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密碼和鑰匙,,江豹只要往貝蒂那個保險柜里放一些花旗貴風銀行的賬本,,找個合適的機會給抖出來,就能讓亞歷山大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這個賬本也不是隨便弄的,,必須找貴風銀行內部人員來做,做到天衣無縫才行,。
本著這個思路,,接下來,江豹來到伊西路巡捕房,。
還沒進門,,值班的幾個巡捕就驚呼:“豹爺來了,大家快出來迎接,!”
江豹在伊西路巡捕房工作幾個月,,人緣甚好。再說,,此處的現任一把手牛千斤還是江豹的兄弟,。
大家誰不巴結他?
江豹也不小氣,,拿出鈔票來,,見人就發(fā)兩張。
然后,,他來到牛千斤的辦公室,。
“豹子,,你終于來了!我正準備哪天去你的巡捕房,,找你喝酒呢,!”牛千斤說道。
“可別去,,那地方不吉利,!”江豹故作懊喪,“我他媽的剛把那幫神經病送走,,吳吞就把那地方分給我了,,我日他祖宗!”
牛千斤笑道:“快,,喝口水,,消消氣。今天中午我做東,!”
“別忙,,我還有事,找你幫忙,!”江豹說著,,就把花旗貴風銀行被燒,他被列入四人破案小組的經過說了,。
聽江豹說完,,牛千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花旗貴風銀行離我這里最近,那天晚上,,我恰好又在辦公室,,火勢一出,我就立即趕了過去,。直到現在,那邊的一些掃尾工作,,都是我們巡捕房來負責的?,F場的證據我也采集了些,說真的,,我想了好久,,都沒有一點頭緒。馬如龍把你推薦給雷總長,,其實是給你出難題,!”
江豹笑道:“難題不難題的,我既然接手了,,就會堅持到底?,F在呢,我要請你幫忙!”
牛千斤故作不悅:“兄弟,,你跟我還客氣,?說吧,需要我給你做什么,?”
“你剛才說,,銀行救災的一些掃尾工作都是你們負責,我想問問,,這家銀行還有哪些活下來的人,?”
“我給你找個名單吧!”牛千斤說著,,拿出一沓材料來,。
這些材料是花旗銀行現在的人員名單,其中,,有當晚沒上班的,,也有幾個在火災中幸存的。
這時,,江豹看到一個名叫潘偉博的經理的照片,,似乎有點印象。
“這不就是我第一次去花旗貴風銀行存錢時,,他接待我的潘經理嘛,!就找他合作!”
“牛哥,,這個潘偉博在哪里,?我想見見他!”
“他啊,,在醫(yī)院里,!”牛千斤說道,“起火的時候,,他在四樓的辦公室里,,下面的火勢太大,眼看著就要蔓延到他那一層,,于是,,他從窗戶里跳了出來,落到一叢紅葉石楠上面,,被石楠的枝條在大腿上戳出一個洞,。在這場火災中,就屬潘偉博的傷最輕,,其他的火災幸存者都被裹得像個粽子,!”
“他在哪個醫(yī)院,?”
“靜仁醫(yī)院,外科,!”
“那我先過去看看,,改天過來請你和弟兄們吃飯!”
“你要來這里,,只有我們請你,!”牛千斤堅持道。
“我們不糾結這些,,等我來了再說,!”江豹說著,辭別牛千斤,,驅車前往靜仁醫(yī)院,。
在靜仁醫(yī)院的停車場,他剛剛把車子停好,,就看到亞歷山大和馬丁向這邊走來,,臉上還帶著喜色。
“他們是不是去潘偉博那里訊問什么了,?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有所收獲?”江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故意避開這兩個老外,,從旁邊的小門進入外科。
這是一間高價病房,,里面只有一個人,,正躺在床上。
江豹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他第一次去花旗貴風存錢時遇到的潘經理,。
潘偉博似乎有心事,正神飛天外,,江豹輕輕地咳嗽一聲,,把他嚇得狠狠地哆嗦一下。
“潘經理,,你還認識我嗎?”江豹拉了一把椅子,,大咧咧地坐到潘偉博的對面,。
“你是?有點面熟,,肯定是見過,,但是,,具體在哪兒見過,就想不起來了,!”潘偉博說道,。
“那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江,,叫江豹,新任的十二弄巡捕房探長,,花旗貴風銀行縱火案的偵辦人,!”
此時,貴風銀行的那場大火還沒有定性是人為還是設備老化,,江豹卻直接稱為縱火案,,如此一來,又把潘偉博嚇了一跳,。
“哦,,原來是江探長,失敬,、失敬,!”潘偉博立即從床上下來,點著右邊的好腿,,和江豹握手,。
“別亂動,坐那邊去,!”江豹指著對面的床,,命令潘偉博。
“是,,是,!”潘偉博有點尷尬和心虛。
“我現在有些問題要問你,,請你如實回答,!”
“好,我一定如實回答,!”
“在我來之前,,還有誰向你問起貴風銀行的案子?”
“沒,,沒有了,!”潘偉博忙不迭地回答。
江豹一看對方這眼神,,就知道他說謊了,。
如果他剛才不是把摸頭讀心的機會用在了貝蒂身上,,現在肯定就把手按在潘偉博的頭上。
“潘經理恢復得怎么樣,?”江豹換了個話題,。
“恢復得挺快的,再說,,傷得也不重,,估計要不了一個星期,我就能工作了,!”潘偉博稍稍松了口氣,。
“要想恢復得快,就應該多走動,,到外面多曬曬太陽,!”江豹說著,站起身來,,“我扶潘經理到外面走走,!”
“不用,不用,,我這里有拐,!”
潘偉博剛剛說到這里,已經被江豹架了起來,。他那點力氣,,和江豹相比,就跟個小雞似的,。
他還想掙扎,,江豹卻冷冷地威脅:“跟我到外面說句話,一會再送你回來,。要不然,,我就帶你去巡捕房問話!”
“我是傷員,、病人……我是花旗貴風銀行的人……我受到霉麗奸的庇護……”潘偉博拿出他最后的殺手锏,。
江豹笑得很邪惡:“在我的巡捕房里,你就是提霉麗奸總統的名字都不好使,!”
潘偉博只好住口,,和江豹來到外面的停車場。
此時,,這里居然只有江豹一輛車,。他拉開車門:“到車上聊!”
“在下面聊不行嗎?”潘偉博哀求道,。
“這里人多眼雜,我們聊的話題不能讓外人知道,!”
“好吧,!”潘偉博可憐巴巴地上了江豹的轎車。
他一上車,,江豹立即把車門關死,。
“江探長,你要干什么,?”
“我要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不……”
潘偉博一個“去”字沒說出口,已經被江豹一掌砍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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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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