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敵總算被自己解決,成銘的心神頓時放松下來,,此時他只覺得自己手腳一陣無力,,一個踉蹌差點就一頭栽在地上。雖然如此,,他還是堅持走到君無血的面前,,把君無血收進了小世界,才靠著墻坐了下來,。
其實,,除了打斗過程中受的一些外傷,成銘僅有的一點內(nèi)傷都已經(jīng)被剛才喝的療傷藥治好了,,他現(xiàn)在之所以這個模樣,,完全是剛才太緊張,再加上使用秘術(shù)造成的,。因此,,稍稍休息了一些,他的精神就好了許多,。
“不行,,今天的事情應(yīng)該牽扯到范學(xué)明,必須得報警,,不然我有理也說不清楚,。”
想到這,,成銘連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但讓他苦笑的是,原本還完整的手機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還好他在小世界放了備用的手機,,不然又少不得麻煩。
安好手機卡,,成銘連忙報了警,,接著為了安全起見,他又給老劉頭打了電話,,不過卻是趙小根接的,,說老劉頭不在診所,他就交代了幾句,,坐在這里等著捕快的到來,。
…………
“你說什么?,!”
教學(xué)樓前的小花園里,,范學(xué)明死死地盯著剛子,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剛子給生吞活剝了,。
剛子苦笑道:“范少,,這事我也沒辦法,對方就是這么說的,,不然就把事情告訴捕快,。”
“三百萬,!他好大的胃口,!”范學(xué)明咬牙切齒地說道:“再說了,要不是他硬要派那幾個笨蛋,,會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嗎,?”
說起來,這事還真算巧了,,春游那天結(jié)束后,,剛子就去找熟人把今天范學(xué)明交待的事情委托了出去,對方也表示會把事情辦妥,。
但沒想到,,成銘突然只上半天學(xué),導(dǎo)致這些混混白等了兩天,。更郁悶的是,,第三天上午到學(xué)校去的路上,他們開的面包車又撞了一位大媽,。
本來這事也不嚴重,,最多賠個幾百塊錢也就算了,但他們卻對那位大媽破口大罵,,還準備下車去打她,。結(jié)果大媽干脆就往地上一趟,這時周圍又正好有群眾路過,,連忙打電話報了警,。
就因為這事,那些混混賠了錢不說,,還因為尋釁滋事被關(guān)了三天,,直到今天才有時間來找成銘麻煩,卻遇到了受傷的君無血,,全都一命嗚呼了,。
剛子苦笑了一聲,,心里也覺得這些人是衰神附體,但現(xiàn)在人既然已經(jīng)死了,,不解決的話肯定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于是他問道:“范少,那這事咱們就晾著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范學(xué)明看了剛子一眼,,冷哼一聲:“告訴他,,最多就只有一百萬,就算不夠也讓他自己解決,?!?p> 剛子聽了這話心里也松了口氣,連忙說道:“好的,,我馬上去通知他,。”
“等等,!”范學(xué)明問道:“成銘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司警衙,?”
剛子搖了搖頭:“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想來應(yīng)該還在吧,?!?p> “好了,你去吧,?!狈秾W(xué)明揮了揮手,又沉思了片刻,,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冷笑一聲:“成銘,這次至少得讓你掉一層皮,!”……
話分兩頭,,成銘報警后等了沒一會,就有捕快趕了過來,,看到那幾個混混的模樣,,捕快們大吃一驚,在從成銘嘴里了解到一些情況后,,就把成銘一同帶回了司警衙做個詳細的筆錄,。
由于成銘年紀小,而且看上去受了很大的驚嚇,剛開始捕快們都對他比較客氣,。不過筆錄記到一半,,其中一位名叫陸會的捕快就被人叫了出去,等他回來后,,和另外一位捕快耳語了幾句,,兩人的態(tài)度馬上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
“既然那人吸光了那些人的血,,為什么單單留下你一個,你覺得這話說出去誰信,!”
成銘不太清楚對方態(tài)度大變,,是因為調(diào)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還是因為某人的指使,。但無論如何,,他都要撇清他的關(guān)系,于是,,他一臉無辜道:
“捕快大哥,,腦袋長在他頭上,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再說了,他吸光了那些人的血,,就有一個蒙面老頭子追了過來,,那人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馬上就跑的無影無蹤了,,就算想吸我的血我也沒機會?。 ?p> 陸會表情威嚴地說:“那為什么監(jiān)控里面,,沒有看到你說的情況,?”
成銘無語道:“捕快大哥,您就別逗了,,花風巷的情況咱們懷靜人有幾個不清楚的,?那里根本就是三不管的地方,哪有什么視頻監(jiān)控??!”
“好哇,你是不是就是因為花風巷沒有監(jiān)控,,所以才把那些人帶到那里去的,?”
看到陸會根本就是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的節(jié)奏,成銘說話也有些不客氣了:“喂!你們有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啊,,難道光憑猜測就能定人的罪,?再這樣的話,我就告你們誹謗,!”
“啪,!”
陸會把筆往桌子上一拍,斥道:“怎么審問是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教,!你敢說那些人不是你引到那巷子里去的?再說了,,你比那些人先進巷子,,他為什么不先殺你?你還說你不認識他,!”
成銘聳了聳肩膀:“我從小到大都不能練武,,他怎么可能會看上我的血?再說了,,他又不是沒打我,,你們難道沒看到巷子里有些是我吐的血嗎?”
“你說你不能練武,?”兩個捕快對此都非常驚訝,。
成銘傷感地說道:“當然了,你們不信可以去學(xué)校打聽一下情況,。再說了,,就我這混身沒有半兩肉的模樣,你們也能看得出來吧,?!?p> 成銘的回答讓兩個捕快面面相覷,陸會更是心里暗罵一聲,,你說你堂堂一家大集團公司的少爺,,跟一個沒背景、武又練不了的廢物置什么氣,?
但沒辦法,,這是上面?zhèn)飨聛淼娜蝿?wù),他如果想要上位,,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得辦好才行,。
想到成銘連武都不能練,他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就對著旁邊那位捕快耳語了幾句,,對方微微皺了皺眉頭,最后又舒展了開來。
接著,,那陸會就站起身來,,冷笑著向成銘走了過來,那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
成銘警惕起來:“你想干嘛,?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可還沒成年,,動了我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陸會嘿嘿一笑:“真是笑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動你了,,用你的話來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話音剛落,,成銘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老劉頭診所打來的電話,,他連忙疾呼道:“老劉頭,我現(xiàn)在在司警衙,,他們想屈打成招,,你快叫人來救我啊,!”
陸會對此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他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上前一把搶下成銘的手機并卸掉了電池:“干什么,!不知道這里不能打電話嗎,!”
成銘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粗暴,怒道:“我又不是罪犯,,憑什么不讓我打電話,!”
“你不是罪犯?”陸會冷笑一聲:“你說不是就不是嗎,?”
說著,,他悄悄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筆狀物品,對著成銘怒吼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你和兇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成銘見對方居然還起了屈打成招的主意,,當然不想坐以待斃,他連忙想站起身來先躲著再說。
但陸會早就料到的成銘的動作,,直接就合上了審訊椅的面板,,冷笑道:“小子,做賊心虛了吧,,我勸你老老實實的把話說清楚,。”
成銘腦子急轉(zhuǎn):“那我從頭說起,,可不可以,?”
陸會心中一喜:“快說!”
成銘苦笑道:“那你能不能先回去啊,,你站在這里我有些緊張,。”
陸會根本不吃成銘這一套:“小子,,別跟我玩什么花樣,,我們可沒時間跟你耗著,快說,!”
“好好好,!我說!”成銘表現(xiàn)的很害怕,,突然就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救命啊,!有捕快欺負中學(xué)生,,想要屈打成招啦!”
這一下讓陸會有些措手不及,,等他回過神來,,表情一片猙獰,揚起手里的筆狀物,,就朝成銘戳了上去:“小子,,你找死!”
“住手,!”
這個時候,,有人從門外沖了進來,暴喝了一聲:“陸會,,你在干什么,!”
陸會回頭一看,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張口結(jié)舌道:“總捕頭,,您怎么來了,?”
被稱為總捕頭的男子冷笑一聲:“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是不是覺得我礙事了,?”
“沒……不是……”
此時陸會額頭的冷汗就好像下雨一樣流了下來,,心道:“完了完了,不是說這小子沒背景嗎,?為什么會把總捕頭都給招來了,!”
總捕頭走到陸會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能耐了啊,,居然敢對受害人動武,,而且還想屈打成招!小李,,把他倆給我?guī)氯?,好好調(diào)查一下!”
“是,!”
見自己眨眼之間就要變成階下囚,,陸會雙腿一軟,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總捕頭,,你聽我解釋,,今天這事真不關(guān)我的事,是……”
“啪,!”還沒等陸會把話說完,大家就看到旁邊竄出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對著陸會就狠狠來了一記耳光:“明明做錯了事還要狡辯,,可惡至極!快把他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