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聽完了蒲成的敘述,說道:“這五個人都是真刀真槍拼過來,就算是李云修,,雖然遭人非議,但最少也證明他不是泛泛之輩,,就是不知道那位水云殿的修士有何本事?”
蒲成得意的說道:“要是換了別人,可就只知道這五個人盡皆知的凝元修士,只有像我們這么專業(yè)的組織,,才能挖到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p> “你可別小看那水云殿的修士,雖然是內(nèi)定,,但也是不想跟外界的修士有過多的爭執(zhí),,而且如果本身有內(nèi)定的一個名額,再派弟子去爭奪,,那就遭人恨了,,而水云殿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不接觸人,,沒點本事,,她們根本懶得多看你一眼?!?p> “雖然這個名額是內(nèi)定給水云殿的弟子,,但水云殿可不只一個弟子,內(nèi)部也有爭奪,,基本就是給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所以不能說是濫竽充數(shù),。”
“而這最開始就內(nèi)定的水云殿弟子名為雪晴,,一身雪魄云水謠功法精純無比,,雖然沒有跟其他五人比試,但沒人敢小視于她,。因為她的修行進度甚至快過藺如意,,而且絲毫沒有根基不穩(wěn)的跡象,因為她有一顆赤子之心,,心無旁騖,,修煉起來簡直就是如吃飯喝水一般容易?!?p> “她的冰水兩系法術(shù)也是用的極其靈動,。如果說楊眉劍的符劍術(shù)是出神入化,李云修的元氣帶如臂使指,,那么雪晴的冰水兩系法術(shù)就仿佛本能,,簡單的兩系法術(shù)也能讓她發(fā)揮出神奇的效果,稱一句化腐朽為神奇也為過,?!?p> 靳秋來了興趣,說道:“哦,,這么厲害,,聽你這么一說,她將來的成就豈不是還要超過藺如意他們五人,?雖然修真界沒有重男輕女的說法,,但男修士的比例確實要多很多,所以出大修士的機率也要大許多?,F(xiàn)在你說一個女修士壓過了所有中州后起之秀,,未免為時尚早吧?!?p> 靳秋雖然對聶刃,、木青冥的實力認可,也不認為自己就一定比他們強,,但蒲成將一個從未聽說的女修士捧得這么高,,難免有些情緒,靳秋雖然沒有想過實力一定強過這些俊杰,,但自認潛力絕對是最強,,別說他們經(jīng)過水潤精粹的元光洗禮,靳秋身上可是有更罕見的載靈玉實相助,機緣一項,,就超過他們所有人,。
心中的驕傲不曾掩飾,要是沒有這一股自信,,以靳秋的出身,,就很難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蒲成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但他沒有不滿,,因為靳秋可是力敵聶刃的高手,想要得到他的承認,,沒點戰(zhàn)績,,或者親眼見到試探,可不會給予太多的尊重,。
所以他只是笑道:“當然,,這些只是我們打探到的消息,雖然本組織情報來源真實可靠,,但偏差還是有的,,畢竟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見解,有誤差也可以理解,,你要是什么時候親眼見到了,,可別忘了試探一番,探得虛實,,也讓我期待一回,。看看你這個大高手和我們的看法有多大差距,?!?p> 靳秋也覺得自己突然而來的情緒好笑,說道:“是龍是蟲,,我想以后總會有機會見識的,,在背后貶低別人,倒是有失風(fēng)度,。既然這六人能得到元光洗禮,天賦實力也不缺,,想必將來有很大機會晉升杳冥,,有得是機會相遇?!?p> 蒲成倒是有些愧疚,,要知道靳秋有這么大的能耐,早就鼓動他去爭奪名額,也就沒有那李云修什么事了,,而不是簡單提醒了,,歉意的說道:“是啊,他們的前途很不錯,,可惜,,由于我的疏忽,讓你錯過了,,不然以你擊退聶刃的實力,,爭奪那五個名額,絕對是十拿九穩(wěn),,晉升杳冥也指日可期了,。”
靳秋倒是安慰道:“你也無需自責(zé),,反而我應(yīng)該感謝你,,當時我們雖然投契,但你還沒有弄清楚我的實力,,也不好慫恿我不自量力的參與到這注定異常激烈的爭斗中,。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你也提醒過,,至于事情發(fā)展成怎么樣,,誰也預(yù)料不到?!?p> 安慰完蒲成,,然后神秘一笑,說道:“況且你怎么知道我就沒希望晉升杳冥,,他們固然有他們的機緣,,我也自有我的機緣。說不定還要強過他們,,所以有些事,,遠遠不是表面那么簡單?!?p> 蒲成一驚,,迅速收起歉意的表情,有些驚奇的說道:“你是說,,你有更好的機會,?”
靳秋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我可什么都沒說,,都是你猜測的,。除了這件大事,,還有什么其他的沒有?”
蒲成心領(lǐng)神會的不再追問,,而是回了個明白的眼神,,便繼續(xù)回答靳秋的提問:“除了這件人盡皆知的大事,似乎就沒有什么有份量的事發(fā)生了,。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估計你也不感興趣。我的介紹就到這里,,你要有什么想問的,,我也好針對性的回答,不然要說的就太廣泛了,?!?p> 靳秋自忖,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應(yīng)該也沒那么多大事發(fā)生,,不然,這中州修真界早亂了,,平靜的修真界才是主旋律,。畢竟無論是人間凡俗,還是修真界,,穩(wěn)定的秩序還要必要的,,像明王教這樣不遵守的勢力,被打壓也就十分正常,。
靳秋定定神,,認真的問道:“我還真有問的,不知道你們‘曉’對‘神’這個組織有什么認識,,能否詳細的說給我聽聽,?”
蒲成見靳秋問這個問題,有些意外,,只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怎么會跟他們扯上,他們那群人可不惹啊,?!?p> 靳秋淡淡的說道:“我可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但別人惹到我的頭上,,我可不會當縮頭烏龜,,而且也沒看他們有什么厲害之處,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蒲成連忙說道:“倒不是不方便,,只是奇怪你怎么會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罷了,,他們那些人都精明的很,一般絕對不碰實力高絕的修士,,就是再大的好處,,也必須是有絕對的把握,才出手,??杉热槐荒愫唵蔚拇虬l(fā)了,那就太魯莽了,。不像他們的風(fēng)格,。”
靳秋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們對他們也挺了解,,他們那時還不知道我的真實實力,,所以沒有重視,只是以我最開始的實力為基準,,難免出錯,,但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自然要問清楚,,免得將來沒有防備,。”
蒲成也識趣的沒有追問究竟如何結(jié)得仇,,因為沒有意義,,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防范,而弄清楚‘神’的情況,,就成為了靳秋最需要了了解的,。
于是說道:“‘神’組織和我們‘曉’都是類似的比較松散的組織,這個松散是指分散在各地,,并不聚集在一處,,但組織形式卻嚴密異常,除了我們的生存模式不同外,,其他的相差不多,,都是一級一級管理下來,但又不會細化,,只管大方向,,再就是定個目標,只要下面的人完成就好,,其他都是自由發(fā)展,,無論好壞,,都不干涉,做得好了,,自然有獎勵,,做得不好,自然有各種力量清除,,比如‘神’要是掠奪他人,,自會有失敗喪命的危險,而我們?nèi)绻?jīng)營的不好,,自然同有那么多資源供給,,境界上不去,就是慢性自殺,,只是快慢不同,,收獲不同。他們靠掠奪,,我們靠經(jīng)營,。”
“還有一點就是,,他們‘神’組織非常隱密,,等閑人難以探知他們的存在,更別提詳細了解他們了,,而我們‘曉’則是鼓勵公開,,多結(jié)善緣,廣開朋路,?!?p> “你和‘神’的人起了沖突,既然將他們做掉,,估計也不會有大規(guī)模的修士來找你麻煩,,我早先給你說過,我們不會為了個別人而大動干戈,,一般都是相關(guān)的友人才會參與,,所以不會有太多的人與你為難,除非是針對組織而非個人的敵對行動,,會有專門的組織衛(wèi)隊對付,,個別沖突不在其中,至于怎么判斷,,就不是我這個級別能知道的了,。”
“至于其他更詳細的,,就不清楚了,,我知道也有限,,不知道這些能不能幫到你?!?p> 靳秋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些,能給我個大概的輪廓,,既然這‘神’組織跟你們是同一級別的組織,相必也不那么容易得到更多的消息,。他們的事就先放放,,他們雖然嚴密,但連自己人都瞞著,,估計很難斷時間內(nèi)找上我,,而且線索都掐斷了,怕是有沒有為那幾個人出頭都是一個問題,?!?p> 蒲成同意道:“這點沒錯,他們‘神’的關(guān)系可不如我們‘曉’來得親密,,經(jīng)常為了利益矛盾糾紛不斷,,恐怕就是先忙著搶奪這多出來的地盤,也不會有多少人想著為他們報仇,。況且你既然做出了布置,,應(yīng)該不會有麻煩?!?p> 靳秋笑了笑,,說道:“我倒不是怕他們追究,只是事先打聽清楚,,以后還要找他們,,追回一件東西,從我這里奪走的,,就得原樣還回來,,不然,我心難安,,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就不談了,。”
“還要多些你的款待,,這兩枚符器,,放在我身上也沒什么用,,就當做咨詢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