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一路五十公里的時速,,小六和黃凌把車開上了土路,。
一路走去,就能走上省道了,,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已經(jīng)到了周遭有村落的地方了。
雖然天色還是黑的,,不過肖斌知道,,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安全了,狼群一般是不會往人多的地方去的,,一旦驚動了一些部門,,等待它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zāi)。
“肖斌,,前面兩三公路應(yīng)該有一個分叉口,,咱們是往長安的方向去還是往金陵的方向去?”
顯然現(xiàn)在還并不適合停車,所以小六提前跟肖斌確定了這件事,,以便于他們能在不停車的情況下提前走向想走的道路,。
雖然本來他們是想要直接就回到金陵,但是畢竟現(xiàn)在走的實在是太匆忙了,,到底用不用到長安城去休整休整,,小六一時間也決定不了。
“往金陵方向去,,等到天亮了咱們就近找一個城市休息休息,。”
“好嘞,!”
雖然這次下墓的行動結(jié)束了,,但是小六顯然也是并沒有想著跟肖斌分開帶著郭凌飛坐飛機回去,而是做好了跟他們一起回去的準(zhǔn)備,。
畢竟兩臺車?yán)锒佳b著他們這次從下面帶上來的收獲,雖然他和郭凌飛走了肖斌他們?nèi)齻€也能把兩臺車給開回去,,那樣顯然就危險多了,。
過了分叉口,前面的道路就寬敞很多了,。
凌晨郊外的西北大地上除了他們一前一后兩臺車在飛馳之外,,的確是沒什么活物了,但是起碼這個時候狼群也已經(jīng)不跟著他們了,。
“咱們徹底安全了,?”
看著東邊隱約冒出來的一抹魚肚白,郭凌飛才看向肖斌,,將信將疑的問出了這么一句,。
“安全了!等前面有什么大一點的城市,,咱們就去找一個最好的酒店休息,,我來請客!”
肖斌這個時候也比之前精神了許多,,大包大攬的保證了起來,。
郭凌飛一眨眼,臉色卻是一紅,,顯然是想到了之前在遇到狼群的時候她和肖斌說的那些話了,。
不過肖斌就好像是那些事從來就沒發(fā)生過一樣,一點都沒看郭凌飛紅了的臉,。
黃凌也顯然知道了肖斌的意圖,,其實她和羅藝也是不希望再回到長安城去了。
因為他們的車上沾染了太多郊區(qū)的痕跡,再加上車?yán)锒际菑牡紫聨蟻淼臇|西,,壓根就不能去洗車和清理,。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離開長安城,,哪怕是走到百八十公里之外的地方去,,也就不會有在長安城那么受人矚目了。
當(dāng)小六終于把車開到了省道的時候,,天色也已經(jīng)有點亮了,,肖斌示意小六在小路的盡頭停了車,憋了好幾個小時幾個人相互看著在路邊方便了一下,,之后肖斌接過了小劉的司機位置,,羅藝也接過了黃凌的司機位置。
倒是郭凌飛和羅藝都沒有提出來換車的事,,于是小六躺在肖斌車的后排,,黃凌躺在羅藝的車的后排,郭凌飛直接坐在了肖斌旁邊的副駕駛上,,開始了省道的行程,。
之前幾個小時的駕駛,要不是小六和黃凌是兩個天賦異稟的人,,他們還真就堅持不到這個時候,。
所以肖斌才剛剛把車開起來沒多大一會,后座上就傳來了小六的呼嚕聲,。
“肖斌,,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你可別跟我爺爺說啊,,他要是知道了,,不光是我麻煩了,你可就也麻煩了,?!?p> 確認(rèn)了小六應(yīng)該睡著了之后,郭凌飛忽然低聲跟肖斌說道,。
“你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我當(dāng)然不能去跟郭老說了,再說了,,我都不知道到這個混社會的小青年有什么好的,!”
肖斌輕笑一聲,雖說聽起來像是自嘲,,但是自嘲中也帶著些許的自信,,一時間讓郭凌飛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你要是社會小青年的話,起碼我爺爺都不能跟你成朋友,!大學(xué)生怎么了,,你不是也見到周通了嗎,大部分都是他那樣的,,有什么意思,?”
“行了,咱們就別在這夸我了,,你還是先拿出來你的筆記,,我趁著印象還深刻,把衣冠冢里面的東西跟你好好說一說吧,,這次是個衣冠冢,,對于我們來說的確是有點失望,但是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學(xué)習(xí)機會,,這完全可以當(dāng)做是你畢業(yè)課題,順帶著還可以讓老師把你留下作為碩士研究生繼續(xù)深造,?!?p> 郭凌飛一聽肖斌這么說,急忙拿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筆記本,,一邊拿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雖然沒上過大學(xué),但是好像對大學(xué)比我了解的還多呢,,你就知道憑借著這個題目,,老師們就能讓我上研究生?我現(xiàn)在可才大一啊,,雖然我聽說的確有一些優(yōu)秀的學(xué)生會被保送去讀研究生,,但是我應(yīng)該不會那么幸運吧!”
“我倒是不是很了解大學(xué),,但是我了解的是我的這個行業(yè),,你要是別的專業(yè)的,我的確是不太懂,,但是現(xiàn)在你是歷史專業(yè)的,,我就肯定知道了。而且你雖然才大一,,但是我出來肯定也不會是只有這一次,,以后就算是不下墓,探尋古玩的過程其實就是探尋歷史的過程,,這其中有很多的機會可以讓你完成跟這次一樣的成果,,只要你想來,,我都會帶著你?!?p> 郭凌飛一想肖斌說的也對,,于是點點頭不再追問了。
而且肖斌說只要她想要跟著他,,都可以帶著,,讓郭凌飛的心里一暖,她不知道肖斌這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相對比較好的意思,。
開著車,肖斌把這個衣冠冢的全部格局和其中的物件代表的意思都跟郭凌飛詳細(xì)的說了起來,。
從地板到墻壁,,再到棺槨里面的情況,幾乎讓郭凌飛覺得聽完了之后自己應(yīng)該就相當(dāng)于是去過一次了,。
不知不覺中,,兩個多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的,肖斌開出了一百多公里的距離,,郭凌飛的筆記本上也記錄了十幾頁的文字,。
這個時候日頭已經(jīng)完全升起來了,路上視線清晰,,除了后窗上的一道裂紋,,沒人會知道這輛車昨夜經(jīng)歷了什么。
“我記得前面就是一個挺大的城市了,,咱們?nèi)コ詡€飯,,順便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