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施法與驅(qū)邪
“喂,我說小子,,你可是都搞清楚了,?”看著祭壇將將擺好,胡老四跟馬義又一陣嘀咕,?!皢栴}不大”,馬義邊登祭壇,邊低聲答道,。
“星翁,這祭壇準備的可夠快的呀,!”馬義扭頭對莫員外說道。莫員外一陣苦笑道:“前面也有法師登壇施法,,所以這都也現(xiàn)成了,。”嗯的應了一聲,,馬義不再多言語,,仔細檢查了一下供桌上的符紙朱砂、道香神像后道:“都是好東西,?!被仡^叮囑道:“諸位且都安靜,看我施法,?!?p> 莫員外立馬急道:“小道長,你行不行呀,?”說著就轉(zhuǎn)頭求救似的望向胡老四,。胡老四一低眉,信心十足的道:“星翁只管放心”,。莫員外一看胡老四沒有登壇的意思,,一狠心想:“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馬義在祭壇中間站穩(wěn),由背后抽出符文鋼劍,,持劍掐決暝目凝神片刻后,,便取一道符貼在符文劍上。莫員外一看,,“鋼劍,?”心里又是一哆嗦。
“太上有命,,普告萬靈,。天將統(tǒng)天下,伐天鼓,,揚天旌,,揮金星,擲火鈴,,捕無影,,搜無聲!”
精鋼長劍帶著股微微的勁風掃過蠟燭,,燭火燃得正旺,,“砰”的一聲,貼在劍身上的道符被一下點燃,。長劍收回,,馬義右手一豎,左手掐決在劍身上一抹,,就見火舌立時熄滅,劍身上用朱砂畫的符字紅的就像是要熔化了要流淌下來一樣,。
長劍再次橫掃,,供桌上八張符紙應聲飛起?!吧狻?,馬義左手掐決一指,八張符紙一轉(zhuǎn)呈八卦狀在空中慢慢盤旋飄起,?!帮@形”,馬義一聲斷喝,,長劍一指,,就見八張符紙都應聲發(fā)出蒙蒙金光,“嗡”的一聲后便連成一片,,頓時金光大盛,,瞬間就遮蔽了整個后園,。
馬義急忙舉目觀望,一陣觀望之后,,大喝一聲“妖孽好膽”,。雙足一蹬,人便沖著一片屋檐斜斜飛了過去,。就好似不受引力一般,,這一飄就是十幾丈遠??罩须p足疾動,,手中掐決捏法,劍上金光一閃,,屋檐處便有一物被插在了劍上,。
馬義雙足在屋檐上一點,人就飄身回返,。左手掐決一引,,空中大放光芒的符紙便飛舞盤旋一一貼在了那被刺中的邪物身上。落地站定,,馬義左手虛托,,右手一抖返劍歸鞘。就見左手虛托之處符紙包裹之中,,一邪物漸漸顯露出形跡,。
就見那邪物頭頂仿佛是一片蘑菇,一簇簇一捧捧的,,頭頂下兩個墨點便如眼睛,,一張大嘴細牙翻飛,嘴中還不斷細聲尖叫,。馬義一聲冷哼:“還不老實”,,那邪物畏懼便不敢再掙扎尖叫。
莫員外及園中諸人見果有邪物,,都是一陣吵嚷,。見那邪物被馬義制住,莫員外一陣憤恨,,便欲上前揪打,,但見邪物可怖卻又躊躇不敢上前。馬義虛托邪物走到莫員外身前道:“星翁且站住,,你身上的病癥還得著此物解決,。”右手一翻,一道符紙便出現(xiàn)在手中,,口中咒法默念,,抬手點在邪物腦后,同時喝道:“還不快將邪氣收回,!”
那邪物沖著莫員外張嘴一吸,,便有一道看的見的青黑之氣沒入嘴中。莫員外頓覺一陣清爽,,滿懷興奮道:“快快請道長到屋中歇息,,速速去準備酒席”。那些仆役下人又是一翻雞飛狗跳,,見仆役下人都已下去,,莫員外又一躬到底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說罷就要把馬義和胡老四往書房引,。
馬義和胡老四一對眼后道:“星翁且慢,,除惡務盡,還需先除去此物根本,?!蹦獑T外一聽又是一緊張,急道:“還請道長施法”,,便又要躬身施禮,。馬義抬手攔住,口中說道:“莫急,,莫急”,。說著又翻手拿出一只道香來,口中一吹便無火自燃,,一掐決再往邪物腦后一點,,便見那香煙裊裊然飄起往著一個方向指去。
胡老四道跳出來道:“請員外順著煙氣所指方向前面帶路”,。七拐八繞到了一處之后,,那煙氣便直直向上飄去,不再蜿蜒傾倒,。莫員外瞧見,歡喜道:“就是此處,?”“便是此處,。員外瞧那野菌,可不正象那邪物頭頂么,?”胡老四指著排水溝邊的一片片野菌說道,。可不是么,?原來此處是莫府的廚房后邊,,也不知平常排倒些什么,,水溝邊長起一片片野菌。
莫員外道:“這些殺材,,如何弄出了這些邪物”,,說罷就有了找那廚子的念頭。馬義插口道:“星翁,,且莫著急,,待我將此處除去?!笨茨菃T外又要施禮,,馬義又道:“不過此處能滋生此邪物,恐怕根源還在星翁身上,,還請莫要責罰此處廚子,。”莫員外一陣驚詫,,心道:“怎么根源還在我身上,?”但見了馬義的神通手段,倒也不敢懷疑,。馬義擺手道:“且待片刻”,,便要施法。
那邪物看見要除去它存身的根本,,便又一陣尖叫,。符紙頭上一貼,那邪物就安靜了下來,。馬義笑道:“且看我手段”,。說罷雙掌一合,便有八張符紙飄出,,右手一指叫道:“去”,,就見那符紙其軟似棉、其硬勝鐵,,直直的就插入了地下,。雙掌再一合,決法一掐,,就見那插入地下的符紙一陣旋轉(zhuǎn),,便切開了一片土地?!捌稹?,馬義手指一點,手腕一抬就有桶大的一塊土地浮起,其上正有一片最粗大的野菌,。
回手一招,,那被鎮(zhèn)住的邪物便飛到面前。馬義手掌一拍,,那邪物便飛向野菌,,一撞之間金光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八張符紙瞬間就貼在了野菌上,。馬義回首對莫員外道:“遣人將此處土地翻曬兩遍,,在摻入石灰當可無事了?!庇种钢且熬溃骸斑€請星翁遣人用竹筐將此物小心裝好,,我自有處置?!蹦獑T外自是一片應承,。
“哈哈,請,,請,,道長真是好手段”,見那妖邪被降服,,身子又明顯清爽了好多,,莫員外自是大擺酒席宴請馬義和胡老四?!昂谜f,,好說”,胡老四一邊滿嘴油光的大吃二喝,,一邊應承道,。馬義喝了杯清酒道:“星翁,病體初愈,,還要注意飲食清淡,,時常鍛煉身體?!蹦獑T外滿口稱是,,一邊以茶代酒不斷進謝。
見馬義和胡老四都已吃喝的差不多了,,莫員外一陣躊躇后向馬義問道:“小道長,,剛才降妖之時,你說那妖邪的根源還在我身上,,卻是如何?”馬義聽后笑道:“星翁不必惶恐,且聽我道來”,。
原來這妖邪滋生的根源,,確實還在這莫員外身上。莫員外一直膝下無子,,所以十多年前便開始食用些增補之藥,。莫員外錢財眾多,又求子心切,,每次熬藥都是下足了量,,最后那喝不了的湯藥便被傾倒于廚房之后,日久天長便在廚房之后滋生出一片野菌,。
但是這么多年下來一直不見效果,,莫員外不由便對增補之藥懷產(chǎn)生了怨念。那增補之藥本就是些靈芝,、山菌等仙瑞之草,,莫員外的怨念又十幾年加持,便不由產(chǎn)生了意念,,形成了邪孽之物,。莫員外本身就還吃著增補之藥,那邪孽因由莫員外的“藥沒用”怨念而生,,便還往莫員外身上灌注精氣,。這樣下來,莫員外既是大補過剩,,又有邪氣纏身,,所以單純的醫(yī)治便沒了效果。
聽完馬義的述說,,莫員外自是一身冷汗,。馬義道:“此后,星翁時常保持心氣平和,,自可無妨”,。莫員外聽聞沒口答應,又向馬義和胡老四求道:“兩位道長仙法無邊,,不知可否施法讓莫某有個一息半子”,。馬義一聽,只覺一陣頭疼,,這可就是病了,,而且還屬于不好治的病。就聽胡老四在旁邊一陣咳嗽,,莫員外一看胡老四神情,,便道:“如若道長肯施法,,莫某愿在原來兩百銀幣的花紅上再加三百”。胡老四最后是沒口答應,。
其實,,最后的施法也就是走個過場,下了兩枚驅(qū)邪定神的符箓也就罷了,。倒是按醫(yī)經(jīng)下的幾個藥方和要求莫員外忌聲色半年,,勤加鍛煉身體等恐怕能起點作用。驀地見到五百枚銀幣,,馬義也是一陣目眩,,胡老四在旁邊就只會傻笑了。
馬義沉思半晌后,,拿出一百枚銀幣道:“還請星翁幫小道一個忙,,想請星翁幫我將這百枚銀幣換成三五百枚開平通寶”。這開平通寶乃是南唐開國初發(fā)行的銅幣,,后世雖然已更換過幾次銅幣制式,,但老祖宗發(fā)行的錢可不能廢掉,所以開國到今雖已有百多年但還有流通,,不過卻也不好找了,。
莫員外雖然疑惑,但是恩人的些許要求自然是想法滿足,。倒是胡老四在旁邊心疼的要緊,,一百枚銀幣那可能換萬枚銅幣呀。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靈芝,、山菌形成的邪靈之物,,又是了開了懷,拔除掉其中的邪氣,,那可是治病救人的仙靈之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