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溫暖的冰
澤蘇白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驚訝表情,林夏居然把他拉到自己的懷里,,而且還死死地抱著不放手,,澤蘇白的臉距離林夏的臉只有幾厘米而已,這還是澤蘇白努力的仰起頭,,不然剛才突然被拉過來搞不好會親在一起,,澤蘇白掙扎了一下,卻不敢太用力怕弄醒林夏,,可是這樣的掙扎毫無意義,,因為澤蘇白清楚地聽見林夏的囈語:“唔……好舒服,大冰塊不許逃走了,,快要熱死了,。”
毛線,!這是澤蘇白的第一反應(yīng),,這家伙該不會是真把他這個大活人當(dāng)成冰塊了吧,因為她凍得發(fā)青的身體居然被她當(dāng)成冰塊來用,,澤蘇白不由得有些惱火,,他在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怒火,反正這只蟲子現(xiàn)在生病了,,就當(dāng)是照顧病號吧,,澤蘇白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沒想到,我趕回來是做冰塊的,。”
林夏嘟囔著什么,,澤蘇白湊近卻聽不見她說的是什么,,澤蘇白無奈的掙扎幾下,可悲的是他還是拗不過林夏,,這死丫頭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澤蘇白尷尬的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林夏的臉頰,在這么下去他就撐不住了,,于是澤蘇白決定就算是把林夏吵醒也要掙脫出來,,他可不想再發(fā)生什么曖昧的事情,尤其是跟林夏這條笨蟲子,。
澤蘇白掙扎著想要起身,,突然身后傳來腳步聲,這個時間,,應(yīng)該不會是客服人員吧,,完全還沒到午餐的時間啊,,就在澤蘇白驚訝的時候,一個人緩緩地走過來,,一襲黑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黑色的頭發(fā)隨著走動微微飄動,純黑色的眼眸格外明亮,,尖尖的下巴繞是澤蘇白都覺得自愧不如,,簡直就像蛇精一樣。
不過這個人是澤蘇白不想看到的,,起碼是他現(xiàn)在最不想看到的,,因為這個人正是他的死對頭閔赫勛!
閔赫勛站在距離床不遠的位置,,在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澤蘇白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床上,,這就是他說的重要的事情么,閔赫勛不由得嘴角抽搐起來,,枉費自己心血來潮跟蹤他回來,,原來就是回來睡覺而已,這樣想著閔赫勛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就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閔赫勛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澤蘇白的兩只手都在床上,,那么緊緊地摟著他后背的手又是什么,?
澤蘇白身下還有一個人!這是閔赫勛的第一反應(yīng),,也瞬間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澤蘇白這個潔癖男居然會跟人在一個床上,而且還是特地跑回來的,,那個人的身份讓閔赫勛十分好奇,,于是閔赫勛停止轉(zhuǎn)身,反到走向了澤蘇白,。
“喂,,這里是我的房間,給我出去,?!睗商K白突然扭過頭,瞪圓了眼睛怒視閔赫勛,,閔赫勛冷哼一聲慢悠悠的邊走邊說道:“你的房間,?既然是你的房間為什么還有其他人在,難道你瞞著公司談戀愛了?!?p> “給老子滾出去,,我要你管啊?!睗商K白惱羞成怒氣呼呼的大喊道,,不能讓這家伙看到林夏,萬一身份被認出來的話,,林夏就沒有工作了,,澤蘇白此時只顧著林夏的工作問題,他似乎忘記了,,貌似林夏身份被發(fā)現(xiàn)的話,,最倒霉的人應(yīng)該是他!
閔赫勛站在原地沒有動,,說實話他確實被澤蘇白給嚇到了,,就算以前兩人是死對頭澤蘇白也沒這么激動過,看來那個人果然是很重要啊,,閔赫勛不屑的掃了一眼澤蘇白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讓我們堂堂妖孽花美男澤蘇白先生擔(dān)驚受怕的人是何方神圣!”說著話閔赫勛已經(jīng)來到床邊,,修長而有力的手臂剛好搭在澤蘇白的肩膀上,,眼看著被子就要被掀開。
“唔……頭好痛啊,?!北蛔永飩鱽砟橙说恼f話聲,隨后被子掀起,,不過并不是閔赫勛做的,,而是林夏下意識的掀開被子,迷迷糊糊的林夏揉著眼睛,,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情況,。
閔赫勛愣愣的站在一邊,澤蘇白整個人被掀在床上,,潔白的被子乎在澤蘇白臉上,澤蘇白惱怒的伸出手到處亂抓:“喂,,死蟲子,,你要悶死我了!”林夏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卻是閔赫勛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哎?這個人怎么看起來如此眼熟,好像是,,好像是閔赫勛啊,。
閔赫勛!林夏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許多,,自己不是突然之間高燒然后就躺下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閔赫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澤蘇白呢,,該不會是兩個人打起來,閔赫勛殺人滅口了吧,,想到這里林夏趕緊甩甩腦袋,,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推理啊,還是做點比較靠譜的事情比較好,,于是林夏弱弱的看著閔赫勛,,完全沒有氣場可言:“那個,為什么你會在這里,,澤蘇白去哪里了,。”
閔赫勛聞言一愣,,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來好像在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閔赫勛指指床隨后點點頭,,林夏順著閔赫勛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潔白的被子里隱隱約約露出幾縷銀發(fā),澤蘇白半邊身體還在被子外面掙扎,,林夏尖叫著一腳踹了過去,,可憐的澤蘇白就這樣被直接踹到了地上,閔赫勛終于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如此失態(tài)的閔赫勛真是百年難遇啊。
“死蟲子,,你卸了磨就殺驢啊,,要不是我,你早就燒傻了,,哎喲,,我的腰好痛……”澤蘇白捂著腰坐在地上,身體根本就無法起來,,在舞蹈中受傷的腰部似乎又拉傷了,,林夏這個家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林夏頓時傻掉了,這是什么情況,,自己一腳把澤蘇白給踢下去了,,等等,明明自己是抱著冰塊的,,難道說自己抱著的的冰塊其實是澤蘇白么,,林夏瞪圓了眼睛不知所措。
“澤蘇白,,林夏,,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樣的畫面還真是有愛啊,?!闭驹谝贿叺拈h赫勛已經(jīng)停止了大笑,正盯著一張面癱臉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