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練習(xí)是不可能的了,咱不能醉駕不是?三天之內(nèi),,寧一航就根本沒有“上路”,。
第四天,,班上組織了新的義工活動,,為社區(qū)人員提供法律服務(wù),。
寧一航的專業(yè)倒不是法律,,他學(xué)的是管理,,以后接管家族企業(yè)用的,,這里面肯定涉及了相關(guān)的知識。
真正來說,,這項工作,,學(xué)生們主要是起到橋梁的作用,他們會提供建議,,并在課余時間查找資料,,對自已同樣是一種鍛煉。
活動是居委會安排的,,大媽主任十分熱情,,她們?yōu)榱x工小組安排了不同的服務(wù)對象。
“好了,,分配一下,,一航,你跟鄧普東去處理曾老漢家的后事,?!?p> 拿著地址,寧一航與鄧普東向著街西區(qū)而去,,他們要為曾老漢一家提供調(diào)解服務(wù),。
曾家的事情十分簡單,在居委會,,大媽們也介紹過,,這事在咱國內(nèi)經(jīng)常發(fā)生。
錢鬧的,。
老漢出了車禍,,過世了,他留下了一筆財產(chǎn),,生前,、喪葬,,親人不在,,可到分配財產(chǎn)的時候,什么人都冒出來了,。
這是居委會王主任的原話,,她明顯音帶鄙夷:“老曾頭有個兒子,幾十年就沒見過,。
老漢過世的時候,,一切事務(wù)都是他干女兒處理的?,F(xiàn)在好了,什么都弄好了,,一到分房,,他兒子跑出來了。
后面的事情你們?nèi)チ私獍?,我們看著都煩,。?p> 或許是涉及鄰里,,大媽們說得不細,,但她們建議學(xué)生們宣揚一下法律知識,希望對這起糾紛有所幫助,。
老曾頭的房子在七棟三零三,,找到樓下,寧一航他們還沒上樓呢,,鄧普東突然間立正后退了一步,,然后目光向右轉(zhuǎn)了過去。
寧一航納悶,,跟著望了過來,,頓時他的眼睛瞬間亮了。
嘴角上翹,、鼻孔發(fā)熱,,那熟悉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寧一航端莊一笑,,然后很熱情地說了一句:
“你好,,林同學(xué),我叫寧一航,,我們見過,。”
老天,,你終于開眼了,,這一次終于沒有流鼻血!
遠處,,那條身影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不是林琳霖還能是誰?
見到樓梯下的二人,,尤其是那個熟悉的高個,,林琳霖同樣感覺吃驚。就見她捂著小嘴,然后后退了一步,,臉上顯得十分警惕:
“你在這里干什么,?”
寧一航指了指樓上:“老曾家的事情,我們是過來提供調(diào)解服務(wù)的,?!?p> “啊,?這么巧,?”林琳霖脫口而出,然后馬上閉上了嘴,,但寧一航已是喜出望外了,。
“哇,真這么巧,,緣份?。 ?p> 瞧,,有這么厚臉皮的嗎,?一見美女就往上竓,鄧普東都受不了了,。
但這事情就真的有這么巧,。
兩所大學(xué),自然有不同的義工組織,,小青年們精力無限,,他們兩個都參加了。
渠道不同,,居然就目標(biāo)一樣,,兩個義工組織推薦了同一個服務(wù)對方,于是這兩位冤家又撞到了一起,。
林琳霖皺了皺眉,,然后說了一句:“你不會又流鼻血吧?”
饒是寧一航皮厚,,臉上也是飛紅了,。
讓開一步,林琳霖箭步向上,,然后寧一航跟在了后面,,最后是鄧普東,他本能地拖得后了一些,。
這棟樓房不是太新,,樓梯顯得有些陡,,而且較窄,,不過三個人很快到達了三樓的位置,。
在這里,他們看見有一位青年婦女正沖著房門愁眉苦臉,,手上拿著鑰匙卻不塞進去,,寧一航好奇了。
“大姐,,您遇到困難了嗎,?要不要幫忙?”
青年婦女回頭看了一看,,然后很無奈地說了一句:“呶,,也不知是誰缺德,拿釘子塞了我的鑰匙眼,,門打不開了,。”
寧一航湊上去一看,,果不其然,,一根剪斷的釘子正插在鎖孔里面,哪家孩子這么調(diào)皮的,?
后面林琳霖?zé)崆?,她主動說了一句:“我來幫你吧,我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p> 于是青年婦女感激地讓在了一邊。
林琳霖很自然地把手按在了鎖孔上面,,然后她突然間想通了一點:自已是修士,,旁邊這個鼻血男還湊得很近,會露餡吧,?
正當(dāng)她猶豫的時候,,寧一航出聲了:“哪能麻煩美女呢,來,,讓我來吧,。”
說罷,,寧一航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鑷子,,這是之前在居委會借的,她們也說了鎖孔的事情,,寧一航順手借過來了,,想不到真起了作用。
用鑷子將釘子鉗住,寧一航用力一抽,,那根釘子被拔出來了,。
大姐十分感激,說什么也要請幾位進去喝杯茶,,寧一航推辭了一下:“我們要去找三零三的住戶,。”然后就感覺旁邊的林琳霖捅了他腰眼一下,。
隨著林琳霖的目光,,寧一航抬頭一看:巧了,這間房子就是三零三,。
這大姐也愣了一愣,,雙方交流以后,大姐知道了他們的來意,,頓時是高興又有些難過,,于是一行人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里面十分樸素,,但收拾得相當(dāng)干凈,。在正廳的墻上,掛著已離世的老曾頭的遺像,,下面擺了盤水果,。
四人坐定,大姐介紹起了情況:
“居委會那里,,是我去委托的,。本來家丑不好外揚,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p> 隨著大姐娓娓道來,寧一航他們終于清楚了事情大概,。
大姐叫做鄧春琴,,老曾頭的外甥女,在她還只有六歲的時候過繼給老人的,。因為是親人間的過繼,,所以沒有辦理法律手續(xù),鄧春琴并沒有改姓,。
老人本來是有一個兒子,,但年青的時候離婚了,兒子跟了母親,,然后再也沒有了往來,。
鄧春琴很本份,,過繼給老人以后就一直陪伴著老人。她與老人家的感情很好,,平日里也是她在照顧于他,,這些事情居委會全部知道。
前個月,,老人家出了車禍,,被一輛摩托車給撞了,,結(jié)果不幸傷重離世,,這所有的后事都是鄧春琴給處理的。
“當(dāng)時我打了電話給曾同,,就是我那個弟弟,,他說他在外面處理事務(wù),沒有空閑回來,,讓我全權(quán)處理了,,他不再索取任何財產(chǎn)?!?p> 說到這里,,鄧春琴顯得有些氣憤:“不就是因為他了解到,那個撞人的是下崗工人,,根本就付不起賠償,,就連喪葬費都拿不出來嗎?
可當(dāng)我把什么都處理完以后,,他就提出了房子的問題,,然后事情就出來了。
那鎖孔,,肯定是他堵的,,就因為臨終的時候,我爸爸留下了遺囑,,把所有的財產(chǎn)全部留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