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再次回到窩棚,此時小喬正細(xì)嚼慢咽的進(jìn)食,,今日雖然搶了不少糧草,,但那些嘍啰伙夫們的手藝并不怎么樣,做出來的飯菜只能勉強入喉,,小喬的進(jìn)食顯然并不怎么愉快,。
“喬小姐!”
小喬抬頭,,“大王有何吩咐,?”
秦風(fēng)苦笑道:“喬小姐別一口一個大王了,我姓秦,,名風(fēng),,字無衣,我本不是什么強盜悍匪,,只是被逼無奈才做此營生,!我等頭領(lǐng)姓張名闿,想必喬小姐已經(jīng)知曉都尉對小姐懷著是何心思,,他一旦有了這個心思,,只怕不會放棄!”
小喬沉默了一下,,問道:“秦壯士話里有話,,汝到底想說甚?”
秦風(fēng)道:“吾收到消息,,因吾壞了他的好事,,他已對我起了殺心!今夜他會宴請我,,而后······吾若被綁,,小姐就難保清白之軀!張闿此人行事暴虐,,不講仁義,,對手下兄弟又刻薄寡恩,眾兄弟早已心懷不滿,!吾不想死,,想必小姐也不甘被張闿糟蹋,不如你我結(jié)盟,?”
小喬眼睛里發(fā)出一絲光亮,,“如何結(jié)盟?”
秦風(fēng)湊過去低語幾句,。
小喬聽了臉上表情變換不定,,最終還是同意:“好,!”
天色漸晚,不久就有張闿派來的小嘍啰過來請秦風(fēng),。
“秦軍候,,都尉讓小的來請軍候過去赴宴,!”
秦風(fēng)裝作一愣,,“赴宴?可是有何喜事,?”
“回軍候的話,,今日不是在皖城擄了一些女子和糧草過來么?其中就幾個舞姬,,都尉下令設(shè)宴慶祝一番,,讓舞姬們在宴席上獻(xiàn)上歌舞,也讓眾兄弟一包眼福,!”小嘍嘍笑著說道,。
秦風(fēng)點點頭,“好,,汝先去回報都尉,,吾這就過去!”
“諾,!”
秦風(fēng)整了整衣裳,,檢查了一下腰間的佩刀,當(dāng)即向半山腰走去,。
不多時就來到了半山腰張闿的窩棚前面,,此時這里增加了幾個崗哨刀手。
“風(fēng)見過都尉,!”走進(jìn)窩棚后秦風(fēng)向張闿見禮,,旁邊幾個穿著綾羅綢緞的舞姬揮舞著長袖一邊唱一邊舞,個個眼角都掛著淚珠,,臉上流著淚痕,。
張闿左臂露著一個搶來的妙齡少女,露著笑臉向秦風(fēng)招手:“無衣來來來,,這邊坐,,等你半天了!來人,,給無衣送上酒肉和美人,!”
一個嘍啰很快就端來了酒肉擺在矮幾上,兩個悍匪押著一個我見猶憐的少女走了過來,。
“多謝都尉,!”
秦風(fēng)坐下后,,就只管吃肉,對幾個正在載歌載舞的舞姬視若無睹,,對身邊的少女也是沒有任何冒犯,。
張闿見秦風(fēng)只吃肉,不喝酒,,心下有些著急,,當(dāng)即舉起酒盞對秦風(fēng)、楊標(biāo)和張宏等人說:“來來來,,我等一起喝一盞,!”
其他幾人都舉起了酒盞多謝張闿設(shè)宴款待,只有秦風(fēng)沒有舉起酒盞,,卻是站起來說:“都尉,,傍晚時分有暗哨來報發(fā)現(xiàn)了江東軍斥候,只怕江東軍很快就會探查到我等藏身之地,,為安危計,,還請都尉早做撤走打算,恐遲則生變,!”
張闿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旁邊的楊標(biāo)連連咳嗽提醒,張闿這才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就問:“此事當(dāng)真,?”
“千真萬確!”
張闿皺起了眉頭,,思索一番之后當(dāng)即就說:“既然如此,,我等吃酒完畢之后就商議撤走之事,如何,?”
秦風(fēng)抱拳:“諾,!”
張闿又恢復(fù)了笑容,端著酒盞:“來,,眾兄弟一起喝一盞,!”
秦風(fēng)這才把酒盞倒?jié)M,舉起酒盞跟著眾人一口飲下,。
“好,,眾兄弟都是海量,我等再來一盞,!”
又是一盞酒下肚,,秦風(fēng)使勁眨了眨眼睛,身子開始搖晃,隨即起身,,卻一下子沒站穩(wěn),,當(dāng)即就跌坐下去趴在矮幾上不省人事。
“無衣,、無衣,、無衣!”張闿叫喚幾聲,,見秦風(fēng)不應(yīng),,隨即向楊標(biāo)打眼色。
楊標(biāo)立即上前檢查,,確認(rèn)秦風(fēng)的確被迷昏過去了,,于是向張闿點點頭,。
張闿當(dāng)即下令:“來人,,把秦?zé)o衣拿下,捆起來,!”
有幾個屯長見狀大驚,,手都抓住腰間兵器。
張闿立即安撫道:“眾兄弟莫要慌張,,秦?zé)o衣依仗跟隨吾年月長久,,又多立功勞,因此恃寵而驕,,近月來屢次以下犯上,,心里早已有另立山頭之意,吾若不殺他,,他必殺吾,!秦?zé)o衣之事與他人無關(guān),眾兄弟莫要害怕······”
這時門外傳來唱喏聲:“喬小姐到,!”
窩棚內(nèi)眾人都愣住了,,喬小姐來了?這······是何故,?她怎的來了,?
小喬的出現(xiàn)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因她太美了,,一舉一動都無不充滿著無限的魅力,,所有人都看得瞪直了眼睛,片刻也不想挪開,。
“奴家見過大王,!”小喬走到張闿的案桌前道了萬福。
張闿眼睛瞪直了,,口水都流出來而不自知,。
這時旁邊軍候張宏提醒,,“都尉、都尉,?”
張闿回過魂來,,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哈哈哈,,好好好,,不知喬小姐前來見吾有何事?”
小喬嬌羞道:“奴家聽聞大王設(shè)宴,,卻沒請奴家,,奴家生氣呢,因此來找大王理論,!”
“啊,,額······哎呀呀,是吾的不是,,是吾昏了頭了,,竟然把喬小姐給忘了,吾該打,,吾該打?。 ?p> 張闿裝模做樣打了自己幾下,,然后笑瞇瞇起身走過來,,“不如······請喬小姐與吾同坐?”
“奴······求之不得,!”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喬小姐快請上座,!”
待兩人落座,張闿不停的搓著手,,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喬喊道:“來人,上酒,!奴家要敬大王一杯,!”
張闿先是一愣,隨即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只見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小嘍啰,,小嘍啰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
小喬拿起酒壺就往張闿的酒盞里倒了滿滿一杯,然后拿起酒盞:“大王,,奴家喂你,!”
這場面,還有哪個男人能頂?shù)米,??張闿智商此刻瞬間降為零,他笑呵呵的任由小喬把一盞酒灌進(jìn)他肚子里,。
“好,,好喝,美人斟酒,,果然好喝,,哈哈哈······”
小喬趁熱打鐵,又灌張闿喝下幾盞,。
此時原本昏迷的秦風(fēng)卻站了,,看著哈哈大笑的張闿冷笑:“絕世美人相陪,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張闿大驚,,突然起身,指著秦風(fēng):“汝怎的沒事,?”
秦風(fēng)厲聲質(zhì)道:“吾,自問這些年對汝忠心不二,,戰(zhàn)陣之上,,軍中上下為汝擋刀擋箭舍吾其誰?汝為何如此狼心狗肺要謀害于吾,?眾位兄弟,,張闿為了一女子,滿足他淫邪之·欲,,卻要謀害多年跟隨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如此狼心狗肺之人,還有何值得吾等效忠和追隨,?狗賊如此對吾,,他日,焉能不如此對待汝等乎,?今日,,吾秦?zé)o衣在此與他割袍斷義,從此恩斷義絕,,各不相干,!”
“你······”張闿話還沒說出來,很快感覺不妙,眼睛花了,,頭有些暈,,想去拿東西卻拿不到,很快就一頭栽倒下去,。
“都尉,!”
“都尉!”
張宏和楊標(biāo)等人大驚,,立即起身跑了過去,。
小喬趁機離開張闿來到秦風(fēng)身旁。
杜松和黃翊這時手持兵刃帶著人馬沖了進(jìn)來,,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窩棚內(nèi)悍匪們的武裝,。
“秦?zé)o衣,你······好啊,,你和這個賤人合伙迷暈了都尉,,你的部下又帶人沖進(jìn)來,你要做甚,?”張宏起身指著秦風(fēng)喝問道,。
秦風(fēng)冷笑一聲,指著楊標(biāo)大喝:“吾要做甚,?汝等先要動手害吾,,難不成吾只能等死?既然爾等不仁,,休怪吾不義,!”
“眾兄弟,當(dāng)年我等跟著他受陶謙招安吃皇娘,,那時人數(shù)有五千多人,,一個個全部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臐h子,可如今只剩下不足三百人,,他為了一己私利害得如此之多的兄弟客死異鄉(xiāng),,更害得僅剩的這三百兄弟還無家可歸,淪為孤魂野鬼,,這些日子更是如喪家之犬到處逃亡,,勝仗沒打過一次,只看見他帶著兄弟們搶劫普通百姓,!”
“這樣的日子吾不想再過了,,就算要死,吾秦?zé)o衣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吾斷定今夜必有江東軍來攻,,決定率部離開此地另尋他處落腳,,至少不會再像此前那般四處逃亡,居無定所,!有愿意跟隨吾一起走的,,吾真心接納,若是不愿跟隨吾一起走,,吾亦不勉強,,或走或留全憑君意!”
秦風(fēng)說完,,窩棚內(nèi)的幾個屯長都大為震動,,也都意動不已,其實他們也早就不滿張闿了,,只不過懾于張闿的兇殘威勢而不敢反抗,,由這家伙領(lǐng)頭,他們只有苦日子過,,這幾年來不是在逃亡搶劫,,就是在逃亡搶劫的路上。
這時張宏指著秦風(fēng)大喝:“秦?zé)o衣,,你想造反么,?眾兄弟,不要聽信他的蠱惑,,都尉武藝高強,,我等只有跟隨他才能在這亂世活命!”
秦風(fēng)大聲反駁:“眾兄弟的心里明亮,,若不是張闿殘暴自私,,我等豈會落得如此地步?”
“秦風(fēng),,你以下犯上,某要替都尉除害,!”張宏大吼一聲就拔刀向秦風(fēng)劈來,。

最后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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