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鄭妃定罪
“把那名叫蕊兒的宮女帶上來,順便將她住的宮室給搜查一遍,。”蘇輕挽聽了宮女的話,,對侍衛(wèi)吩咐。
“參見皇后娘娘,,鑲王殿下,,公主殿下?!比飪罕蝗巳釉诘厣?,惶恐地跪在地上。
蘇輕挽仔細(xì)觀察蕊兒,,輕笑一聲,,裝得真像。
“你為何要害我,,我自問對你不?。 睂m女抓住蕊兒衣領(lǐng),,直接朝著她的臉上撓去,。
得虧宮人們干活不許留指甲,否則蕊兒的臉鐵定要被抓花了,。
兩人互相掐打起來,,你抓頭發(fā),我掐脖子。
“好了,?!辫偼醪荒蜔┑亟腥藢⑺齻兎珠_。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來說,。”鑲王對蕊兒說,。
蕊兒嬌俏地看向鑲王,,聲音柔弱不堪責(zé)問:“回王爺,奴婢到現(xiàn)在都不曾知道自己犯了何事,?!?p> “是你將我調(diào)開,而后把毒藥下到皇后娘娘藥里的,?!睂m女對著蕊兒怒目而視,若不是被人拉著,,早就撲到蕊兒身上去廝打了,。
謀害皇后娘娘,,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蕊兒不知道姐姐在說什么,蕊兒未曾做過這樣的事兒,?!?p> 蕊兒一臉無辜,眼淚汪汪地看向鑲王,,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宮女聽到她的話,,惡狠狠對著她吼叫到。
“王爺,,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沒有在蕊兒房間搜查到任何可疑的東西,?!睂m人進(jìn)來稟報。
此人是皇后心腹,,絕對不會為了蕊兒撒謊,,難道蕊兒真的沒有下毒,鑲王的眼神又放到了宮女身上。
蕊兒壓抑下雀躍的心情,,故作平靜地說:“姐姐,,這樣的罪名,蕊兒不承擔(dān)不起,,對不起,。”
蘇輕挽走到蕊兒身邊,,冷不丁地將她頭上的簪子取下,,烏發(fā)沒有了承受重量的東西,全部散落開來,。
一個白色的瓷瓶掉落在了地上,,蕊兒見蘇輕挽要去拿,她也去爭搶,。
鑲王的手下將她壓制住,,她自然也就搶不到,只能笑著說:“公主,,這是我撿來的瓶子,,看著好看——”
“撿來的瓶子,處心積慮地藏在自己發(fā)髻上,。既然你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不如嘗嘗?”蘇輕挽說罷,,將瓶子的蓋子打開,,直接送到了蕊兒嘴巴。
蕊兒不斷掙扎,,她看見過皇后吃了這藥之后的慘狀,,她不要!
蘇輕挽淡笑著收回了藥瓶,,仔細(xì)地看了看,,這藥瓶極為小巧,怪不得她能想出這么個主意藏在發(fā)髻間,。
“看來,,不用本公主多問,你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證明了,,這毒藥就是你下的,。派人去請皇上,太后過來,?!碧K輕挽吩咐宮人,。
鑲王一腳踢中那蕊兒肋骨,疼得蕊兒冷汗直冒,。
“皇兄,,她固然可惡,可那個主使之人才是最該死的,?!碧K輕挽攔下鑲王,把這人打死了,,更加不知道這人背后之人到底是誰,。
鑲王一聽,極有道理,,停下了動作,。
“永寧,鑲王,,你們說找到了下毒的人,?”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宮女,轉(zhuǎn)而問蘇輕挽與鑲王,。
“是,,就是此人?!辫偼趸卮?。
蕭太后看了看鄭妃一眼,不動聲色,。
鄭妃一來就知道下毒的事情敗露了,,卻也不慌,,她可還留有后手,。
“你為何要殺害皇后娘娘?”皇帝質(zhì)問蕊兒,。
蕊兒垂頭不說話,,引的皇帝氣惱:“不說話就讓她受些苦楚?!?p> 皇帝這話,,是要用刑了。
侍衛(wèi)聞言,,將蕊兒朝著外面拖,。
蕊兒掙扎之間,落下了一支簪子,。
“等等,,將那簪子遞給朕看看,。”皇帝見簪子極為熟悉,,對宮人吩咐,。
宮人忙將簪子恭敬呈給皇帝,皇帝拿起來一看:“這不是朕給太后的簪子嗎,,闔宮上下就這么一件,!”
“皇上,此事不是太后娘娘吩咐奴婢做的,,真的不是,。都是奴婢自己做的,跟太后娘娘無關(guān),,這藥也不是太后娘娘給的,。”蕊兒見狀忙磕頭,,明面上是在為蕭太后開脫,,實際上卻是欲蓋彌彰。
“沒有人說是太后吩咐你的,,你倒是先為太后擺脫了干系,?”鑲王冷哼一聲,看向蕭太后,。
蕭氏一族的事兒,,趙家與蕭府已然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蕭太后毒害皇后極為可能,。
蕭太后撥動手里的佛珠,,聽到鑲王的話,立刻停下動作淡然地說:“哀家沒有下毒,?!?p> “既然如此,拉出去砍了吧,?!碧K輕挽說話。
那些人見皇帝等人沒有異議,,將蕊兒拖起來往外拉,。
“太后娘娘,救救奴婢,!”蕊兒大聲叫喊,。
“皇上,那簪子是太后給奴婢的信物,?!比飪阂娞蟛焕頃约?,忙對皇帝說。
“慢著,,說清楚,。”皇帝喝住侍衛(wèi)動作,。
蕊兒忙跪在地上挪動的,,懇切地說:“皇上恕罪,這毒藥是太后吩咐奴婢下的,,簪子也是太后給奴婢的信物,。”
“太后怎么說,?”蘇輕挽視線在眾人之間來回逡巡,,而后落到了太后身上。
“哀家叫你下毒,,生怕不能害了自己,,還給你個簪子,哀家可沒有那么蠢笨,。哀家記得你曾經(jīng)在鄭妃宮里待過,。”蕭太后只幾句話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鄭妃身上,。
鄭妃忙走到皇帝面前跪下:“太后娘娘,,這宮人雖然在臣妾宮里待過??伤髯舆@么多,,跟臣妾可沒有牽扯?!?p> “是嗎,,鄭妃口口聲聲說這宮人與你沒有牽扯。你宮里這么多宮人,。怎么就記得她原來是你的宮人,,還對她伺候了許多主子了解頗深,?!笔捥笕齼删渚投伦×肃嶅鷾?zhǔn)備好了的說辭。
“但她手里的簪子確實是太后的,,不是嗎,?”鄭妃反駁蕭太后。
“這簪子哀家早在發(fā)現(xiàn)掉了的時候,,就在內(nèi)務(wù)府備過案了,,叫他們尋摸到差不多的,,給哀家送來。所以這毒藥,,定然是鄭妃叫她下的,!”蕭太后厲聲喝問。
“不是臣妾,,太后休想污蔑臣妾,!”
“哀家污蔑你,你把毒藥下在皇后身上,,想要謀害皇后,,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你說哀家謀害你,!”太后步步緊逼,,不給鄭妃喘息的機(jī)會。
“分明是你叫我給皇后下毒,!”鄭妃說出這話立馬后悔,,她被蕭太后逼得失去了分寸。
“鄭妃承認(rèn)自個兒下毒了,,至于你說的哀家叫你下毒,,分明是誣陷,否則這個聽你話的宮人為何要將哀家推出來,。這個簪子就是最大的證據(jù),,你早就想好了脫身之計,就是把哀家推出去,!”蕭太后力挽狂瀾,,只幾句話就將自己摘了出來,并且定下了鄭妃的罪名,。
鄭妃知道,,她輸了,可她不甘心,!