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就把秦歡送回去,恰好媽媽在家,,于是打算好好問一問關于阿諾斯的事,,誰知我才剛踏上樓梯就接到傅文東的電話。
“喂,,什么事,?”我接起。
“我心情煩悶,,突然覺得應該解決一下那件事,。”
“???什么事?”
“我跟文智的事,,我們現(xiàn)在醫(yī)院,,你來不來?”
“什么,?”我一聽他們在醫(yī)院就開始不淡定了,,這兩個家伙別想不開玩PK吧?
“要來的話趕緊的,,就是你經常光顧的那個醫(yī)院,?!?p> “喂,你們怎么那么不聽話那么沖動??!文智他怎么樣?嚴重不???”我一口氣說了那么多,等我停下來卻只聽到一片忙音,,靠,,傅文東這個家伙掛電話怎么那么迅速。
事情大條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禱,,最好不要再惹出什么事了,我的心臟再這么刺激下去,,總有天我會變成瘋子,。
我到醫(yī)院的時候,他們兩個愁容不展地站在醫(yī)院門口等我,。
“喂,,你們兩個……”我打量了一下,好像他們兩個都沒什么傷,,難道是把別人打進醫(yī)院了,?
“秦楓你干嘛滿頭大汗的,弄得比我們還緊張,?!睉闹钦f。
“你們闖禍了,?”
“闖什么禍,?”傅文東一臉疑問。
“那你們來醫(yī)院干嘛,?”
“做DNA鑒定,。”應文智面無表情地說,。
靠,,原來是這事,害我白緊張,,這樣一驚一乍的,,我早晚要進三院——那個映城著名的精神病院。
結果要等幾天才能知道,當下我們就決定去喝酒,。男人心煩的時候就只會吸煙喝酒,,我深覺無奈,不過又沒辦法,,只好舍命陪君子,。
“不管結果如何?!睉闹强聪蚋滴臇|,,“我們都是好兄弟?!?p> “當然,。”傅文東應道,。
我一看他們已經打開心結,,心里也松了一口氣,果然男人比較不記仇,。不過他們之間也沒什么仇啊,,不過是上一代的情感糾結。所以說嘛,,作為長輩必須要有責任心啊,不然要是遇上不懂事的晚輩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來,。
“秦楓,,你也是。我們三個都是好兄弟,,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應文智靠過來,嘴里吐著酒氣,。
“是是是,。”我心虛地端起酒杯向他一敬然后喝干,。
到這一刻我才覺得“兄弟”這兩個字是那么沉重,,比“姐妹”這一詞沉重多了。我可以跟姐妹一起逛街,,看帥哥,,吃零食,比胸部大小,??墒沁@些我都不能跟自己的兄弟做,我還不清楚男人之間到底要做什么。比如討論哪個女人身材好,,看AV打飛機,?天吶,殺了我吧,,我做不到,。
并且做姐妹的話,最多她心情不好聽她傾訴,,安慰她,,抱著她睡覺。但對于男人,,看起來就太惡心了,。作為兄弟應該是兩肋插刀的,這兩肋插刀最好的體現(xiàn)就是幫他打架唄,,就像那次在酒吧跟郭佑明他們發(fā)生沖突一樣,。
想起郭佑明我又心存愧疚,我辦事總是三分鐘熱度,,不知道他減肥減得怎么樣了,,于是發(fā)短信給他。他很是興奮地回我:大哥,,我一刻也沒放棄減肥,,現(xiàn)在已經輕了15斤了。我心下一陣喜悅,,忙鼓勵他繼續(xù)努力,,他很是樂意地答應了。
我的心情豁然開朗,,兄弟真是相當不錯,,尤其是聽我話的兄弟,我的虛榮心即刻膨脹開來,,跟發(fā)酵的饅頭似的,。
而這一邊,應文智和傅文東兩個**正在講自己曾上過哪些女人……靠,,果然男人都是流氓,,沒一個正經的。
“喂,,秦楓,,你也來說說?!睉闹墙形?。
說說說,,說你妹,我連男人都沒上過,,我還上女人,?靠……
“我……”我握緊拳頭,“我有秘密要告訴你們,?!?p> “哈?什么秘密,,你現(xiàn)在除了童亦箏還金屋藏嬌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應文智幸災樂禍等著我講出點艷史,。
我斜他一眼,,“給我正經點,你們都是我兄弟對吧,?”
“當然,。”他們兩個異口同聲,。
“那這件事不許再告訴別人,。”
“什么事,?”他們面面相覷,,然后問我。
“其實……”我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不是秦楓,。”
這個秘密壓在心里太沉重,,現(xiàn)在又沒有秦楓在我身邊,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也不知道我害怕什么,,我就是不適應這種心里藏著秘密卻面對著兩個對我掏心掏費的兄弟。
“秦楓,,你真逗,。”傅文東笑著端起酒杯,。
“喂,,我是認真的?!?p> “鬼才信你,。”應文智抖抖眉毛,“早叫你去看心理醫(yī)生了,?!?p> “我拿你們當兄弟,才告訴你們,,沒想到你們……混蛋,!”
見我生氣,應文智愣了愣,,“喂,,你干嘛啊,玩笑別開太過火,?!?p> “我才沒有開玩笑,我是秦鳶,?!蔽颐秃纫豢诰剖棺约烘?zhèn)定下來,“那次車禍以后,,秦楓就不是秦楓了,,你們難道察覺不出來?”
“你確實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這些不都是因為童亦箏的緣故嗎?”傅文東說,。
“童你個毛線亦箏?。 蔽遗锰_,,“跟你們說不明白,,愚蠢的人類!”
“你個火星怪球,!”應文智白我一眼,。
“兄弟,打算什么時候回火星???”傅文東揶揄我。
“你們還真不上道,。最近發(fā)生很多奇怪的事,,你們都沒發(fā)覺嗎?”
“有嗎,?”應文智又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尤其是你,。”我推了推他的腦袋,,“你都沒覺得自己身體有什么異樣,?或者說你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人來影響自己的意識?”
“你說的話真莫名其妙,?!睉闹切ξ模翱苹闷炊嗔??”
“對了,,為什么你受傷以后你身上的傷口會不知不覺地消失,這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或許我跟你一樣,,身體強健,自愈能力快,?!彼耆划斠换厥隆?p> “那我也沒有能力讓傷疤消失啊,?!蔽彝蝗幌氲揭粋€冒險的方法,于是我掏出口袋里的車鑰匙,,在應文智胳膊上狠狠一劃,。
“靠,秦楓你發(fā)神經,!”應文智趕緊縮回手,,然而已經來不及,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早已留在胳膊上,。
“秦楓你怎么回事,?”傅文東皺起眉頭。
不過片刻之后他們都沒有理由責怪我了,,因為應文智胳膊上的傷疤在一點一點以肉眼可以得見的速度愈合著,,直到一點痕跡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