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臟活的,?!”
聽胡老狗這么說,,我不由得有些懵逼,。
干臟活的意思我知道,就是做一些上不了臺面,,見不得光的事情,。
比如說一些小偷,買兇殺人的殺手之類的職業(yè),。
可這個西裝男子,,跟我見面的時候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這種職業(yè)的樣子,光明正大,,一點沒有那種感覺,。
而且,他已經(jīng)明白的告訴了我,,他的身份是扎紙匠,,怎么又跟干臟活的扯上了關(guān)系?
“你不懂,?!?p> 胡老狗搖了搖頭,道:“不是說扎紙匠就不能干臟活,,這人我記得我在你爺爺?shù)匿佔永锩嬉娺^一次,,后來他走了之后,,你爺爺告訴我說,,他是干臟活的,一些你爺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他都會幫忙解決,,所以才說他是干臟活的?!?p> “爺爺跟他認識,?!”
我又是一愣,,皺眉道:“那這么說來,,他這一番的目的,是真的想要幫我了?”
“那誰知道,?!?p> 胡老狗搖了搖頭,道:“不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想幫你,,但對于這種人,,你還是要保持一定的防備吧,現(xiàn)在你爺爺不在了,,以前的那些關(guān)系,,誰知道哪個真哪個假,這些東西,,說不清楚的,。”
“那他所說的這個命劫,?”我皺眉看著胡老狗又問,。
“我還是那句話,只能等,,沒有辦法去預(yù)測甚至是預(yù)防,,所以你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有用,只能等等看,?!?p> 胡老狗說罷,有些不耐煩的沖我擺了擺手,,又問道:“還有別的事兒嗎,?沒有就麻溜滾蛋,別特么在這兒煩我,,大白天的不睡覺,,跑來咋咋呼呼的,煩不煩人,?”
說著,,打開了電腦機箱,然后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電源開關(guān),。
“得,,告辭!”
我無語的瞥了他一眼,,抱拳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哎呀,,小花小花,,來了來了,,剛才一個傻逼,把我電腦關(guān)了……”
剛出門,,就聽見胡老狗在屋子里面油膩膩的說著,。
“尼瑪。,。,。老不正經(jīng)的東西?!?p> 我暗自腹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店鋪。
既然命劫無法預(yù)測和預(yù)防,,我也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盡量保證林舒雅在生日之時的安全了。
…………
三天后,。
傍晚時分,。
我和胡老狗、張玲瓏三人,,趕往了柳坊書齋,。
本來是想著我們幾個人與陳志龍他們,簡單的聚一聚,,卻沒想到到了柳坊書齋之后,,見到了江明的身影。
看到我們來了之后,,江明頓時笑呵呵的上前,,開口道:“正好,我整跟陳叔叔說呢,,我們這些同學(xué),,也為小林同學(xué)組織了一場生日宴,同學(xué)們都知道了小雅之前的事情,,一來是大家一起開心開心,,二來也算是為小林同學(xué)壓壓驚?!?p> “???”
我愣了愣,,看了看他,道:“這事兒你跟陳叔叔說了嗎,?”
“說了,,陳叔叔覺得太麻煩了,,其實又有啥麻煩的,不麻煩,,大家一起樂呵樂呵就是了,。”
江明擺擺手,,看著我說道,。
“陳叔叔要是沒意見,那我們自然也就沒意見了,?!蔽倚χf道。
“那行,,晚上錦江國際,,頂層大宴會廳,記得來哈,?!?p> 江明說罷,沖胡老狗他們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柳坊書齋,。
他離開后,我們幾個人走進了正廳,,就見陳志龍和陳志尊,,還有有些不太高興的林舒雅,在正廳里面坐著,。
見我們前來,,各自打了個招呼。
我走到林舒雅的旁邊,,知道她仍舊還在為之前聽到的事情耿耿于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拍了拍她的腦袋,,將她抱在了懷里,。
“小江來找我們這事兒,不是小江的主意??!”
陳志龍皺了皺眉,搓搓手開口說道,。
“嗯,?!”
我不由一愣,,有些好奇的問道:“陳叔叔,,您這話什么意思,?不是他的主意,那是誰的,?,!”
“他爹的?!?p> 陳志龍瞇起眼睛,,道:“可能不僅僅是他爹的,港城的一些上層人士,,都想見一見我?。 ?p> 一聽他這話,,我楞了一下之后,,頓時會意過來。
“鬼門強行收購了我的集團公司,,我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些人的心里在琢磨啊,他們在琢磨我到底是個什么反應(yīng),,還能不能在港城站起來,,所以他們就借著小雅生日的這一次事兒,想看看我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p> 陳志龍說罷,神色變得凌厲起來,,道:“所以這個生日宴,,咱們要去,不僅要去,,還要做成東道主,,讓港城這些人知道,強龍入境,,只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我陳志龍在港城,還是之前的那個陳志龍,!”
“好家伙,,說的我熱血沸騰的,趕緊吃口西瓜壓壓驚,?!?p> 胡老狗說著,拿著桌面上的西瓜就往嘴里塞,。
“既然決定了要去,,那我就跟你們一起吧,?!?p> 陳志尊在一旁開口,,看著我們,道:“陳氏家族在東南亞這么多年,,第一次連族長都折里面了,,如果我們再不露個面,有個表態(tài),,那以后的陳氏家族還如何在東南亞這片地方立足,?趁著這個機會,也告訴告訴這些人,,陳家還是之前的那個陳家,!”
我看著兩人,動了動嘴唇?jīng)]有吭聲,。
他們說的是沒錯,,但是我的心里一直在惦記著的,是林舒雅身上的命劫,。
如果說是在柳坊書齋過生日的話,,這個命劫不管是什么,我感覺還是在可控的范圍之內(nèi),,但現(xiàn)在要是在外面的話,,人太多,這個命劫如若出現(xiàn),,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受到控制,。
想到這里,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陳志龍聽我這么說之后,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到時候還是麻煩一下七夜和胡老先生,你們盡量的待在小雅的身旁不要離開,,一旦有什么事兒,,第一時間通知我們?!?p> “那也行,!”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原本的一場生日宴會,,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生日,,而是變成了一個特殊的飯局。
但我和林舒雅的心中都清楚,,如果這一次陳志龍不去的話,,那么他以后絕對是在港城立不了足,徹底翻不了身了,!
所以這個邀請,,我們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