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袁可立(求推薦票,求月票)
談到大明和后金的戰(zhàn)爭,,大部分人是認為明軍一直潰敗,,除了袁崇煥的寧遠大捷和寧錦大捷之外,其他人毫無戰(zhàn)績,。
而實際上,袁可立曾7次完勝努爾哈赤,,先后收復旅順,、望海堡和紅嘴堡等戰(zhàn)略要地,使遼南數百里土地重新回到明朝懷抱,。
1624年十月,,在袁可立策劃之下,旅順防御戰(zhàn)中,,大將張盤大敗金兵,,又趁勢北上收復金州,、南關。張盤斬首千又數百籍,,戰(zhàn)果極其輝煌,。
更為重要的是,對努爾哈赤而言,,袁可立的戰(zhàn)略才是最致命的,。
因為后金所在地,向東是大海,,所以努爾哈赤一直想要向西發(fā)展,,這一點從后來黃臺吉的戰(zhàn)略之中也可以看出來。
但袁可立步步為營,,積極向前推進海上防御,,逼迫努爾哈赤不得不在東面設重兵防御,由此削弱了對西邊的進攻,。
袁可立又設立東江鎮(zhèn),,在后金背后埋下毛文龍這一顆釘子,使得后金無法全力向大明進攻,。
在當時,,遼西有孫承宗主導,袁可立,、孫承宗互相配合,,孫承宗主守、袁可立主攻,,導致努爾哈赤猶如困獸,,后金處境愈發(fā)困難,袁可立成了努爾哈赤最怕的明人!
遼南的這一步旗,,下活了整個遼東,,使得遼東局勢由原來的節(jié)節(jié)敗退,喪地失城,,轉為以攻代守,,保大明北疆安穩(wěn)四年。
關于袁可立的事跡,,后來大部分史料都被滿清抹去,,除了袁可立的戰(zhàn)功之外,還因為一件讓滿清倍感屈辱的事情,。
袁可立成功策反了努爾哈赤的女婿劉愛塔,。
劉愛塔,即劉興祚,萬歷47年,,努爾哈赤攻占開原,,他被迫與四兄弟投降。因為膽識過人,,深得努爾哈赤喜愛,,把女兒嫁給了他,又將他改名劉愛塔,,并委以重任,,命他鎮(zhèn)守金、復二州,。
然而,劉興祚痛恨努爾哈赤的殘暴,,一直想要回歸大明,,于是給袁可立密信中提到“欲反正內應,以報中國”,。
接到密信之后,,明朝各方都反對,認為其中有詐,,只有袁可立相信,,最終果不其然,劉愛塔終于回歸了大明,。
作為努爾哈赤女婿劉興祚的反正,,無論對后金女真人來說,還是對那些投靠后金的漢奸來說,,都是一次沉痛打擊,,這件事也就成了滿清的禁忌,袁可立更是被后金痛恨至極,。
蕭升和朱由檢在一開始曾經討論過是否要啟用這位牛人,,當時沒有決定下來。
原因有三點,,第一就是這位老先生的年齡太大了,,一生為大明殫精竭慮,如今好不容易休息,,再次啟用,,于情義上過不去;第二則是在歷史記載之中,,崇禎曾經想要啟用他,,但是當初閹黨對他的打壓讓他對官場已經徹底失望,并沒有答應,。
最后一點,,朱由檢最開始登基的這幾個月里,,京城的局勢還沒有真正穩(wěn)定下來,他手里也沒有支持袁可立再起的資本,。
正月底的一次討論之中,,蕭升和朱由檢最后還是達成了一致意見,啟用袁可立,。
大明的將領很多,,但是真正能夠挑起遼東大旗的沒有幾個。
孫傳庭需要坐鎮(zhèn)陜西和山西,,以清除匪患,,同時另有戰(zhàn)略安排;盧象升還年輕,,無法挑起大梁,,這一次出任按察使,算是一次歷練,;袁崇煥將才是有,,但也無法扛起遼東戰(zhàn)事,尤其是缺乏全局性的戰(zhàn)略眼光,;孫承宗過于保守,,不能做到主動進取,只是被動防御,。
而且,,東江鎮(zhèn)的毛文龍雖然跋扈,且存在與后金走私貨物的嫌疑,,但是他的存在對東江鎮(zhèn)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東江鎮(zhèn)的存在對大明來說不可或缺。
因此,,毛文龍需要活著,,而能夠鎮(zhèn)住毛文龍的,只有袁可立一人,。
袁崇煥做不到,。孫承宗也做不到。
反應過來的袁可立,,趕緊說道:“陛下何至于此,,真是折煞老臣了!”
朱由檢聞言卻是不放開袁可立的胳膊,,就像是怕他會跑了一樣,,抓著他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桌前,方才松開手說道:“袁公,朕知朝廷負你,,然危急存亡之時,,還請您可以念在大明百姓性命的情面上,能夠再次為朝廷效力三年,,三年之后,,去留公可自己決定?!?p> “老臣年事已高,,恐難全圣意啊,!”袁可立雖然內心有些觸動,,但想到了如今魏太監(jiān)還在,閹黨猶存,,大明官場依舊烏煙瘴氣,,不由得搖了搖頭。
朱由檢聞言再次伸手把住袁可立的一個胳膊,,激動地說道:“袁公,大明傾覆只在頃刻之間,,如今后金已除朝鮮后患,,東江鎮(zhèn)不可有失,然能鎮(zhèn)東江者,,唯袁公一人而已,。
朕可使朝廷太醫(yī)盡出,為袁公調理身體,,不求袁公上陣殺敵,,只求袁公可坐鎮(zhèn)登州,節(jié)制登州和萊州兩地,,再起登萊水師,,為大明海上多一層屏障!”
袁可立還在猶豫,,這個時候,,朱由檢知道他是有顧慮的,于是繼續(xù)說道:“公若任登萊巡撫,,朕可于今年之內為公籌集軍餉五百萬兩,,以練新軍十萬,購置海船大炮,;且登州,,萊州兩地,軍政之事,公可一言而決,,手持尚方寶劍,,一品之下,可先斬后奏,!”
邊疆大臣最忌諱的就是皇帝的猜忌,,因為手握重兵的他們,不可能做到無任何錯漏,,而任何一點小的失誤,,都可能會讓皇帝產生疑慮,故而皆是如履薄冰,。
朱由檢這番話,,可以說是給了袁可立最大的支持。
“五百萬兩從何而來,?”袁可立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財政是命脈,水師最是燒錢,,一艘鄭和寶船的裸船造價大概4000兩,,而排水量在寶船一半的的戰(zhàn)艦裸船的造價在2000兩到2500兩之間;裝配火炮之后,,一艘戰(zhàn)艦的造價在六千兩左右,。
戰(zhàn)爭一旦開啟,炮火不斷,,炮彈的消耗更是一筆巨大的數字,。
所以想要擁有一支強大的水師,錢就是最先考慮的事情,。
對朱由檢的話,,袁可立承認自己是有些動心了,還想著為這個國家貢獻自己最后的一份力量,,可是如果沒有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根本不可能有所建樹,。
“我來出,!”
一直藏在屏風后面聽著兩人談話的蕭升走了出來,直接說道,。
袁可立頓時愣了一下,,他著實想不到,怎么會有一個人躲在這里,,這可是皇宮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