。
風(fēng)雨飄搖這才松了口氣,抬起頭在屋里尋找空位置,。立刻有伙伴高聲叫道:“風(fēng)雨,!這邊來!”此人應(yīng)聲而往,。
而風(fēng)蕭蕭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此人長得再普通不過了,要帥不帥,,要丑也不丑,,而背后背著的一把長劍更是吸引了風(fēng)蕭蕭不少的注意力。
此人已在座位上坐定,,風(fēng)蕭蕭依舊不能把自己的眼珠移開,,但如此盯著一個人看了這么久,能不引起人家的注意那才叫奇怪呢,!此人奇怪地望了風(fēng)蕭蕭一眼,,風(fēng)蕭蕭這才稍有收斂,但仍時不時地要向他望一眼,。
流月當(dāng)然也察覺了風(fēng)蕭蕭的異常舉動,,奇怪地問道:“怎么了?這人又怎么吸引你了,!”
風(fēng)蕭蕭隨口敷衍道:“沒什么,,就是總覺得他是一個高手!”
流月哈哈一笑道:“我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這樓上的還真沒一個不是高手的,!”
風(fēng)蕭蕭跟著笑了幾聲,隨口道:“是嗎,!”腦筋又開始飛速的旋轉(zhuǎn),。此人如果真是青衣人的話,,不可能不認識自己,,但看他的表情、眼神,,似乎根本沒有一點認識自己的樣子,。但如果說他不是青衣人,那青衣人說出“風(fēng)雨飄搖”這個名字來究竟是巧合,?還是這人和青衣人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如果兩人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青衣人豈不是應(yīng)該提醒他不要在自己面前露面,?一大堆的疑問讓風(fēng)蕭蕭又玩起了猜謎游戲,。
真這么想下來,感覺此人就是青衣人,他認得自己,,但卻裝作不認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那么如果他是裝作不認識自己,流月,、龍巖等是不是也是裝作不知道他是青衣人呢,?
風(fēng)蕭蕭沒有繼續(xù)想下去,一來繼續(xù)想下去也想不出什么,;二來是他聽到有人在叫他,。
“風(fēng)蕭蕭!你在哪,?”
聲音是柳若絮的,,但居然不是從樓下而是從樓上傳來的。這里的樓上,,那就是房頂了,,柳若絮是謹遵風(fēng)蕭蕭的教誨,直接上房頂找他去了,。
風(fēng)蕭蕭連忙應(yīng)聲道:“我在這里,!”同時不由自主地抬頭向房頂?shù)哪莻€漏洞望去。果然,,看到柳若絮的臉貼在洞上,,眨著大眼睛向里面望著,樣子十分滑稽,。
風(fēng)蕭蕭聽到柳若絮叫道:“呀,,在那呢!我看到了,,我們快進去,!”風(fēng)蕭蕭奇怪了,“我們,?”還有誰來了?。?p> 答案立見分曉,,柳若絮“咚咚咚”跑上樓來,,身后跟著兩人,正是閑樂和我從哪里來,。
三人上了樓后,,都呆住了。
眼前的情景讓江湖的任何人看到都會呆住的,,因為他會搞不清自己明明來的是一蕭茶樓,,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飛龍山莊的飛龍廳了,。飛龍廳也是幫派改名叫飛龍山莊時改的。
飛龍山莊的人同樣也是一愣,,上來個把人并不稀奇,,但一來就來高手,而且還是閑樂,、我從哪里來這種一等一的高手,,這就讓人稀奇了。
我從哪里來向飛龍山莊眾人一抱拳,,笑道:“原來今天是飛龍山莊包場?。∥覀冋媸遣凰僦?,先行告辭了,!”說罷轉(zhuǎn)身就要下樓。
飛云連忙出聲道:“我們過來的確是有點事要辦,,不過此刻尚未開始,,三位既然是來找蕭老板,但坐無妨,,這里到底還是得蕭老板說了算?。 ?p> 我從哪里來道:“不必了,,我們改日在來拜訪吧,!”說著又向風(fēng)蕭蕭一抱拳,同時向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風(fēng)蕭蕭也笑著點點頭回應(yīng),。
卻聽到一人陰陽怪氣地道:“我?guī)椭骷热粊砹耍€是坐上片刻吧,!不必這么急著走?。 闭Z氣中充滿了挑釁,,眾人循聲望去,,正是烈焰,風(fēng)蕭蕭這才想起來,,這個烈焰好像是和我從哪里來有些過節(jié)的,??磥砦覐哪睦飦砑敝?,和看到他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
我從哪里來也循聲看去,,卻不知是不是才剛剛看到烈焰,,笑道:“咦,?這位不是烈焰兄嗎?怎么會也在這里,?”
烈焰冷笑一聲道:“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
我從哪里來道:“但我記得烈焰兄好像是十二飛鷹堡的人!”
烈焰冷冷道:“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卻是飛龍山莊的人,!”
我從哪里來“哦”了一聲,嘆口氣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烈焰兄此舉,也是人之常情??!”
風(fēng)蕭蕭是硬忍住了笑,他忽然發(fā)現(xiàn),,江湖中的各大高手,,損人的本事也都不小。
在游戲中,,常會有一些小幫派慘淡經(jīng)營,,最終解散,幫眾各奔東西,,重新加入別的幫派,,這種情況無可厚非。但像烈焰這種直接脫離原來幫派,,再加入另一幫派的行為,,卻終究是不得人心的,在原來幫派里,,還會被冠以“叛徒”的名號,。“人往高處走”本是最佳的解釋,,但現(xiàn)在被我從哪里來搶先說了,,味道就全變了。
烈焰怎會聽不出其中的譏誚之意,,只見他向前邁出一步,,右手已經(jīng)扶上了刀柄;而我從哪里來則還是靜靜地站在那,,只不過剛才他急著要走,,此刻反而沒有了要走的意思。
烈焰逼視著我從哪里來,,一字一句地道:“我說過我們的帳總有一天會算的,!”
我從哪里來微微一笑道:“我記得你是說過,!”
烈焰又一字一句地道:“我看就是今天了!”
我從哪里來道:“今天,?我沒有問題,,但我看你卻好像有事!”
烈焰道:“事有做完的時候,!”
我從哪里來道:“你要我等你,?”
烈焰道:“那要看你敢不敢了!”
我從哪里來微微一笑道:“我為什么不敢,?”
烈焰居然也笑了,,他道:“我知道你當(dāng)然不會怕我!上次我輸給你,,輸?shù)煤芾仟N,!”
我從哪里來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烈焰接著道:“如果你覺得這次還會和上次一樣,,那你就錯了!”
我從哪里來笑道:“錯不錯現(xiàn)在我們都還不能這么早下結(jié)論,,我不能,,你也不能!”
烈焰卻冷冷地道:“我能,!”
我從哪里來道:“你能,?”
烈焰沒有回答,只見他的左手向上一拋,,一個橢圓形的東西被拋起,,隨即便見他右手抽刀,揮刀,,向這個橢圓形的東西砍去,。
十字形的刀光從這東西上劃過,烈焰突得又是一伸手,,仿佛抓住了什么東西,,接著就聽到“啪嗒”一聲,那橢圓形的東西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
眾人眼光落向地上的東西,,誰都看清了,那東西竟是個雞蛋,,是個生雞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摔碎,不多不少正好有三堆,但每堆卻好像只有四分之一多,。
還有四分之一到哪里去了?是在烈焰手上,。烈焰手掌攤開,,上面正是第四個四分之一個雞蛋。眾人看到這四分之一個雞蛋,,幾乎忍不住要驚呼出來,。
這明明是生雞蛋,但卻沒有像人們想象的一樣蛋清蛋黃流得一塌糊涂,。它現(xiàn)在在烈焰手上,,看上去就像是一牙切開的哈蜜瓜。本該流出來的蛋清蛋黃,,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不出來了,,因為它們被一層?xùn)|西裹在了里面,這一層?xùn)|西,,就像是煎蛋,,或者也可以說是炒蛋。
這并不是像,,它的的確確是煎蛋和炒蛋,,烈焰的火焰刀法,在一瞬間產(chǎn)生的熱量,,居然把雞蛋給煎熟了,。這還只是飛快地掠過的一刀,如果直接把蛋打在上面,,也許就可以做成一個完美的煎蛋了,。
眾人都是駭然,我從哪里來的臉色也微變,。
烈焰得意洋洋地道:“我知道你的‘借力打力’很厲害,,但我也知道,你的七巧扇已經(jīng)毀了,。你如果隨便拿件兵器來,,未必能擋得了我這‘灰骨刀’,如果是徒手來,,嘿嘿……”話已不必說,,煎雞蛋是大家都看到的。
我從哪里來果然答不上話來,。
這邊流月對風(fēng)蕭蕭道:“怎么樣,,他的確有兩下子吧?”
風(fēng)蕭蕭也像我從哪里來一樣沉默不語,。
流月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的手指夾住他的刀的話,,會是什么后果?”
風(fēng)蕭蕭兩眼一翻,,冷冷道:“我只是在想,,他那枚雞蛋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